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就如潮水,有大潮、小潮、长潮。
谷枫来香港那星期算大潮;激情过后回婺源算小潮。这一趟休假,是激情过后的小潮水,反而没有什么特别的性事。
晚上,谷枫出去找朋友喝酒,我在阁楼落地窗外,没穿内裤把脚打开,跨在栏杆上玩手机,有短信进来,就点开来看。
浩文:夜深了,还没睡觉,母狗,你在干嘛呢?
我不信母狗教,讨厌这种用语。但谷枫不在,就陪他发情,胡乱吠。
我:刚和老公扑嘢,咗好多次,还爽着呢!
浩文:母狗,他干了你那个洞啊?「
我:只要他爱,我那个洞都给玩呀!奶子、小穴是他的最爱。呵!
浩文:扑镬甘!骚货,那你现在,还有洞在痒吗?痒就打电话给我。
我:你很闲喔?没事的话…就把肉棒剁下来喂狗啦!
浩文:不!我在等你回来。用大鸡巴扑湿你…欠肏的穴。像这样,搞到你咁分泌…
接着他传来一部A片。是黑屌与白女交沟的片子。
唉!
最近浩文很热衷隔空调教,每天都搞得我魂不守舍。动不动就说我是欠肏的母狗,要把我当贱人干。
叹气归叹气,有人慰情聊胜无。
啊~用力扑湿我!!我是淫荡的…啊~扑嘢~干我…干我~~噢噢~~正在兴头上,被忽上阁楼来的谷枫发现我在看A片。少不了被他抓起来教训,心里窃喜希望被他大肏一场…
「淫妇…被肏的不够…还看A片。」他抢我手机,惊。超怕他发现我和浩文的对话。
「你喜欢黑人的大屌吗?我明儿找全婺源最粗的屌来肏你!」被狠插时,我顺着他的话,说:「好啊!最好现在,快找大屌来奸我!我…我要找…要找…「
「你要找谁呀?我弟说你看他的眼神很淫,要不?我打电话叫他上来。」「才不是勒!」小叔那屌毛,也是小色狗,我没兴趣。我脑子里,竟然想要找浩文。
不想没事,一想到浩文,我竟被肏成母狗,真的胡乱吠。
「啊~用力扑湿我!!淫荡的母狗想扑嘢啊~扑湿我~用力干我…干我~扑湿我~噢噢~~」
原来,我不知不觉中,早被浩文隔空调教成一只母狗了。
「谷枫,香港有很多同事,都很想找我扑嘢。 可是啊…啊…枫哥没答应,我是绝对不可能被约炮的…喔喔!你怎肏这么狂?」谷枫用港语回我:「驶唔驶?唔该晒。」(我要不要谢谢他们,把你调教成这么淫荡?)
「唔驶喇!你的屌咁大…咁大…嗰度…嗰度…那里,那里…对,干我那里!
扑湿我~干我…「
谷枫对我被肏很敏感。一听到香港很多人想找我扑嘢,他整个人就像公狗,扯旗宣示主权,屌超硬的。
那阳具好似一支棍咁,一棍棍咁「扑」落去我的体内深处。
我也像发情的母狗,胡乱吠!
「枫狗!如果你怕失去。快把我这欠干的贱人给绑起来…用狗炼,栓在阁楼上。」
「老婆,今天好靓,你很少用港语淫叫…真他妈的骚…我喜欢。」「没领证,谁是你老婆?同事都说,我是全警署里最淫荡的母狗呢!」唉!他又内射了。
谷枫的床上表现,没有什么大进步,持久力维持在五分钟。他看似很满足的抱着了我,久久不放!
我从他背后轻轻拍了几下,说:「已经流到床单了。」他才滚下来。
我用手摀住湿漉漉的屄冲到浴室!
呆呆看着滴下的精液,心中难免会难受。
回到床上,我玩兴未减,接续话题,调戏他:「你说找大屌来奸我的事,真的吗?」他顾着玩手机,似乎有在思考,但不再提这件事。
自己找台阶下,说:「啍!我的骚穴,你也舍不得给大肉棒肏,睡觉吧?」我想他应该没有淫妻癖,因为他确实非常爱我!
幸福是一种主观感受,只要您有喜欢,就能从心瓮里酝酿幸福。意犹未尽,我还是很快乐!
就在这时,妈妈来电。谷枫知道妈妈少不了要念他没工作,把手机丢在床上,转头就睡着了。
我和妈妈一聊又是廿分钟,而他调静音的手机,却在那儿闪亮着,瞄到是小叔的短信,竟然在评论我?
好奇心,拿过来把这二兄弟今晚的对话看一遍。
小叔:「哥!在干嘛?下来一起喝酒啦!」
枫:「一进房,她二脚开开在看A片,就被迷住了。又肏了一次。可惜你嫂屁股太性感,我又没忍住。唉!她一脸哀怨,我那敢下楼…」小叔:「唉!怎又不滴事了。就说你不要急,在她屄上多磨一会,等她淫水直流时再进去。」
枫:「你又不是没看过相片,她天生就水多。香港花花世界诱惑多,当年的少女矜持少了;现在回来,都是一脸春清像荡妇,我那能受得住?」小叔:「哇!这珠珠内裤图,是嫂子今天穿的吗?好湿,我好想肏他,一定很舒服。」
枫:「别再说肏了。我一想到她说,香港很多人想找她扑嘢,我的屌就像一支火红的铁棍,真想再肏她一次。…不聊,先闪了!」小叔:「哥!人呢?」
小叔:「哥!人呢?是不是又开肏了?」
小叔:「哥!我上去帮你,好不好?我一直怀疑大嫂对3P有兴趣,看眼神就知道了。你用力把大嫂抱住,我直接享用她嫩奶…她的乳头是性感带吧?」小叔:「等大嫂不反抗了,我就用嘴舔奶,吃奶头。她一定会叫我快点肏她。」小叔:「哥!我最爱大嫂的金黄色阴毛,和那粉嫩的屄了。你要把大嫂的腿掰开,让我直接往屄里面摸,我会攻击她的G点,大嫂会有一脸很惊吓的表情,你不要怕。」
小叔:「我还会用手不停、快速的来回,刺激她的阴蒂!等她的脸颊开始泛红,就知道她一定很舒服。」
小叔:「那时,哥的问题就全部解决了…」
小叔:「……」
谷枫早睡着了,这家伙还那里自言自语。人小鬼大,我懒得看。
用谷枫的口头语回:「小鬼,你想的美。是垂涎太久,脑袋坏了喔?再对你大嫂无礼,就揍的你满地找牙。」
然后,把谷枫没看的短信全都删了,手机放回原位。
叹息,一个大男人,被小屌毛牵着鼻子走?看来不发飙整顿,这二兄弟不知长嫂如母的厉害。
但当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我想帮谷枫把原味内裤生意做大。
我有想到的,是先从包装上做提昇,再来是内裤主人,帮买家塑造撸管形象。
之所以会有这想法,绿起於一通电话。
休假刚回来那天,谷枫和我做爱的时候,他电话在响,向很久。他不耐烦的停下来拿起手机,看他似乎不想接,又把手机丢在床上。
谷枫做爱习性很好猜,一被惊扰就快速冲刺,想射精闪人。而我正在性致高昂,心里骂他自私,但还是会演激狂配合他。
「喔,枫哥真猛~用力!深一点没闗系,用力干我!噢~喔…」「小骚货,你的穴夹得我好紧,不行了…要放了…」「我要你射给我…射到我身体子宫里…哦…啊…喔…」初为人妻,看男人冲刺,不爽很难。
我挺高下体,正要迎接谷枫向小穴深处发射热浆时,我才发现,他丢在床上的手机,就在我耳边,怎有男人帮音在叫:「谷枫…谷枫…」。
原来他拿起电话时,碰触到通话键,害我们的做爱淫声,全被对方听到。
我伸手要切断,但被肏的全身颤动,没切断反而碰到扩音键。他朋友在那头在骂:「接电话也不出声。原来,和骚货在做爱喔!」谷枫硬着头皮回说:「是啊~怎样?」
对方猥琐的口气说:「怎不找我帮忙,一起肏你的女人。」谷枫性子直,耐不住激,怒回:「妈的,你想的美。是垂涎太久,脑袋坏了喔?」
对方说:「是她裸的太淫荡,我才买她的内裤。这种欲求不满的淫货,你驾驭不了睁眼看她出轨,不如叫支援。硬撑,你会阳萎的!」原来,女人越淫荡,越多人爱!
谷枫懒得跟他说,阴茎在我体内不停颤动,我赶快紧紧夹住。
几秒后,感到滋哧…滋哧…的感觉。这男人也不顾朋友在听,就在哧溜声中,把积蓄一个月的滚烫的精液全射给我。
回忆一下外流的对话过程,当时卧虹居放着轻音乐,床上有谷枫的喘气声,还有我的淫叫声…
巧的是,当谷枫肏到兴起,我有说:「枫,人家还没满足,可别又太早射。」谷枫则回我:「你这小荡妇,欲求不满,可别在香港给我养小白脸。」我还开玩笑的回:「你耐力再不精进,我就养几个小鲜肉,给你载绿帽。」…三条线,怪我一段戏言,害谷枫没面子,也难怪对方说我淫荡。
完事后,他一副吃软饭的男人样,想闪人,被我拎着耳朵,该算的还是要算。
「你给我老实招来,为什么把我的裸照分享出去?」不管他怎解释,我都有一种不被重视的感觉。
被说成,太淫荡,欲求不满,简直破坏我在婺源的女神形象。与其禁止外流,不如从头顾好自己的形象。
二人商量后,利用郝牛教我的摄影技巧,以魅惑女猫为形象,自拍了一些戴着猫咪眼罩的裸体写真。
为了迎合男人不会忠於一个女人,於是再邀好同事姚千莹和林雅婷商量,组成供应链。
三个女警一起供应原味内裤,姚千莹的形象是人妻;而林雅婷则是淫荡女奴,让买家有所选择。
第六章〈我愈可爱就愈黑暗〉
从婺源休假回香港后,我得开始设计〈软男风潮〉的包装盒,再冲印三位女主角的裸体写真,让买家到货时包装有质感,拆盒内附裸体相片,有具体形象可以意淫。
从空中看港珠澳大桥,一天天在延长,很佩服自己,感觉有未来,这行肯定有钱途!
飞机一落地才开机,惊。怎有那么多办公厅的电话?
回拨电话,同事说江浩文勤务中受伤送医。走出机场,扬手叫了辆车,我带着行李直奔医院。
他穿制服被公然袭击,这小子虽然身手敏捷,腹部还是被砍一刀,所幸未伤及内脏,但缝了廿几针,看来得住院十天半个月吧?
总部派督察下来调查,认定浩文有和人结怨,但浩文不愿多谈,同事只好轮流陪伴兼保护。尤其是我,几手每天都到医院陪他,甚至帮他擦澡。
一天换药三次,过了三天,这小子就活蹦乱跳,恢复本性了。大家都知道男人熟睡会晨勃。可这小子也太常了,总觉得他是故意在挑逗护士。
叩、叩、叩…护士来例行换药。
「先生!现在帮你换药喔。」浩文手肘弯曲盖住眼睛,假装在睡觉。
护士拉起上衣,我这才发现,他晨勃的老二就在腰间,龟头就指在肚脐下的伤口上。
讨厌!学长受伤还搞怪,但我又想看伤口癒合情况。
心里想,伤口怎离生殖器这么近?该不会这家伙淫人妻女,歹徒想切了他的命根子吧?
小护士果然专业,不动声色,很顺手把他裤子更往下拉。那阴茎更是捣蛋,在动来动去。
小护士问我:「方便帮忙吗?」
看我摇头。小护士把那龟头用手指一拎,丢到一旁去。
接着拆纱布、清创。
浩文这小子很故意,又让老二上下晃。小护士看得出来他是故意,一生气,摸出纸胶带,把那老二绑在大腿上。
过了一会儿。
「先生!药换好了。」护士用手背拍了拍那不乖的阴茎,说:「你。老实一点。」也不帮他把解开固定阴茎的纸胶带,就直接帮他拉上裤子。
「倪虹,帮我解开来啦!」我笑,顶他一句:「你有手自己想办法!」迳自走出病房,让他自个儿松绑。
再进去时,浩文说:
「倪虹,你圆房蜕变后,身材越来越迷人,正想撸一枪,你即进来,那就帮我吧!」被他突然一拉,我一个踉跄趴在浩文身上。
「喔!不要啦!这是病房,学长…你快放手!」怕折腾到伤口,我不敢大力挣扎。
「乖!不然让我抱抱,你的身材太诱人了!屁股又那么翘,来!我摸一下。」他不断的在耳边哄我赞美我,一双手从腰部往下移到臀部,隔着短裙时轻时重的搓揉。
我算纵容病人,任由他在我身上游走抚摸轻薄,怕折腾到伤口,一点都不敢抵抗。
此时忽然觉得下面一凉,「呀!你干嘛?」浩文竟然将我短裙往上捞起,一下子伸进内裤,手指顺着股沟,滑到我的屄庭。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自己又会再陷入催情迷药的幻境里了。
催情迷幻药事件之后,发作很多次,我早就习惯它了。
「喔~不要…」我可以用意志力脱离的。但我想追查催情迷幻药事件里按摩师的身分,我要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病房的灯光,混着缭绕淡淡的湮云。我眼睛似乎有一层滤镜,眼前是五彩缤纷的飞船,抱着我的是浩文,原来他就是性爱幻境里,那个很帅的男人。
为了追查真象,我竟然没有反抗的配合,将腿分开让身体放松,让很帅的男人用手指头不断地抠捻那两片嫩肉。
病房全是五彩湮云,明知催情迷药发作。我要赶快逃离?还是追查真象?意识正在挣扎中纠结。
突然,我被抛掷了出去,整个人跌倒在地。
有人开门进来,是姚千莹,她看我跌坐在地在,赶忙冲过来扶我起来,问我怎了?
浩文替我回答:「看来是太操劳,要上班,又要照顾我。」我羞怯的说,应该是,眼前一眩就跌倒了。
「那你回去休息,今晚我来照顾浩文。」「好吧,谢谢你!千莹…」翌日,一下班就赶去医院,接着仍不眠不休的照顾浩文一星期。
就在他要出院前一天,浩文问我和谷枫圆房后,这三个月的性生活,性福吗?
我说了假话。把网路上安慰怨女的话,朗诵一遍。
「我要求比较高层次,觉得做爱是一种感觉,感觉大於长相,长相大於技巧,技巧大於SIZE。最重要的,谷枫是真心疼我当公主,他很迷恋我的身体,一碰头就对我做出好色的行为,我幸福,当然也性福。」「那。我也对你做出好色的行为呢?」
「学长,你少神经了啦!我俩是工作上的塔档,你不是我的菜…」「可是我迷恋你身体啊!」
「不行…学长误会了,我从没有那个想法。」
「你被我吻过…被我摸过…现今才这样说,是不是太迟了?」浩文学长眼中冒着火,抱住我就狂吻。我想推开,却推不开。
我说:「吻过…摸过…不代表我想和你…做那个。最少目前地点不对,这是医院呀!」
「我早就想得到你!等你圆房,也三个多月了,该轮到我了吧!你会答应的,是不是?」
「不行!咱。只是工作上的塔档。不行…」
浩文游说我:「性爱和真爱的差别,只在於快感!和我享受快感,不会影响你和男朋友的真爱啦!」
「你忘了,我给你多少亲密的快乐?」我想到他花港币一百元,在我小穴里塞迷你型小跳蛋,让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上高潮。
瞬间,我又看见五彩缤纷的光。
「不行!我不能当你的玩伴。」不看场合的直白,让我有些不知所措。
小女子那抵得过健壮的警察,没几下就被箝制住,环抱着我的双手,移到柔嫩双乳上揉捏,不时还用手指勾弹我的乳头。
「啊!别长,别这样啊~啊~不要啊!」
「哈哈~乳头硬了!看来你真超敏感的,今天就在这儿爽一炮吧!」浩文学长一手抓着豪乳,另一手则往我下身摸去。
「啊~啊~不行!不能摸那里,会和上次一样。不要啊!放开我…放开我…啊啊~「
幻境似乎又回到被迷奸的场景,我在眩晕之中,出一记右抅拳,重重打在那男人的鼻头上。
今天也是。但这一拳,不是有意的,却让学长伤口流血了!
看着血在流,我瞬间清醒,脱离幻境,才发现我打了浩文,很紧张赶快问说:
学长别闹,你有事没?要不要叫医生。
可浩文恶狠狠地说:「不,我现在就想和你做爱!就算会因血流乾或伤口发炎而死,今天也要得到你。」
他眸底闪过一道又一道的火花,突然失控地撕开我的上衣,哇!了一声,说:
「好美的水滴奶…吃精三个月,怎变这么大呢?」「唉?我帮你挂的铃铛呢?怎可以解下来。看来过二天,我得带你去穿乳环,让你解不开。」
他说要先量乳头大小,我张口要叫,他竟把手指伸进我嘴里。太坏了,我用力一咬。他竟不怕痛?另一手紧紧扣住,我在他怀里皱在一团人球儿。
看鲜血沁湿了绷带,我不敢反抗,假意敷衍说:那我帮你请假,咱回宿舍,让我帮你洗香香。
「不行!我就爱在这儿…」
「我一身身汗臭,你也要非礼?」不说没事,一说他发狠地将我猛然一拽,把我压在病床上,开始脱我裤袜,说要闻我的体味。我不从,他就直接撕开硬要。
他压了下来,我来不及反应,「啊…」了一声,紧张地娇喘,一丝的不安…一丝的纵容…复杂的思绪无法正常思考。
我毕竟是有未婚夫的女人,怎能背叛谷枫呢?
「求你…不要~」他目光一闪,露出一丝得意的邪恶笑容说:
「呵!想不到你裤袜里都不穿内裤的?」我白他一眼。
今年夏天特热,裤袜没穿不礼貌,要穿实在热到受不了,想说就连身裙配裤袜直穿好了,那知会碰上这种事,反而更激发男人乱想。
「美腿加黑丝真让人受不了,这味道好香啊!」被撕破了最后的防线,我现在下半身已经裸裎在他的面前了。
我被他弄得有点懵了,紧张的伸手护住私处。
「哈哈!看你脸红成这样了。」我又把手改摀住热脸。
「看,你下面都湿了,还说不想?我现在就要直接干你喔~」学长愈说愈不像话。双手把我二腿架开,嘴巴也跟着加入,开始用舌头对我私处,又舔又吸又吹,弄得我骚痒难耐。
「好了,别再弄了…啊~我会受不了的…你不怕护士进来?」「哈…哈,护士正要开始交班,咱最少有半小时。」他得意的嘴角上扬,原来他早有预谋,算准了,利用护士交班空档,要奸了我。
他直接扑上来,很凶,血也是,我想救衣服不被血沾到,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放开我…学长别闹啦!」看着血在流,我於心不忍,反而哭出泪来。
看我双腿在空中晃,他说:「这美腿,配上高跟鞋,超性感啊!」他很狂,我小手颤栗地抵在他粗犷的胸膛,小心抗衡,努力别让失血太多。
「别反抗,你若不想要我死的话!」然后,他解开裤头系绳,这才发现都是有预谋的。他穿的是手术衣,内里空无一物,肉棒就在我的面前一抖一抖的颤着。
看绷带在渗血,我很紧张。私处被抚弄,我又浑身噪热。
我还是会想维护自己的清白,还在最后努力,轻轻地哀求着:「不要!学长,放开我…我们不能这样…」
我虽然还是在挣扎,却已经没了力气?这似乎更勾引了他的某种情绪。他看来血脉贲张,我感觉全身无力,即知无法阻挡,我全身不停颤栗地祈祷:
玛丽亚!您明白我的处境,请赦宥被淫劫者无罪,原谅我一次吧?
生命像一场电影,能开心尽量演开心。
心里的爱是忠贞的,但生理的需求,是不可抗拒的。我。一直很知道,清楚我要的是什么。
性与爱,终究无法找到平衡点的。
「就只能给你一次。学长你要承诺,只能这么一次?」怕他失血过多,我。
决定献出身体给师傅,和他做一次!
都答应给他一次了,浩文学长还是和强奸犯一个样。更使劲的掐我的双乳,我像被性侵的女人,被抬起双腿。浩文握着肉棒在我的屄口摩擦,他的棒很粗又长,很黑,一看就知道操过不少次数。
我很紧张全身僵硬,异常窄紧给了他阻碍,但他仍是吃力的进入我的下体。
啊!喔!我们同时叫出声。
我紧张地收缩着,喊「啊!痛。」
我阴道依旧紧致如初,让他舒服得哇哇叫:「天哪…你的穴这般窄紧…简直就像是处女。」
因为被瞬间塞满,我有一种撕裂般的痛楚,到底后,仿如贞操又再被撕裂开来的疼痛。
我眼泪掉了下来!
「啊!…好痛…被你撑坏了啦!」我知道,失身了,贞洁之身毁在浩文学长手里。
「喔~喔!你的穴,真他妈的爽!我忘了,你是刚圆房的骚新娘。」他不顾我的痛,挺腰又用力了几下。
「啊…别…别那么用力…痛啊…痛!」就已明说要给他一次,怎还这样对待我?
不过他可没因我喊痛,就停下来的意思。他继续抽插,享受阴茎在我体内一进一出的爽,尤其是我羞涩时,他看来很是刺激,动作更狂妄。
我的初夜,谷枫也是这样对我。
纯洁的性灵,再一次失去,男人看来都一个样。今后这一生,我对男人,不会再有梦幻的期待了。
闭上眼睛,我准备承受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强烈冲击时,感觉突然变了。
瞬间,我眼前全是五彩缤纷的光,我知道幻觉又发作了。
眼前看什么都变得五彩缤纷起来,身处在性爱幻境里,抱着我的浩文,就是那个很帅的男人。
「呜…哇…哈!装着清高,这会儿被大鸡巴插在体内,也变成很淫荡的女人呢?」
「啊?我是淫荡的女人。可是,如果护士进来,这样好丢脸啊!」「嘿嘿!你马上就不觉得丢脸,只剩淫荡啰!嘿嘿嘿~」他说的没错,这会儿我竟然主动将腿打开,让身体完全放松,把白嫩的手臂环上他的颈脖。两人开始亲密的互吻,舌头在互相追逐,津液在互相吞吐…淫靡的气氛顿时迷漫整个病房。
「倪虹,你的肉壁很紧凑,但很柔软,干你实在很舒服。」我的电话在响!从铃声知道那是谷枫来电。
「啊~啊~老公…我要对不起你了啊!你的小屄被占领了。」浩文看穿我的反应,他转换的很快。浩文不再是受伤的野兽,而是温柔的问我:「要接电话吗?」
我摇头。他又问:「那…我可以动了吗?」我点头,并用腰身慢慢地忸怩回应,感觉那肉棒的温度很高,腔肉被实实的拨开来,再合拢再拨开。
我还是有意压抑,但心里知道,这时非常享受。难不成,我已经从刚开始的反抗,现在已经被学长的黑长肉棒给征服了吗?
看我开始配合,他欣喜若狂,突然伸出右手抓住我的乳峰,眼前漂亮的水滴奶不吃,竟然转头张嘴来咬我的耳垂。
耳垂被咬瞬间一麻,全身瘫软,浩文果然是好人,因为知道我的性感带。朱唇一开吐的娇吟:「饶了我…那里敏感…不行咬啊!」「会怎样?」这男人很坏。我没空回答,也不需回答。
他轮流咬我二边的耳垂,感觉他的舌头有电流,从耳朵传遍全身,像往一圈圈涟漪的震波,往下涌进下面的私处,那里很需要,不会痛,接着是奇痒无比。
被那硬硬的棒棒填满了,我用力忸怩。他说:「很久没有干到这么爽的肉穴了。」
学长不急不徐慢慢的抽送,我的下半身在颤抖,高凸多肉的维纳斯丘,被雄性冲撞着,舒服的很。里面也是,就像是被电击到一样,好舒服,真希望永远都不要停止。
当二人炽热的眼神对望时,我对男人这般狂野感到紧张;又对这款温柔的侵犯,刹时羞愧到满脸通红。
「小贱货,你好骚啊!」
「不准叫我贱货。你别侮辱人了,啊!怎这么大…人家会坏掉。」「哇…哈!小学妹,那我就把你干坏…蜕变成色女警,明天开始按客吧!」「接客?」
「你好骚啊,适合当妓女,明天…我约了…」浩文正要往下说约了谁的时候,我的手机又响了。
我紧张的拿手机,果然是谷枫来电,我意识瞬间清醒。学长看是谷枫,也停下了动作,再一次问我要不要接?
我摇头。我无颜面对谷枫,只想赶快再躲回性爱的幻境里。
「呜…哇…哈!谷枫,你有这么棒的女朋友,居然不看好。光会电话监管?
那我今天,就代替你接管,让她满足。「
「学长怎这样说?你简直是饥饿的野兽。」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呜…哇…哈!要不要回拨电话,告诉他,我比较厉害?」谷枫似乎知道,心爱的宝贝被略夺,电话一直响,响到我愧对谷枫的羞耻感泛起。
心里开始挣扎,但我肉体曲服了,再也无法把持自己,那肉杵就如雨点,正在我巢臼里捣弄。
「呜…哇…哈!是不是很舒服呢?今天我一定要中出,大量灌精你子宫…」我忘了拒绝,完全飘飘然,一脸晕红,娇喘呼呼,不由自主地抱住,在自己胸前拱动的头。
二腿很贱,缠绕上浩文的熊腰。我扭臀,也许是在抗议…也许是想获得更多的温柔…
浩文很坏,却懂我,我抱的更紧,他就顶得更加深入。他贪婪的吻着我唇、耳朵,往下咬着我的乳头,伴随着一旁手机的响铃,他彷佛更加的兴奋。
电话愈是响,他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啊…啊…啊…啊…啊…」不一会儿…
他。让我来了!
那感觉像触电一般,我本能的夹住双腿,从没夹过这般粗的家伙,体内不停地抽搐,接着全身痉挛。
知道他也是,他说从没干过这么美的屄,他快要射精了。
浩文紧抓着我的腰,阴茎开始做激烈快速的猛肏,嘴里喊:「他妈的,你的肉穴越干越紧,啊~干~我要爽了…干你…干你…我要射满你的子宫。」「学长…人家够了啊~你爽过,就拔出来~啊~别射里面~…你爽…爽过了…就拔出来啊……爽了吗?」
我整个人因高潮而全身僵硬,阴道也随着抽搐紧缩。
「啊~啊~人家又有感,又要到了…喔~呜~太舒服了,不行…再这样下去…我…我会疯掉的…啊~」
怎会来的这么急?因为浩文把手指抵在我的阴蒂上,随着抽插节奏,忽左忽右的来回或不断弹弄。我早被肏到快疯掉了,那能再承受这种强烈猛攻。
「啊啊啊啊啊~舒服…好舒服,人家到了啊!」「要淫荡一点,说被我干的很爽。」
「啊啊啊啊啊~爽~啊…学长,你干得我好爽啊,学妹我高潮了啊!~好爽~好爽啊~」
原本希望他不要射进来,最后这一道防线,随着再一次高潮而彻底瓦解。
「啊!不要啊~这样会怀孕的…不要啊~快!快拔出来…快拔出来…呜~」我高潮后,意识渐渐清楚,我摆动臀部想抗拒被内射,但阴茎紧紧的抵在子宫颈口。
浩文受伤住院,当然是很久没射精了。
先是感觉肚子一阵温热,接着精液往子宫不停灌注,持续很久,很可怕,怕怀孕,我身体不停颤抖。
感觉被装满了还没停,只能往外流淌。直到他虚脱地瘫软下来,接着是我瘫痪在床上。
浩文不动了,但是他的狂猛、他的热情、他的坚定、他的固执…一点一滴地侵入我的心。
怎会那么美?
云雨过后醒来!
我躺在浩文学长那宽阔的怀里,像只温驯的绵羊,我用手指玩弄着他的乳头,像个绿豆那般大,乳晕上长几根硬毛,可爱!
他用右手轻轻的抚着我的背和肩膀,说:「宝贝,太冲动,不要生气好吗?」「仅此一次,知道吗?」抬头仔细看他阳刚帅气的脸庞,我承认自己对他有好感。没想到就这么一次,竟是这般美好。
美好。在我心底,烙下无法抹去的影像。
我突然感觉有股灼热的湿在腹部,低头一瞧,才知道浩文的伤口一直在淌血。
我惊呼「你又流血了!」,欢愉的波涛瞬间平息,继之而起的忐忑不安。
「一点小伤而已。」他无所谓地说。
「这可不是小伤,让我看看。」受伤的身体本就疲乏,偏又不怕死的在这个时候卖力的展现雄风。
我赶紧红着脸在他面前穿好衣服,然后扶他躺好,想动手又不敢碰缠在腹部上的绷带。
「我看,还是请医生过来好了。」我按了病床的叫人铃。
没想到护土很快就进来了,看见我正在帮浩文学把那话儿塞进裤子里。她一脸惊,转头把我从上到下打量,看着我一脸心虚害臊,微笑的说:
「小姐,对病人做了不乖的事情喔?」我只能尴尬的笑笑,请她快点帮忙止血。
护士边处理边碎碎念:「唉!你们还真敢。」
我是很敢!这种转变,太快。
就在献贞操给谷枫四个月后,就抵挡不住浩文的诱惑,我出轨了!
看着护士帮他换上全新的绷带,度过忐忑不安。恢复理智后,赶快回宿舍,回谷枫电话时,连讲话都在发抖。
被他听出来,关心的问我:「解释挺怪的,你到底去了哪里?手机也不接,害我担心死了!」
我随便敷衍他一下,就赶着去洗澡。
蹲着张开双腿,浩文射进来的东西很浓,噗!一声,从下面流出来,滴了满地都是。那腥味很浓,闻来很恶
洗完澡马上就上床去睡,鸵鸟…不敢去回味刚才的性爱,我告诉自己可一不可再。
该睡了,不睡不行,可是睡不着,脑袋里的感觉没有停,感觉他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进出着…
起来开灯,本来很美的穴穴…竟然丑丑的~怎么好像开掉了?一个洞,真的被干坏了!
还有,怎会忘记,怎没买事后丸──如果怀孕了,怎么办?怎么办?
我依旧爱着谷枫,我没办法爱浩文,更不可能和他在一起,除非我和谷枫散了。
否则我今生今世,就只能嫁给谷枫。
我始终相信,草海桐只是想活下去,不是随便的人。妈妈说,女人只能爱一个男人,安稳过一生。
就过去了,赶快睡!
鸵鸟。以为生命像一场电影,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
结果不是,我哭了一整夜。早上醒来,还是想哭…怎会演变成这样?
还是得上班,没想到浩文也在。
我很习惯的上前关心,他说回办公厅拿提款卡要办出院。我骂他怎不多住几日?怎不叫我过去帮忙办出院?
「你昨儿的伤口…没…事…吧?」问的很腼腆。昨儿才被他压在病床上硬行肏奸,今儿竟然这样体贴,让他一脸不可置信。
知道这又被误解,我羞低了头。他却糗我说:「我很惨,弟弟到现在还在痛,整只都还是红的!」
「啊,这,那个…」我的脸颊瞬间胀红,无法回答。嘴里不好意思说,我的莓莓也是啊!
「你怎不回话?怎不叫我负责?」
「咦,呃,那个…」我一脸冏,说:「不必!不要再说了,以后不可以这样。」他却开玩笑的说:「你表情像初嫁妇,媚啊!一回生二回熟,下次就会习惯了。」
以为一觉醒来,就没事了,他偏要再提起。有一种被揭穿的恐慌,同时又有幸福的感觉,就像他的阳刚还在我下面进出着…红着脸,赶快把视线从他身上逃开。对自己生气。倪虹,你怎啥事都做不好?
这下好,过程中被逼接受;获得快感的心思,被揭穿;自己的感受,被他用言语直接表达,那是多么残酷的喝斥?
这下好,让浩文觉得,你已接受,一回生二回熟,还可以有下一次。
下班赶快冲去买事后丸,还一口气买了二支验孕棒。看说明书,最快七、八天左右就可以验到。浩文够强,怕他精子够强,还是多验一次安全。
漫长的一星期,在焦虑中等待,我紧张到无心给谷枫传自拍。充满苦恼,浑浑噩噩的,不知怎么办?
终於可以验了,等待显示时,我心跳快停止了。
一条线…吓死我了。
如果精子可以存活更久?等几天,再验一次。
白天,恐惧,不知怎么和浩文当同事;更不敢打电话,愧对谷枫。
晚上,每一闭上眼睛,就感觉浩文的阴茎一直在我下面抽插着。
洗澡,感觉再怎么洗,都洗不干净。
怎么办?
你这贱妇,真该教训一番。
无意间闪了一个念头,拿起挂在窗台上的雨伞,用湿纸巾擦拭了一下把手,很熟练地就找对地方,插了进去。
弯弯倒勾的伞炳就像USB,自动读取,很快找到我刺激敏感的地方。
伞炳取代不了浩文的填满感觉,只会让下面下雨,一进一出,一进一出。
伞炳取代不了谷枫的温度,蓝瘦…香菇!
「谷枫,你的老婆,不乖,是个贱妇,又欠教训。」伞炳教训不了自己,只觉得自己好淫荡,深一点。
不行!妹妹会坏掉。
还说会坏掉?你看,戳你的伞炳满是淫液,洁白的大腿上也亮晶晶,裸体在灯光下摇曳,闪动着淫荡的光芒。
看来不够深?搔不到痒处。深一点!再深一点!
啊…不可以!雨伞会坏掉。不!是妹妹会坏掉。
愈怕坏掉愈疯狂。
铃~电话响了。把我拉回现实…
是谷枫,又在追问:「你到底发生了啥事?」我很想自首,却没有勇气。
教训过自己,心依旧过不去。
我花了一万元港币,买了一瓶专门保养女人私密处的黑兰极萃乳霜。
它来自南美洲,在高山极地里,从一种稀有黑兰花中萃取出来。稀有,抗肌肤老化,还提昇免疫功能。
我会买它,是看上它的免疫功能,觉得我肮脏了!
弥补、赎罪心态,付出代价很贵。因为极萃乳霜稀有,全球每年只生产3000瓶。量少是这种娇兰,一年开花没几天。
很像我,用心呵护莓莓,但换来的快乐,真的很少很少。
握住黑兰极萃乳霜,它的瓶子让女人,心会狂跳脸会红。这公司有心机,又懂女人。怎说呢?
瓶子就是瓶子,外观没什么特别,可一握住那瓶子,就像勒住男人。
它用线条,勾勒男人形象的凹凸,尤其是抹过乳霜,滑滑的、寂寞的时候,包你连筋络的跳动都感受的到。
天呀!浩文公伤假结束,明天正式上班。
倪虹!你要怎么面对?
内心那良善的力量,又在告诫自己:
好了喔!倪虹,就只能这么一次。你坏过了,我们开始重拾精采的自己吧!
不是说要亲手抓掳你的歹徒?
不是要追查会讲「干」;说「大鸡巴」的男人?
全都抛诸脑后,日子依旧,连被浩文学长肏奸这事儿,没有困扰我很久。
因为,浩文被调去支援内勤。被砍恩怨上级没有追究,但让他换个环境。
而我,升高级警员的人事令下达。我更是认真,用力地工作。就说努力在短时间内,或许看不出有新发展,但时间一久,还是会有收获。
我在警力布署图上预警,会发生惊扰状况那一件事,在当时有功却没得到奖赏,但上头还是有看到我的实力。
就在人事令下达后,马上派我兼办慕僚文书。兼当慕僚,累积的公文素养与缮群之道,在几年后,把我这小女警推向管理阶层,变成站在高岗上的母狼。
这又是另一段境遇了!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