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人未婚──现时是这样算没错。
作为全警视厅最不幸的Non-Career,我有一个极其可怕的上司,现任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药师寺凉子,二十七岁。
不能否认,她是个绝色美女,有著如同雅典娜女神一样的美貌,媲美模特儿更加曲线玲瓏的身材,再配以修长雪白的美腿……甚至可以说是那种,能够让世上九十九巴仙的男人都会回头的美女。
餘下一个巴仙的男人是什麼?我敢肯定是性无能,又或者是同性恋。
然而,若是得知凉子的真面目,你绝对会被惊吓得惊惶失措。
药师寺凉子,以征服日本警界为目标以及滥用警察特权的自由才加入成为警察,借助财阀JACES的势力和财力来掌握了日本警政界数不清的丑闻证据,更利用这些黑函材料来达成她个人的欲望和野心。就连尊贵如警视总监面对她也头痛万分,再别说我们这些无权无势的小兵小卒了。
而且只要有凉子在的地方,总会牵扯地各式各样希奇古怪的事,例如把湾岸摩天楼封闭的怪物、在银座夜空飞翔的有翼人、从墙里跑出来攻击人类的不明物体、出没在巴黎街角的黑影、荒岛上吐丝的巨大毒蜘蛛……作为凉子的直属部下,非常不幸地,我也无可避免被捲入这些神怪事件中。
警界上下均以「驱魔娘娘」这个外号来称呼她,意思是「连吸血鬼也会吓得退避三舍」。拥有绝世美貌的同时,凉子还有无双的兇恶,即使是再勇敢无畏的警员,恐怕听到这个称号也会原地退倒一步。
我甚至怀疑,只需要动用「驱魔娘娘」四字,就足以让我的小孩止哭。
──如果我还能活到将来儿子出生的话。
那其实也不是很特别的一晚,只是过一次过年前的同事聚会。
我所属的小组人不多,拜凉子所赐,才分派不足十个人。
依从传统习惯,过年前都会举行一次聚会,算是联繫感情,也给予我们这班凉子旗下可怜的公务员一个小小的发洩机会,当然还可以让单身族们互相倾吐心灵的苦闷。
这天晚上,大家就一同来到警视厅附近相熟的居酒屋。
过年的同事聚会其实也没什麼,就是喝酒和聊天,和一些无谓的才艺表演。
我是负责这次聚会的干事,安排场地和活动,自是不敢多喝,唯恐一旦醉倒就无法继续主持,但仍被凉子硬迫著灌了好几杯酒。
凉子的兴致却很高,丝毫没有身为罪恶之源的意识,向眾人频频敬酒之餘,自己也是喝个不停。
才不到十一点,她那张晶莹剔透、白皙无瑕的粉脸已经变得通红,更开始胡言乱语起来。在我印象裡的凉子,酒量可说是极好,很少会这种失态的情况。
原本约好还要再去下一家继续的,但眾人都觉得她喝太多了。
其实我更担心她会说出什麼征服世界、统治地球之类的醉话。
「还是先送药师寺警视回家吧。」年纪最大的丸冈警部建议。
看著还在闹的任性上司,眾人都刻意地回避丸冈警部,我自是清楚这个任务的辛苦。不过身为警视厅刑事部参事官贴身护卫的我,对於这个工作却是责无旁贷。
「……我来送她好了,大家请继续。」
我让丸冈警部接替主持聚会,然后在眾人怜悯的目光中,护送醉醺醺的凉子回家。
夜晚的月色很漂亮,又圆又白,就个可爱的大米饼,让人忍不住想狠狠咬一口。
可惜在这刻,我却无暇欣赏。
我知道凉子的酒量很好,却不知道她的酒品这样坏,硬是将整个身躯靠著我的臂膀,还不断的挥舞玉手,乱叫乱嚷著。
凉子在大街上的夸张举动,还有那身黑色套装和紧窄迷你裙,引来街上人们的注视,男人们无不向我抱著艳羡的目光。而女人们的眼神则是明显混合著丝丝的敌意──当然是针对凉子本人。
遇著这种情况,几乎见怪不怪了。
即使无奈如我,亦只能暗自苦笑。
本来打算回警视厅取凉子那台黑色积架,看样子她实在不怎麼行,我招来一辆出租车,回去她自己的公寓。
凉子住在港区高轮一带的超高级公寓。
我其实已经来过好几次,头一次还是她亲自下厨……在此本人得事先声明──这个女人的料理超级差劲,其人只懂得做白煮蛋,却妄想做全套土耳其宫廷料理。而且更可恶的是,她原来是味觉白痴,居然加了数十种调昧料!
当做过史上最凄惨的人体实验之后,只要听到凉子说想挑战新难度菜式,我都会立即感到不寒战慄,一整天都担惊受怕,埋下无法磨灭的心理阴影。
我扶著摇摇欲坠的凉子,走进她住的高级公寓。
年轻的门卫认得我,对我露出曖昧的笑容,还竖起了大姆指。
我是很想澄清自己和这个女人的关係,然后狠起心肠在这裡拋下她,但看到凉子那水汪汪的眼神,最后还是嘆一口气,一起乘搭上了电梯。
凉子的公寓是最顶层的,根据我的保守估计,面积至少是我住的警员宿舍十倍……十倍之差已经算很公道了,话说此人的年收入可是我的百倍之巨──虽则我俩的阶层只差两级。
总和超过六十张榻榻米大小客饭两厅,还有寝室、客房、书房、会客室、和室、更衣间、两套卫浴间,和三个收藏枪弹的房间,全副落地玻璃窗加上全副海景,而且还有一个宽阔的空中庭院。
生长在普通人家的我,当第一次面对著这富丽豪华的家俱装璜之时,仍不由自主地生出无比拙劣的感嘆。
「有钱人住的果然是不一样啊。」
早阵子在东京银座发生了有翼人事件,我曾经住在这裡一段时间,故已经相当熟悉房子的环境,现在倒也不会像乡巴佬那般。
从凉子的小包裡掏出锁匙打开了门,记得凉子的两个法国侍女玛丽安和露西安都已经搬了过来日本,我大声用彆脚的法语来呼唤她们,然而两人似乎都不在家,出了任务的样子。
我低声咒骂著,这样一来就不能一走了之,唯有把凉子扶进了屋子,放在睡房的西洋大床上。
凉子横身躺卧在床上,胸前的钮釦突然脱开,露出两团雪白的乳球。她无意识的一伸手,便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散发著浓郁的甜美气息。
超短裙下的一双美腿互相交叉,更是春光乍现,诱人犯罪。
看到如此美景,我还是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胸口竟砰砰地大跳。我好像也喝多了,眼前便有些晕眩,到浴室洗了一把脸,才略略清醒了一些。
正当我想要离去,凉子却呢喃了一声,她看来想要喝水。酒醉的人就是这样麻烦,谁叫她是我上司呢──不过我得老实说,其实凉子清醒的时候更加麻烦。
从厨房倒了一杯清水,我扶起凉子的细腰,让她浅浅饮了一口。
喝了一点清水,凉子倒是清醒了几分,她张开迷濛的凤眼,一闪一跳的,有如漆黑中的繁星。
「……药师寺警视,醒醒!妳已经回到家了。」「是泉田君喔~~再喝一杯吧!」
「……那个,没事的话我就走啦。」
「来来来,我们来玩摔角~~」
「……已经很晚,我要走了。」
「你赢了就给你好康的奖励!」
我嘆了一口气,终於发觉我和她的对话根本是牛头不对马嘴。
我随后更加发现,我完全低估了凉子在酒醉中的攻击力。
正待抽身而起,可是已经太晚了。
「哦呵呵呵~~看你怎样逃!」
凉子突然一个大翻身,双手夹住我的臂膀,一双修长的美腿抵著我的腰际,把我压在身下。
「认输吗?你认输了吗?」压在我身上的女王嘻嘻笑著。
「投降吧,快投降!」
这时的凉子如同小女孩一样天真可爱,这真是难得一见的情景啊。
我整个人被压在下面,与她娇嫩的肌肤接触,浑身的不舒服,只得讨饶道:
「好吧,我投降了,快放开我。」
「你还是男人吗?这样随便就投降。」
没想到高傲的凉子很快又再回来,她轻蔑地点了点我的鼻尖。
「那妳到底想怎样……」
我显得十分无奈。
严格来说,是我已经习惯了无奈。
「你要抵抗呀,奴隶不抵抗就不好玩了。」
我知道凉子固执起来是没有道理可以讲的,实在没有办法,便陪她一起疯。
我俩在价值连城的西洋大床上翻来覆去,互相扭打。
有时我压住她,但大部份时间仍是她压著我。初时我只是随便敷衍了事,也不知道是否酒气作祟,我竟是越来越认真,开始攻击她的敏感部位。
只要我碰到凉子胸前高耸的双峰,她就会粉脸通红,动作也迟缓下来。
平日我是不会如此容易犯这种低级错误的,说起来酒精真是害人不浅啊,你们千万别学我。
当时的小弟我实在可谓勇者无惧,后来再回想起都觉得恐怖,自己居然没被凉子那招仅次於高根鞋神技的『膝盖胯下踢』击中──当然也必须庆幸凉子没穿著高根鞋啦……如此说来,我是否该到神社参拜还神再另加心意捐献五百元呢?
我和她的身体接触越多,越是紧贴,凉子的气息便越是沉重。
「赢了!」
趁著凉子反应变慢,我终於成功反客为主,四肢锁住她的手脚,和她几乎形成了脸贴脸的姿势。
在超近距离的情况下,我面前就是诱人的红唇,一张一合的,浓浓的酒气融合著女性阵阵幽香向著我的脸上直喷,我不其然起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即使是可怕的驱魔娘娘,终究也是个美女呀,而且还是我人生中遇到最美丽的美女身下那极美的女王身躯变得火热,两团浑圆的玉峰不断向我的胸口挤压,而那张美得惊人的粉脸染上一抹桃红色,更是显得艳丽无比。
此时我做了一件让我后悔莫及的错事。
──或者应该说,是后悔终生的错误。
我竟然对著面对那诱人的樱唇……鬼迷心窍地亲了下去!
即使我是个不信鬼神的人,但如果不用鬼迷心窍这四个字,我完全无法理解当时尚有七成清醒的自己怎可能会这样做。
也正因为犯了这个错误,使我无法翻身,永远沉沦在地狱之中……世上是没有后悔药卖的,无论后来怎样,当时的我还是亲了下去。
凉子的嘴唇有股甜美如同蜜糖的味道,温温的、香香的。那种有如天旋地转的感觉,不断拍打我那被侵蚀得所餘无几的脆弱神经。
自从和旧女朋友分手之后,我就没有再有夜生活。而且在凉子的手下工作,更加没机会认识新的女友。
在此时已经禁欲达到半年的我,完全忘却了一切,甚至忘记眼前这位乃是恶名昭昭的驱魔娘娘,唯一在想的,只是发洩在胸口疯狂燃烟的熊熊欲火。
那双迷人的凤眼裡施放的情焰,肌肤与肌肤之间的磨擦,更是引发出我双倍的欲望,我感觉自己下面的分身已是前所未有的涨大。
双唇乍分,我尚在回味那甜美得仿如踏在云端的滋味。
凉子不住的喘息,胸口一起一伏。她并没有说话,但火热的眼神却在催促我马上开展动作,似是在说:「来啊!快来啊!」在阴暗灯光的房间裡,凉子身上那件黑色的套装,使到原本已经十分艷丽的肌肤显得份外的白晢幼嫩,在空气中轻轻地颤抖。沾上汗水的肉体变得湿润,一滴细汗从深邃的乳峰窄缝滑落。
我的动作如同初哥一样慌乱,使尽九牛二虎之力,才解开凉子的套装上衣。
当脱下了黑色蕾丝边的乳罩,一对完美的雪白乳房随即解放,在月夜底下微微抖动,向世人展示著其自豪的丰满和弹性。
我忍不住伸出双手,去侵犯那对耸耸危危的圣母峰。
只觉触手晶莹幼滑,却是一手无法掌握。在我那粗糙的手掌强烈摩擦下,掌心裡那粉红色的蓓蕾逐渐变得坚挺。美乳的主人咬著下唇,不时地发出甜美的喘息。
挑逗著迷人的乳峰,我伸解开凉子的内裤,把迷你短裙扯到小腹的位置,女王那神圣的秘处已经尽现眼前。
打开雪白的大腿,我咽了一下口水,顺著浓密而齐整的幼毛向下望,终於找到那期待已久的花蕊。那是一朵鲜艳夺目的花朵,粉红色的非常漂亮。美丽的花瓣随著我轻柔的动作盛放,开始变得湿润,一滴一滴地,溢出透明的花蜜。
我感到自己的分身在发出怒吼,然而长时间被裤子限制住,已经是涨得隐隐作痛,无时无刻向大脑发出投诉讯号。
但到了这等关键时刻,我反而迟疑了一下。
打从心底对凉子的敬畏,使我即使精虫快要攻上脑,仍然下意识地不敢再作进一步的行动。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凉子突然发难。
她熟练的反转身,把我推倒床上。没理会自己只餘下一条掛迷你裙在腰间,几乎完全是赤身露体,凉子狠狠的坐在我小腹上,手脚紧紧扣著我的腰腿,使我动弹不得。
──我又再次被技术性击倒了。
「噢~~呵呵呵呵~~!泉田君啊,你终究还是逃不过本大小姐的手心。」她格格的娇笑著,一对充满弹性的双峰还伴随著高八度的笑声不停上下晃动。
原来仍是在戏弄我,我顿时从情欲的海洋中清醒了一半。
「唉,还是输了。」我苦笑道。
可是凉子的动作太过诱人,雪白的双峰往我脸孔挤压,闻到了清香的乳香,下边的兄弟仍旧不争气地勃发著。
「既然泉田君输了……」
凉子压住我的胸膛,解开我的衬衫。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在我赤裸的胸肌上轻轻敲著。
「要怎样惩戒你好呢?」她笑语盈盈的,那有几分酒醉的模样。
女王从上而下,细细的打量我,露出宛如恶魔的甜美笑容。
自问已经对凉子相当熟悉的我,开始觉得有点儿不对劲了。
──凉子这傢伙肯定又在打著什麼鬼主意!
我正準备用力挣扎,她却拉开我的裤链,使我的分身直接暴露在空气之中。
「妳……妳要干什麼?」我慌乱又羞愧的叫道。
伟大而尊贵的女王陛下却没回答,一手压住我的嘴唇,一手扶著我那坚挺的分身,湿润的玉户直接往下落。我那分身的顶端立即就被温暖柔软的肉壁紧紧包住。
既然已经肉随砧板上,我也放弃了抵抗的企图,甚至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感嘆。
但是女王陛下的通道实在太窄狭,太紧迫了,分身只进了一寸有餘,就无法再度前进。强忍著酥软的触感,我抬头望看身上的凉子,只见她皱起眉头,额头流出一滴汗水。
花了半分鐘,凭著无比的坚忍和努力,分身又一点一点的向前挺进了几分,没想到在这裡却遇上了一道障碍物。
在我不多的夜生活经验裡,女性的阴道不可能这样浅,实在摸不著头脑,便出言相询。
「这……这是怎麼一回事?」
凉子却深深的吸一口气,抵著我的胸口,结实的屁股重重地压到我的小腹。
这下有种突破的感觉,分身终於完全闯进了蜜洞,被温软肉壁实实在在的完全包围,使我感觉到舒畅无比。
我双手抱著凉子结实而有弹性的纤腰,开始慢慢的上下抽动。但见凉子的眼角闪出一丝雾气,再往下望,便发现在我俩交合之处,竟然冒出了几条微细的血丝,流到我的小腹上。
这突如其来的血丝让我惊吓万分,情迷意乱之时,却遭受到轰然一击。
我的分身一下子爆发,储藏达半年的精华完全射进凉子的蜜洞裡,还慢慢的向外涌,流到洁白的床单上。
如此不堪一击,只因我的脑海裡闪过了两个字──「处女!」这个烟视媚行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
这个恶名昭彰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
这个二十七岁的凉子竟然还是处女!
我的冷汗不由自主地从额头向下滴,再往下滴。
这下子,就算之前还有几分酒醉,随著下面的兄弟发洩完毕,现在已经完全地清醒了。
我终於意识到两件事实,两件非常要命的事实……──我现时正在被强姦当中。
──而且我是还被处女强姦。
这肯定会是我人生中最丢脸的事。
但是,我却无法抗拒凉子的魅力。
意识到凉子是处女之后,我是受到惊吓而射精,但那邪恶的分身才刚软倒,又马上膨涨起来,这大概是身为男人最大的悲哀吧。
不容我再细想,凉子不满的道:「你别发呆!」「妳……妳……妳……」我结结巴巴的。
「你、你、你什麼,本小姐还未觉得舒服。」女王那美丽的凤眼一扬。
我深深的呼吸著,终於一口气说完:「妳就不觉得痛吗?」她伸出异常暴力的纤纤玉手,重重的拧了我左边耳朵一下。
「少废话,快干活!」
女王才刚说完,就弯起雪白的大腿,又再度骑在我的身上。
抚著疼痛无比的耳朵,我本身没有应付处女的经验,但曾有听说过处女第一次总是会很痛,必须保持耐心的慢慢来,绝对不能急进。
我细细思量了一会,便扶著凉子的腰肢,轻轻浅浅的抽插著,让她的蜜洞先行适应异物的进驻。
没想到我这一番好意,却惹来凉子的不满。
「没吃晚饭麼?怎麼有气无力的?」
这回轮到另外一隻可怜的耳朵遭殃。
我唯有加快抽插的速度,凉子也逐渐开始配合起来。她双手托住我的胸膛,用来作为支撑点,自己曲著小腿,瞇起俏丽的双眼,露出一脸陶醉的模样。
伸手沿住纤腰,探上起伏跳动的丰乳,我的大姆指一同拨弄那两颗小巧可爱的蓓蕾。
「这样……就是这样……」
似是在忍受著什麼,凉子紧紧闭起双眼,别个头不去望我。
但经过了我持续不断的努力,傲慢的女王陛下终於还是忍不住发出连串呻吟声。
「啊啊啊啊……好舒服……」
我平白无辜被责难了一番,耳朵还在隐隐作痛,心裡有些不痛快,想让她多呻吟几下,便从简单的活塞运动改为一深一浅的转著圆圈。
这样一来,更是使她叫喊连连。
「泉田君……啊啊啊~~!」
凉子忽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粉红色的指甲刺进我的肌肉,在胸前抓出好几道血痕。而那包围著我分身的蜜道同时激烈地收缩起来,像是要把我的精华榨取得一乾一净。
与此同时,我也到了极限,分身毫无保留的疯狂喷发,再次灌进了凉子的深处。
凉子趴在我的胸前,静静地享受到高潮过后的餘韵。
我只能一动不动,脑海裡一片空白,不知道究竟以后的命运会是如何。
过了好几分鐘,凉子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女王陛下伏在我的身上,在我胸腔画著一个又一个圆圈。
「泉田君,再来一次嘛。」水汪汪的媚眼像一隻发情的波斯猫。
她的这句话,却把我吓得张大嘴巴,久久说不出话来。
……我终於得出一个结论:药师寺凉子不愧为地球上最可怕的女人,而且还是有史以来最恐怖的处女。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