可能觉得她有点奇怪。她的书包显然跟她的年纪不太相符,到底是什幺样的父母
会让国一的女生背着LV包包当书包的?在老师的眼中,她则是个坏孩子。作业
时常迟交,考试也考不好。有次因为不及格,月娥被老师叫上台责骂,「妳这样
子是要做什幺工作?当妓女吗?」
如果是其他班上的其他同学,这样的事情可能会让老师被叫去校长室。但是
月娥只是略感不屑而已,这种话对她而言无关痛痒. 为什幺会这样呢?事情要从
她国小五年级那年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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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五年级那年,她的爸爸因为工作意外丧生了。那年,她的妹妹三年级。
妈妈没有办法养两个女儿,因此嫁给了一个男人。对于这位突然而来的继父,妈
妈非常感激。毕竟要找到愿意收养两个女儿的男人不容易了。至于月娥跟妹妹,
则是觉得他一点也不像是个父亲.
刺青也好,不务正业也好,这都还可以忍受。但是赌博,这点让月娥完全没
有办法接受。她跟妈妈说,好赌绝对不会有好下场的,但是妈妈显然没有把女儿
的话放在心上。无奈之下,月娥只好忍着,继续跟继父一起生活。
到了月娥国一的时候,跟继父生活的日子已经快三年了。继父不但没能让家
里的生活好转,反而因为吸毒背了一大堆债。缺钱的时候还会对妈妈拳脚相向,
叫妈妈拿钱出来。月娥会为了妈妈跟继父吵架,直到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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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娥,过来。」继父在房间里叫月娥。月娥的妈妈在应召站上班赚钱,一
时之间还不会回来。月娥刚把晚饭的碗筷洗好,继父就叫了起来。月娥让妹妹在
客厅写功课,自己擦了擦手,走进卧房。
「什幺事?」
月娥看着躺在床上的继父,但却觉得他的眼神不太对。
「去把门关上。」
就在月娥把门关上的同时,一双粗旷的大手从背后搂住了月娥细嫩的腰。
「…不要这样。」月娥小声地抗议. 继父跟她的关係不是很好,很少有这种
父女亲密互动的机会。而且,如果是父亲的话,就不会在从背后搂抱的同时,又
有一根硬硬的东西顶着女儿的屁股了。
「妳妈不在,妳要嘛听话,要嘛,就去找妳妹。」
想到在客厅写功课的妹妹,月娥吓出一身冷汗。她虽然才五年级,但已经开
始绽放女性的魅力。几个月前已经到了要穿内衣的大小了,圆润的臀部和修长的
美腿也让附近的小男生开始跟着偷看。做姐姐的很清楚,爸爸想要的是什幺.
月娥没有抵抗。这都是为了妹妹。
那双大手把月娥用来当作家居服的破旧T恤一拉,让月娥几乎是用飞的倒在
了床上。她心里的念头是:「妹妹还是处女,以后要嫁人的。」却没有想到自己
的处女怎幺就这样没了。
继父用一只手把她按在床上,另一只手从床边摸了一根还没熄掉的香菸来,
「吸一口。」月娥知道香菸是什幺,但是这只香菸的味道闻起来不太一样,感觉
酸酸的。
是大麻吗?她几乎是惊恐。
月娥的继父扯开了她的T恤,用满是鬍渣的脸在她浑圆白嫩的美乳上磨来磨
去。她紧紧地闭着眼睛,如惊弓之鸟般不敢动弹。
月娥的继父一边用手轻轻地分开了她浅粉色如含珠贝似的小阴唇,另一手扶
着自己的阴茎,毫无爱抚地直接插了下去。月娥未经人事的蜜径哪里受得了,紧
窄的阴唇硬是挡下了继父粗暴的撞击。继父并未生气,也不着急,而是用眼睛看
着月娥,非常享受地,一点一点的伸入她的处女地。
月娥紧抓着身后的床单,忍住不叫出来,一脸痛苦的表情。然而,映在她惊
恐的眼珠里的,却是爸爸舒服的表情。
开始时动作还很慢,或许是因为太乾了。
但随着他的阴茎一寸寸撑裂她的私处,继父也越来越加快速度。继父满足地把阴
茎一次贯通到底,月娥几乎痛得叫出声来。
她感觉不到那支硬挺的阳具顶着她幼
嫩的子宫颈的感觉,只觉得昏天黑地的痛楚,还有要保护什幺也不知道的妹妹。
当那阳具拔出来的时候,鲜红的处女血沾满了他的阳具。月娥的痛苦对压在身上
的男人而言是绝对的享受:紧緻的处女地满满地包着他的阳具,对这个向来不听
话的女儿给予狠狠的处罚,并且永远地夺去了她的第一次。
想到身体下这个女人是自己的老婆亲生的,那种禁忌感让他更硬了。管他的,
这次一定要把浓浓的精液灌在她身体里. 月娥的身体因为破处的极度痛楚,分泌
了大量的蜜液,但处女膜撕裂的伤口仍让月娥忍不住低声呻吟。
但呻吟声只会让
月娥的继父更加狂暴,完全不让月娥初经人事的幼嫩蜜穴有时间适应,反而开始
更激烈的狂插。不仅如此,还用双手拨弄着月娥不断晃动的一对美乳月娥为了不
让妹妹知道,只好尽力忍住不能出声!
但她心里却极度忧伤:「怎幺办…我的处
女怎幺会是被爸爸夺去的…为什幺会这样…这是我的第一次哪…我不要…我不要
啊…」
经过一阵翻云覆雨,月娥的下体虽然已经不像刚被破处的时候那样疼痛,但
处女膜那肉膜撕裂和蜜穴被第一次撑开的伤痕尚未癒合,鲜血染红了继父的阴茎
和床单。突然继父插了到底,不动了。
国一少女刚刚长成的子宫就被灌注了满满的精液。月娥虽然是一次,但大概
也知道发生了什幺很可怕的事情。她向继父的肩膀狠狠地咬了下去,不管怎样也
要出这口气。但国一的少女哪里是健壮成年人的对手,她被继父整个抓起来,摔
在地上。
「贱女人,」继父不屑地说:「竟然敢咬我!往后有得妳受了!」
月娥再也忍不住了,她哭着跑回自己的房间,拿了自己的书包、套上制服,
头也不回地跑出家门,往妈妈工作的应召站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