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的服役期很快就过去了,当我回到家中的时侯,父亲已把他的公司迁回到台北,他派我到大陆的上海开分公司,于是我在母亲的泪眼和温柔的叮嘱中来到了上海。
在上海,我投入了许多精力,很快地,我的公司就开张了,而且生意非常兴隆。
在我二十四岁的时侯,我结识了林悦怡小姐,她是一位非常漂亮且丰满的年青姑娘,她的美丽、她的风韵、她的知识都让我倾倒,我热烈地追求着她,很快我们就準备结合在一起了。
我把这一切告诉给母亲,她非常的高兴,因为能有一为美丽的小姐能让她心爱的儿子得到心灵的真爱和性的满足,这也是她做母亲的最大心愿。
母亲在电话里最后的请求就是让我别忘了她,我说:「妈妈,儿怎能忘记您呢?等我们见面的时侯,我会和您再大乾一场『肉搏战』的。」
和悦怡交往了三个月后,我们决定结婚。
登记的前一天,我上门拜访了悦怡的妈妈,悦怡的妈妈──林雅韵守寡多年,家中只有悦怡独女儿。
她见到我非常高兴,做了很多的好菜。
我们谈得很投机,我发觉丈母娘的神情和我母亲的很相似,都是眉蹙春山、眼含秋水,这多半是长时间性饑荒的缘故吧,不觉间我对她有了一种想和她欢爱的感觉。
饭后又閑聊许久,见夜已深,丈母娘便催我们就寝。
悦怡还有些不好意思,她妈妈就笑道:「我的乖女儿,你们明天就结婚了,还有什幺不好意思?我把阿伟当儿子看的。
好了,好了,快去睡吧!」说完,她就把我们推进悦怡的卧房。
悦怡对我笑道:「真不知你哪里修来的好福,找到我这幺漂亮的老婆,顺便还搭了个这幺好的岳母。」
我忙说:「就是,就是。」
在进房的一瞬间,我乘悦怡不注意,偷偷在丈母娘的屁股上拧了一把,而她则乘机也捏了一下我的手。
悦怡还是个处女,她的阴道很紧,我小心翼翼地将大鸡巴插进她的阴户,轻轻的抽送着,一边亲吻她的樱唇。
她在我的带动下,渐渐地也灵活起来,直弄得床「嘎嘎」作响,我的悦怡娇声连连。
悦怡毕竟还是个处女,经不起我大阳具的抽捣,很快地她就告饶了:「伟哥哥……痛死我了!你的东西太大了……今晚就饶了我吧!」我不忍悦怡再遭罪了,就拔出仍硬如铁杵的肉棍,但见上面腥红点点,我知道这是悦怡的处女膜破了后出的血,便向她说了许多感谢的话语。
悦怡看到我的那仍坚硬昂大的性具,说:「伟哥哥,对不起!我是不是有些不中用?」我安慰她道:「没关係,怡妹,多来几次就会好的。
虽然今晚我很难受,但我会挺过去的,你不必担心。」
悦怡轻轻抚摸着我的阴睫:「伟哥哥,你真的很难受吗?我用手替你弄出来吧!」我苦笑着说:「没用的,傻丫头。
它只有在女人阴道里才会解决问题的。」
悦怡停止了抚摸,低头想了一会儿,说:「伟哥哥,你去找我妈妈吧,她会帮你解决这个问题的。」
我故作惊愕的样子:「这怎幺行呢?」悦怡一笑:「妈妈守寡这幺多年都是为了我,如今我得到了幸福可不能忘了妈妈。
我知道妈妈很喜欢你,别看她五十多岁了,但仍很迷人不是吗?去吧,我一点儿都不吃醋,妈妈守寡多年也不容易,你可一定要把她伺候舒服啊!」我很激动:「谢谢你,悦怡!我保证把岳母大人伺候舒服,绝不辜负爱妻你的一片爱心!」说完,我狠狠地亲了一口悦怡,便溜出房间。
当我来到岳母的卧房门口时,听见里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呻吟声,我悄悄把门推开一条缝儿,哇!丈母娘正在自慰呢!一丝不挂的她在明亮的灯光下更显得风骚性感,雪白肥美的肉体迷人极了,硕大松弛的乳房平摊在她那光滑白腻的肚皮上,丰凸的腹部下是那肥隆黑红的仙洞,浑圆修长的大腿连接着线条优美的小腿……好一个迷人的半百徐娘!自从和母亲做爱以来,我才知道所谓中年妇人的韵味超过年轻女子的原因就在于:中年妇人肉体成熟,阴部肥满,花心敏感且腔口丰厚,有伸有缩,能收能放,玩起来的时侯可以任意开合,又善于吸吮,密贴龟头妙趣横生,妙不可言!情意方面,更是丰富之极,其动作、声音淫浪尽欢,甘心献媚,曲意承欢,迎合郎心,事毕后揩抹下体,添整被窝,一边倾吐情话,一边捶腿摸背,无不伺候周到,克尽妇职,而娇痴女子难解此否。
故中年妇人,半老徐娘皆比妙龄女子更具价值即在此!岳母娘的肉体同母亲的肉体一样肥美迷人,甚至更有过之。
我自从和母亲有一手以来,便深知成熟妇人的美味儿,然其她妇人许多并没有母亲那般风韵,我也就只好将慾望深深地藏在心底,只是在回台湾的时侯才和母亲狂欢一番。
如今我的岳母娘如此肥美风骚,我又怎能辜负爱妻的一片爱心,又怎能浪费她老人家这肥美雪白的芳体!我轻手轻脚走到她面前,说:「岳母娘,您的小心肝来了。」
她一把将我揽入怀抱,浪道:「乖女婿,姆妈就知道侬会来的。」
说完,她便搂着我,递舌于我口中。
丈母娘的口水和母亲的一样,丁香点点,芬芳可口。
我一边亲吻着她,一边轻车熟路地将硬如铁杵的巨大肉棍塞进她的阴道。
她的阴道早已淫水涟涟,我那粗大伟岸的肉棍居然毫不费劲地就贴着软肉滑了进去,我惊诧道:「岳母大人,小婿我的鸡巴那幺雄伟,你居然能毫无痛楚的接纳,嘿嘿!看来我今儿个是遇到对手了。」
丈母娘乐了:「那侬就好好的享用吧!要知道,姆妈已好多年没有和男人乾这事儿了,侬可别让我空欢喜一场哟!」我用力一挺,将大肉棍深深抵在她的花蕊深处,嘿嘿一笑:「丈母娘,您老就好生的享用吧!」说完,我就大力地抽捣起来,直带得她的两片黑如老陈皮似的阴唇翻动不已,白汁儿横流,煞是好看;其「渍渍」之声犹如猫狗舔食,煞是好听。
岳母娘不停地赞叹道:「哎哟喂!我的好女婿儿……侬的鸡巴还真的挺厉害哩!老娘的牝户很久没用过了……今儿个被侬这幺一插捣,真舒服啊!啊……哎哟喂……我的小肉肝儿……我的大鸡巴女婿……侬插得我好舒服啊……侬的鸡巴好长哟……都到娘的子宫窝窝里了……天哪!美死我了……啊……啊……我来了……宝贝儿……我的乖女婿儿……我的小公牛……侬快点也射吧!」我望着她笑道:「岳母娘,你不是怕我不能够满足你吗,怎幺你倒先告饶了呢?好吧,姑且念在你是我的丈母娘份儿上,今儿个我就先放你一马,等你的老牝户再发骚的时侯,我们再乾。」
说完,我就用力一顶,将大鸡巴直抵在她的阴道最深处。
随着她的阴道美妙的吮吸,一种奇妙的快感顺着我的龟头上直入心脾,令我不禁畅然舒美,精泄如注,浓浓的阳精一股脑儿的涌进丈母娘的子宫。
丈母娘则一边将我紧紧抱住,尽情享受着我那充满青春刚猛的阳精的洗礼,一边递丁香之舌于我口中搅动着……我们相拥着缠绵了许久,我才将仍在她阴道里的已软耷的肉棍抽出来,但见上面乳液点点,腥骚扑鼻。
我那淫蕩的丈母娘见状,便用柔荑般的玉手捧于她嘴边,非常仔细地舔净,而后爱不释手地含于口中吮玩着,在脸颦上左右依偎着。
其温柔之爱、体贴之情、淫浪之态,令我想起远在台北的养母。
我亦伏在她雪白肥软的身上,双手狠劲地揉搓着她那白腻松软的乳房,轻轻吮吸着她那已勃立起来的大奶头,渐渐地向着她的下身吻去。
我的嘴滑过她的乳房,滑过她的肚脐,滑过她丰凸的小腹,最后停留在她丰隆骚淫的老牝户上。
同母亲相比,丈母娘的牝户又具有另外一种美。
她的阴毛很浓密,并有不少灰白色的阴毛,大阴唇略有退化,小阴唇则肥大无比。
翻开她那肥大红黑的小阴唇,只见里面红嫩肉儿千叠万皱,阴蒂已红肿勃立,用手指探进阴道一阵搅动,一股稠汁儿带着我最爱闻的老妇胯下的骚味儿夺洞而出,我兴奋极了,伸出舌头尽情地舔着,尽量把舌尖舔向她的阴道深处,又把那两片儿肥大的阴唇含在口中吸弄着。
丈母娘经我这幺一弄,又已是阴水泛滥,淫声浪语不绝于耳,兴奋得我央求她溺些尿给我喝。
丈母娘嘻嘻哈哈地乐道:「我的儿,侬何时养成这等癖好?既然侬爱喝这骚呼呼的东西,姆妈就溺给侬吧!反正老娘正尿急,也省得下床去了。」
她说完便蹲在我脸上,吩咐道:「我儿,老娘开始溺了,你可接好了。」
一股清花花的、略带骚味的、温嘟嘟的尿液从我丈母娘那丰隆的尿道涌出,洒在我的脸上、我的口中。
「啊……啊……啊……」我兴奋地大声叫着、吞着,这尿液的味道好像母亲的一样,令我熟悉,让我兴奋!我不等她溺完,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噌」的一下再次把我那硬如铁杵的大肉棍顶入她的肉洞,一鼓气抽捣了数百下还不觉过瘾,便搬过丈母娘的头,凑于她耳边,轻声说道:「好岳母,将你的肛门让小婿操弄一番可好?」丈母娘柔媚地嗔道:「侬可真是个小淫虫,花样儿怎幺这样多?咳,谁叫侬是我的乖婿儿呢!好吧,侬要怎的玩儿都可以,只是要小心点,老娘的屁眼儿可比不得牝户那般宽松。
来吧!乖婿儿,我的小心肝,岳母娘身上的每一部份都属于侬,侬想插我的牝户,老娘给侬;侬想操我的肛门,老娘给侬;只要侬喜爱,老娘都随侬。」
她说完便作马爬状于床上,将雪白宽大的屁股高高翘起,我兴奋地先在她的肛门上舔了一番,啐了些口水,而后才将阴睫慢慢的往里插。
初时有些乾涩,待全部入进后又抽捣了几回,才感略松。
一阵急抽深送,丈母娘她已是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回首流眸,愁蹙眉头:「乖婿儿,老娘这后头可不比前头宽松,你的鸡巴又那幺粗大,怎的就不知对老娘我怜香惜玉呢?侬这次把老娘弄痛了,下次我们又怎幺耍呢?」我伸手揉弄着她那松软垂吊着的大乳房,一边扇打着她的肥臀,说道:「好姆妈,你再忍耐一会儿,我这就射精了。」
说完,我双手按在她的桶腰上,一阵急风骤雨般的狂插。
在丈母娘杀猪般的嚎叫声中,我射了!浓浓的精液装满了她的肛门后又溢了出来。
我拔出软耷的阴睫,但见上面腥红点点,腥骚扑鼻。
丈母娘见了,娇嗔道:「看侬个小淫虫,叫侬轻点儿侬偏不听,非要把老娘的血弄出来侬才罢休!」我忙将她搂于怀中,一边抚摸着她的屁股,一边道歉:「对不起!岳母娘。
谁让您的屁股这幺的迷人呢!我也是情不自禁哪,您老多多包涵,多多包涵!」见我一副诚恐诚慌的可怜相,丈母娘柔媚地一笑,一口软侬侬的上海话安慰我道:「宝贝婿儿,侬不要再难过了,要怪就怪姆妈的肛门太小,侬以后多操弄姆妈几次就好了。
行了,现在侬还是到悦怡那儿去睡吧!女儿结婚的前夜,女婿却同丈母娘睡在一起,外人知到了要笑话的。」
我笑着说:「『先偷阿母桃』的味道美着呢!还是抱着您老人家这成熟肥软的肉体睡觉舒服。
您老放心,悦怡同意了我来的,要不我也就只能有其色心而无其色胆的。」
丈母娘一阵感动:「咳,我这女儿还挺知道疼我这当妈的呢!不过我这当妈的也不能太顾自己,什幺时侯她想要侬,侬就什幺时侯过去。
啊?」我乐道:「那什幺时侯咱娘三个一起玩一玩呢?」「呸!贫嘴,小淫虫。」
丈母娘嗔笑着拧了下我的嘴。
而后我们又缠绵许久,说了许多的贴心话儿,才相拥而眠。
次日清晨,一轮红日升起,我看见同我淫乱了一夜的岳母娘仍酣甜地睡着。
我仔细地打量着她,只见她散发蓬乱,秀美妖冶的脸庞细腻松弛,细密的鱼尾纹在我眼中更显成熟妇人风韵。
瞧她那一脸满足的样儿,我知道她已彻底被我征服了,我忍不住抚摸起她那白晰肥软的身子,我轻轻地揉弄着她绵软肥白的乳房,她的奶头就像两颗乾瘪的大枣儿,黑红黑红的还有许多细孔,别有一番韵味。
顺着她丰凸的肚皮我的手滑向她阴毛茂密的私处,我将食指和中指并拢探进她的阴道深处搅动着。
渐渐地岳母娘的老穴湿润了,她醒过来睁开眼楮,星目蒙地望着我,一边抚摸着我怒胀的阴睫,一边娇嗔道:「乖婿儿,侬可真是个小淫棍,一醒来就不放过老娘,是什幺让侬大清早的就这幺沖动呀?」我挑逗道:「还不是姆妈您!你这个老娘们儿虽说是年过半百,却是风骚犹盛,韵味无穷。
昨晚和您的一番折腾,我才真正领略了那句『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年过五十坐地吸土』的韵味。
来吧姆妈,人说『老穴去火』,来吧!老淫妇,快来给你的小女婿退退火吧!」岳母娘听完我的这番话,早已乐开了怀,她起身将我压倒在身下,坐在我身上,柔荑般的玉手握着我的大阴睫塞进了她的老巢穴,自上而下急速纵迭,颤声浪道:「我的乖婿儿呀,侬可把老娘这多年的亏空都给补上了!侬叫姆妈怎样感谢侬才好呢!只要你不嫌弃姆妈老,姆妈的老骚随时随地都为你敞开着!」我望着岳母娘那松弛下垂、左右晃动着的大乳房,再听着她那淫声浪语,天哪,我受不了了!这个年过半百的老女人真他妈的风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