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暴玉梅



女儿自会认人以来根本没有见过外婆,如今乍一见面,确实有点生分,不肯让外婆抱,就将整个脸全部埋在我的怀里,装做看不见她。

丈母娘摸了摸小家伙的头,笑道:“噢,我里个小乖乖,咋还怕生哩。”

玉真笑着挎住她母亲的胳膊,道:“妈,你不知道,我刚从纽约回来那会儿,这孩子连我都不让抱。”

丈母娘面色一冷,手指头就点到了妻子的额头上,责备道:“你啊你,我还没说你哩!你这孩子咋就没长脑子呢!孩子才多大一丁点,你就鼓捣着去出国留什么学……”

妻子早就想到丈母娘不会放过她,母女俩早晚都会上演这么一出,是以昨天晚上便与我还有玉梅我们三人商量着如何应对丈母娘的机关枪狂轰烂炸。

“妈——”妻子玉真竟然当着老公和孩子的面像个小孩子似的向丈母娘撒娇,“不是有大姐帮忙照看着吗?”

“你大姐生来命苦,小的时候咱家里穷,连斤红糖都买不起,赶上青黄不接的时候,连一口好面馍都吃不上……”这话不知道已经被丈母娘说了多少遍了,但每次说到这里时她的眼泪总是不自觉地流下来,“上中学的时候,你姐成绩比你差吗?可是咱们家只能负担起一个人的学杂费,而你姐却毅然地辍学,让上学的机会让给了你,自己甘愿背地里偷偷哭泣。可命运弄人,结婚不到三个月丈夫就……”

“妈您别说了……”妻子泪流满面,颤声哭泣道。宝宝看妈妈哭了,自己也跟着哭了,我的眼角也泛出了泪花。这些话我也曾听妻子讲过,当时虽替玉梅感到可惜,却没有如今的感触,至今才知道玉梅有多么的伟大。

“咳,这些话妈也不想说,每回说起都要禁不住流泪,让人伤心。”丈母娘擦去脸上的泪水,囔声道:“可是你竟然让你姐去给你当保姆,照顾男人和孩子,你说你对得起她吗?啊?”

“妈,对不起!”

“你不是对不起我,你是对不起你姐呀!你姐今年二十八,过年就奔三十的人,就是想改嫁也找不到好人家了啊……”丈母娘说着说着,心中悲苦,眼泪又要流出来。

我替女儿擦去脸上的泪水,轻声道:“宝宝别哭了,再哭就成小花猫了。”

“爸爸,我要妈妈。妈妈抱抱,妈妈不哭,妈妈不哭……”女儿突然说要妈妈,这还是我第一次听到她主动要妈妈抱抱。

“好,上妈妈那去。”我欲将宝宝递给妻子玉真。

“不是妈咪,是妈妈,宝宝要妈妈。”宝宝竟不要伸出双手的妈妈,而是将一双小手伸向丈母娘家大门里面。

我转身顺着宝宝小手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玉梅和玉香两姐妹正站在门内侧。两女均是泪流满面,神情凄然,正是: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我恍然,原来女儿对玉梅、玉真两姐妹的叫法是有区别的,对玉梅叫妈妈,对玉真则叫妈咪。这个小家伙,才两岁多一丁点,就知道将两个妈妈分开叫,真是让人称奇呀 丈母娘一辈子只有女儿养老的命,打前到后,一共生了六胎,胎胎都是女孩。除了玉真四姐妹外,还有两姐过继给了妻子的小姨。小姨自幼患了一场大病,虽经及时抢救治愈了,可却留下不能生育的后遗症。丈母娘家当时家境极为不好,且又不忍自己的亲妹妹遭人白眼,终日以泪洗面,就将两个还没有懂事的小女儿过继给的妹妹家。

以前,人们常说“生女就是赔钱货”。不错,或许在以前的某个时代,某个特定的历史条件下,确实如此。可是如今这时代变了,世道也跟着变了,而且变的与以前面目全非了,就连口号都是变成“生儿子是名气,生女儿是福气”了。反观生儿论,以前人们都说“养儿防老”,可随着时代的变化,“养儿防老”,这句话显得越来越不现实。在现代社会中,女性的社会地位、经济地位、家庭地位日益得到提高和巩固。无论是社会生活还是家庭生活,“半边天”都发挥了重大作用。尤其在城市,越来越多的女性拥有自己的事业,她们有能力去赡养和孝敬老人,这已经成为现今社会的一种主流。就拿丈母娘家来说吧,两层的西式风格小洋楼,三分三的大院落,典雅气派,室内窗明几净,中式的家具摆放整洁适宜,空调、冰箱、大屏幕彩电,全都是名牌产品,布置优雅大方,让人一点也不生腻,反而有种温馨的感觉。这一切,从室外到室内所有的创意与设计,全是出自那个曾经只有过一面之缘的大美人杨家三妹玉兰之手。

玉兰是中央美院建筑学院环境与艺术设计系的高才生,大学毕业之前就已经几次在史丹利杯中国室内设计大奖赛以及装饰设计成果展上获得大奖,更获得工程师和设计师等荣誉职称,然精益求精,为更上一层楼,如今这三妹正就读于菁华大学建筑学院的资源保护与风景旅游研究所。她可是我建设美好家园不可或缺的成功保障,绝对不能放过,无论如何,即使软磨硬泡,嘿嘿,也要将其拉入我的大旗下,加盟入伙,共创美好未来。

“妈,怎么没见爸,他呢?”我在丈母娘的招呼下坐了下来,左右没有见到泰山老岳丈,便开口问道。

“你爸他啊,整天没个正形儿,这不都快贴门联了,人家都忙的要死,他却不知道邋邋着上哪里看蚂蚁上树去了。”丈母娘话里是怨气冲天,可语气却是半点哀怨也没有,且面色一直是笑颜如花。“玉香啊,去看看你爸在哪个晒太阳哩,就说你姐夫来了,叫他赶紧回来。”

玉香一直在陪着两个好久不见的姐姐聊天,三姐妹聊的正美着,突听母亲的吩咐,玉香很自然地回道:“好,我这就去。”转身就朝门外走去,然没走两步,却忽然停了下来,扑哧笑道:“妈,爸不是上街去理发了吗?”我们农村有个规矩叫年前洗邋遢,就是年前要大扫除兼洗白白,以焕然一新的姿态迎接新的一年的到来。传说春节前洗澡理发,有消灾去病之效。因此各家各户都认真地清扫,尽量做到窗明几净,不见灰尘。

丈母娘一拍额头,愕然笑道:“你看我这都忙糊涂了,咋就把这一茬给忘了呢,真是老了啊!”

我笑道:“妈怎么会老?妈还是以前那样漂亮,永远都是那么年青美丽!”

是女人都喜欢被人夸,丈母娘也不例外,摸着自己的脸,喜道:“真的吗?”

作为女婿,偶尔讨一下老丈母娘欢心是非常必要的,但没有必要非要像某位网友那样整天里搅破脑筋与丈母娘斗志斗勇,连什么“三十六计”都用上了,更何况丈母娘对我又是那么好。

“当然啦,妈若是稍作打扮与真儿四姐妹走在大街上,不认识的人肯定会以为你们是姐妹哩!”

丈母娘哈哈大笑不已。试问天下女人啊,哪个不希望自己驻颜有术、青春永在的?

玉真、玉梅两姐妹见母亲高兴,自然心里也就高兴,虽然母亲对自己的关爱被丈夫占去了许多,可这不也正是从另一方面体现了母亲对子女的疼爱吗?母亲没有儿子,女婿就是她的半个儿子,母亲关心、疼爱这半个儿子,其真正的目的不还是自己的女儿吗?没有女儿这茬关系,母亲会这样对待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吗?此时此刻,两人的喜悦、高兴慢慢地变成了幸福,这幸福充满在这温馨的小楼里。

玉香则是对着我小嘴一噘,娇声嗔道:“马屁精!”我巨汗,怎么说话呢?丈母娘的屁股是马屁吗?看着她那娇俏的小模样,我那刚被压制不久的邪火就是一股子狂燃,“噌!”胯下帐篷猛地撑起,让我不由地赶忙加紧了双腿。双腿间一阵滚烫滚烫的。

“死丫头,怎么跟你姐夫说话呢?没大没小的,瞧你那一副长不大的样……”丈母娘疼女婿,哪里肯让我受半点委屈。

玉香受到委屈,岂肯愿意,就又拿出了妖精天生就具有的本领,挨到母亲身边,故意做出撒娇献媚的样子,两眼泪汪汪,嗲声嗲气地道:“妈妈!你不疼女儿了吗?”(注:第一个妈是三声,第二个妈是轻声。)其实丈母娘那有不疼自己女儿的,她疼女婿,还不都是为了自己的女儿,又怎会委屈了这么可爱的小女儿。

“扑哧”丈母娘被小妖精给逗笑了,指头轻点着小妖精的额头,溺爱地笑道:“你这小东西,真是拿你没办法!”

小妖精将脸*在丈母娘大腿上,用丈母娘的衣襟蹭去眼角的泪水,两只精灵般乌黑发亮的眼睛偷偷地瞄了我一眼,背着所有人对我作了一个胜利的鬼脸,勾魂摄魄的丁香小舌儿猛地朝我一伸,突又消失不见,让我顿感心猿意马,魂魄动荡,目瞪口呆,酸水直流……操,这小妖精,真是太厉害了,实在吃不消,受不了!

丈母娘轻抚着小妖精一头秀美的长发,疼爱地道:“快去看看你父亲回来吗?”

眼看时间也不早了,岳父还没回来。大过年的,人可等但时间不可能等。母亲还在家中等着我们回去贴门联哩,我们这里的老规矩是再晚也要等家人都到家了才能将春联贴到门上,然后才能放鞭炮、吃中饭等等,心里着急,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压下胸中的欲火,道:“妈,还是我去接父亲吧!开车快,一会就回来了。”

明眼人不说暗话。丈母娘是明白人,便道:“好,那你去吧。”

小妖精赶忙爬起来道:“妈,我跟姐夫去吧。她不知道爸在哪里理发啦。”

“你知道吗?”

“恩,知道,在小岗哥那。”

“好,那你去吧,不要跟你姐夫逞脸子……”

“知道啦!”小妖精没等丈母娘说完,就亲密地拉着我朝外走去。

奇怪的是,玉真、玉梅两姐妹先前还在吃玉香的醋,这时却没声响了。我转头望向妻子,却见他只是对我微微一笑,竟然连一点奇怪的表情也没有,而玉梅居然也是和他同一种姿态。

我被小妖精硬拖着上了车。

见四下没人,“啵”,小妖精红艳艳的小嘴突然袭击了我,在我的面颊上留下了一个鲜艳的口红唇印,然后将左边身体紧*着我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一脸的兴奋与喜悦。

“哎呀,我的小妖精,你就不怕被人看见。”我赶忙拿出面纸,对着后视镜,去擦拭脸颊上那鲜红的唇印。

“谁爱看谁看去。”小妖精冷不防地从我手中将面纸夺去,尖叫着道:“不准擦!这是对你的惩罚!”

“呵呵,我的小乖乖,姐夫哪里得罪你了?”我打开车慢慢朝村外开去。

小妖精小嘴儿一噘,娇声道:“你刚才为什么避开我?”

“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我故作疑惑状。

小妖精气呼呼地道:“你还装蒜!你那鞋上根本就没有污垢,在我问你话的时候,还要装作清理鞋面的污垢,明明就是为了要避开我……”

“哪有?真的是有污垢啊!”我巨汗,就是为了这点破事惩罚我,而且还是这么香艳的惩罚法!

“哼,你少来,我知道你在怕什么?”

我猛地挺直腰杆,神采飞扬地道:“我有什么好怕的?”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二姐眉来眼去,勾勾搭搭的。难道你就不怕咱俩的事被二姐知道吗?”

“我跟你二姐是夫妻,夫妻之间眉来眼去,勾勾搭搭再正常不过了。咱们俩有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

“你,你混蛋!”小妖精气急败坏,火道:“咱俩有什么事?你说咱俩有什么事,人家的身体都给了你,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噗”一声差点笑出声来,强忍着笑,道:“你可把话给说明了,咱们俩根本就没有那会事!”

“你放屁!是谁曾舔过人家的那里呢?”小妖精已经开始抓狂,脸色涨的通红如猪肝,快到爆发的边缘了。

我故作恍然大悟状,道:“你说的是我到南京去找你的事吧。”

“没错!”小妖精见我承认有那么一档子事,便稍稍从爆发的边缘回来了一点,娇媚地瞥了我一眼,那意思像是在说:“你终于想起来了呀!”

“我承认咱们两个在南京的时候,确实有一些事情,可最后不是没有成吗?”

“谁知道你那时侯为什么会停下来,非得强迫人家用嘴给……”小妖精毕竟是黄花大闺女,虽曾经一度差点被我给采了,可至今仍是完璧之身,虽然大胆,却有羞耻之心,一些淫秽的话语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谁强迫你了?还不是你自己愿意的。”

“反正我不管,人家的身体都被你看光了,那里也被你给蹂躏了,人家这辈子是跟定你了。”小妖精将话一撂下来,就不管三七二十一,竟不顾我在开车,就猛地抱住了我的腰身,将脸儿贴在我脸上,两座圆润坚挺发育成熟的山峰紧紧地压在我的胳膊上,让我心里扑扑乱跳,一刻也不停缓。

“小妖精,快松开,我正在开车哩!”

我有点色厉内荏,做贼心虚。
 车行半道,小妖精不但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起来,她那灵巧的小手居然一点一点地滑到我的裆部,隔着三层棉布抚摸起我那早就被她给惹火的命根子。

阵阵舒服的快感冲击着我的脑神经,让我的视网膜短时间充血,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星星闪现,让我不得不将车停*在路边。

“哦!——”我不由自主地叫出了胸中的感受,郁闷地道:“小丫头,你到底要干什么?”

小妖精看出了我的窘相,吃吃笑道:“我想吃香蕉!”

“好。”我立刻答应了她,“到街上,我一准儿给你买香蕉。”

“咯咯咯……”小妖精满脸春意地荡笑着,一边去解我的腰带,一边道:“我要吃你的香蕉!”

我古怪地看着小妖精春意盎然的玉面,奇道:“你一个小丫头这小脑袋瓜子里整天想的都是什么东西,连这么文雅的淫秽词都能想的到?”

小妖精嗔怪地白了我一眼,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有停,继续着道:“还不是你教的!”

我终于还是在她完全解开我的腰带前按住了她那两只不安分的小手,疑惑道:“我什么时候教过你这些?”

“就那一次你让人家给你吹那个东西,不你不就说那叫‘吹箫’吗?”小妖精一副豁出去了的样子,也不管羞不羞了,什么话都敢说了。

我懵懂,我有这么说过吗?或许,当时由于兴奋过头真有教过她一些淫秽的俗语或淫词浪调什么的。

“好啦,不要闹了,咱们还得赶紧去接爸哩!”

“我要吃香蕉啦!”小妖精竟对我撒起娇来,嗲声嗲气的像极了台湾的某个名模,让人的骨头要多酥就有多酥。

我强忍着鼻血外流,道:“到街上给你买。”

“不嘛,人家就要你那一根嘛。”啊吆,一身鸡皮疙瘩!

小妖精的双手被我握住,无计可施下,眼珠子一转,就将整个身体朝我压来,我又不能死苦地捐着她不放,那样会伤着她那娇嫩的小手,无奈只好将其放开了。

打蛇随棍上,小妖精双手环住我的脖子,将我的头使劲往她怀里拉。两座山峰似的乳房丰满圆润,我的脸被两山夹在中间,那美妙的感觉侵袭着我的大脑,瞬间成了一片空白,让我根本无法再思考别的东西,双手无意识地攀上了她的屁股。

“呼!——”终于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小妖精已经面对面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秋水含春地望着我,娇媚地道:“姐夫,要了你的小香儿吧!”

“不行!”我毅然再次拒绝了她。

小妖精没想到我会再次拒绝她,顷刻间,泪水流满面,悲声道:“为什么?”

“我无法向你姐交代。”

“还有吗?”

“我不想害了你一生,因为我无法给你名分。”

“还有吗?”

“没了。”

“没了?是不是我不要名分,我姐又答应了,就什么障碍也没有了?”小妖精居然在顷刻间就不哭了,而且没来由地面色大喜,就连说话的腔调都带着三分喜悦。

“按说,确实是这样。”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为何会变的如此快速,只得实话实说了。

“那就好,那就好,嘻嘻,我就知道姐夫是喜欢我的。”

“好什么好?”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道:“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

小妖精眼角挂泪,却笑容满面,喜滋滋地道:“因为你不要我的两个原因都是我可以解决的。我知道姐夫喜欢我,一是因为姐夫不要我的原因里没有,二是因为姐夫的香蕉已经顶着人家那里了。”

既然这小妮子对我用情如此之专,我又怎肯辜负于她。是以将强控的欲念全部放了出来,我双手用力使劲将她的屁股朝下按,让她那火热的羞处隔着几层棉布紧压着她口中不停地要吃的香蕉,嘿嘿淫笑道:“小骚货,真的那么想被姐夫干?”

“恩,小骚货早就想着让姐夫干我了!”小妖精双手揉搓着自己的两座山峰,迷醉着道。

“可是今天不是时候呀!”我眼瞅前方远远地行来一人。

小妖精柳腰猛摇,刺激着我欲火暴长,嗲嗲着道:“不嘛不嘛,人家就要嘛!”

我极力控制着濒临边缘的邪念,双手用力控制住她的柳腰,免得自己那硬邦邦的物事受到伤害,道:“今天真的不合适呀,你看,前面来人了。”

“真的吗?”小妖精转过身扭头一看,果然,前面不远处正有一人朝这个方向来。“啊,还真有!”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急道:“赶快过去,做好,叫人看见就不好了。”

“真倒霉!”小妖精心不甘情不愿地从我身上爬起来,坐到旁边的座位上,小嘴儿不断地嘟囔着道:“到嘴的鸭子又跑了!”

“小骚货,说谁是鸭子呢?”

“嘻嘻,姐夫是不是很难受,还让我给你吹出来吧!”小妖精小嘴微张,呼出如兰香气,红润的丁香小舌撩拨着自己红艳艳的嘴唇,香艳极了。

“你是不是吃香蕉吃上瘾了,我可只让你给吹过一回。”

小妖精一把抓住我裆部帐篷下的火种,不屑地道:“除了这个坏东西,哪个也进不了本小姐的眼中。”

“可你今天怎么表现的跟一个荡妇似的?”

“还不是因为你这个害人精。”

“我又怎么着你了?”

“你那次非要让人家给你吹,而且还要作出无比淫荡的样子,最后还把那东西射到人家嘴里,还不让人家吐出来,虽然很丢脸,可是人家从那天开始每天至少要想一回这个坏东西。而且还时不时地出现一些异状,只要见到如火腿啦,香肠啦,鸡腿啦,香蕉啦等等棒状的物体,就会想到这个坏东西在人家嘴里的情景,让人浑身不自在,每次都要换洗底裤……”小妖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诱人……“对不起,害苦你了!”我摸了摸她的胯间。果然有种潮湿的感觉。

“只要姐夫满意,玉香愿意给姐夫吹一辈子。”说话间,小妖精真就弯下腰来,把我已然松开的皮带完全解开,拉开拉链,看着那把内裤高高顶起的突起笑了。

我没有再制止她,而是顺着她的意将内裤拉了下来,露出小妖精口中所谓的香蕉。

车再次发动,让它慢慢地行走在路边。

“哦!”小妖精叼住了香蕉,吧唧吧唧地吃着。

“香吗?”我一只手掌控着方向盘,一只手轻捋着小妖精的散发,舒服地问道,“好吃吗?”

“香!好吃!”小妖精抬眼瞥了我一眼,嘴角挂着丝丝透明的液体,媚笑道,“比鸡腿都好吃!”

真是拿她没法,这小妖精在我面前整整就是一个小淫娃。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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