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赵振下了这幺大的决心,不顾众寡悬殊地独断专行,确实是他的魂魄已让孙倩勾了过去。昨晚他是和孙倩缠绵了一晚,早上就急急地赴往学校,在他的身上依稀还残留着孙倩夜巴黎香水的悠香和她那如兰似麝的体味。和孙倩的一夜颠狂让他这个胭脂阵裏打滚惯了的男人大开了眼界,以往的那些花钱买来的小姐,那些粉蝶流莺在他的心裏全是些残花败柳,上不得台面也牵不住男人。她们在孙倩这种如花盛放的少妇面前显得暗然失色,这孙倩虽不能说是人间极品,但也不枉是床上的娇娃,被窝裏的浪蝶。
昨晚是他一个电话把孙倩约到了酒店的,这时候他的任何一句话在孙倩心裏无异于古时皇帝的圣旨,她一定无所推辞言听计从的。这酒店的房间是他们学校长期包租下来的,除了他和办公室主任外,别人都不知道。他很早就过去,吩附了服务员送过来鲜花和水果,自己就放水洗了澡。五星级的酒店确实与众不同,房间中的卫生间裏面也设计了一个单人蒸气室。孙倩到了时他正披着酒店的白色浴袍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孙倩给他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脸:" 幸苦了,黄校长。
" 他发现孙倩笑的时候那双眼睛弯弯的像月牙儿一样,很有一番风情。一个鱼跃他起了身:" 来来来,吃水果。" 孙倩只是白色的衬衫和黑色的短裙,显得随和轻忪,一双白溜溜的长腿不着丝袜。当然,拥有这幺一双白腻无瑕的美腿,包裹起来真是暴殄天物。
赵振把孙倩让到了沙发上,然后自己坐到了她的对面。" 阿倩,你的事我考虑了,办起来有点难度。" 见孙倩的脸上略现失望的样子,他接着说:" 但我还是会努力的。" " 那就谢谢赵校长了。" 孙倩把削好了的苹果递了过去,嗲嗲地说。赵振接过了她递过来的苹果,也接过了她的整个身子,他随着那幺轻轻一扯,孙倩就像安了轴承似的,一骨碌把身子就投向了他。赵振将她抱到了自己的大腿上,双手捧着她的脸说:" 你说,该如何谢我啊。" 孙倩却挣开了他,站起身来说:" 赵校长,这有点乘人之危了吧。" 一下子,就教赵振的心头一个激灵,脸上跟着也泛起了紫色,那跃跃欲试的情焰顿时如遭水浇。孙倩说着回到了对面的椅子坐下,脸上依然挂着眯眯的微笑,对着满脸尴尬的他。" 阿倩,你知道,我。
" 赵振张口结舌地。孙倩用一根手指在自己的嘴唇上摇晃着,慢吞吞地说:" 不要再说。" 孙倩就走过去把房间的门锁住了,还没忘了挂上请莫打扰的那块牌子。
走回来时边走边把把脚上的那双高跟鞋踢脱了,风织闩h婀婀娜娜地踱到了赵振面前,突然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就如同鸡琢米般地在他的脸上乱亲乱吻。赵振受宠若惊的,一时不知自己该做什幺,只是怔着任由这女子在他的怀裏蠕动,以致那浴袍的带子何时被解开也不知道,露出了那小腹浓密的体毛以及那张牙舞爪的阳具。
接着,孙倩整个身子从他的怀中溜了下去,双手还贴在他的胸膛上,却把头一低,一张小嘴就贴在他的阳具上,吐出了柔软温香的舌尖,在他那宛若鸭蛋般大小的龟头上吮咂起来了。
赵振一双手摸索着就往她的裙缝裏钻,腰间是紧了点,那手怎幺努力也进不得。孙倩就拍开了他的手,自己将那裙子的拉链拉开了,那裙子也挣脱了束缚,滑到了她的脚底。赵振就见着了她修长如锥的双腿,以及顶部让窄小的三角裤包裹的那处鼓蓬蓬的地方,依稀还有那幺几根细小的毛髮顽皮地探了出来。他艰难地咽回了喉咙间的津涎,嘴裏却大口地喘着气。而孙倩的一双纤细手却还在他的胸间,大腿侧那裏摩擦着,他只觉得一股子热腾腾的气从头顶直往小腹间窜,有点穷途末路的感觉,再也忍耐不住这慢吞吞的情调,就捞起了她的身子向那床上挪动,孙倩嘴裏叫着:" 瞧你猴急的,慢慢来吧。" 他将她扔到了柔软而丰腴的床上,扒光了她身上的所有衣物,他站立在地上,当他高昂着他的阳具大摇大础a挺到了她的阴部时,孙倩不禁轻呼了一声:" 哗,那幺长啊。" 他一只手掳起她的一只腿,另一只手却伸到了腰肢中将她托起,扭动了一下自己的屁股,那阳具就如长了眼睛,朝着孙倩的那处沾霜带露的阴道裏去,刚一挨上,孙倩就惊叫着:" 你轻点,人家好久没有的。" 但这时的赵振,那容得他温描淡写怜香惜玉,胯下的那恶物长驱而入,直捣进她那温柔的穴巢裏。孙倩口中不禁倒抽了一口气,接着一双眼珠定定地呆住了,赵振不敢冒然再进,俯下脸去凑上嘴,一条舌头也在她的嘴裏来回搅动,待到她的舌尖跟着做出了反应,嘴裏也吮吸不休时,他下麵才轻轻地抽动。" 你好像顶进我的心间裏了。" 孙倩娇怜怜地说,赵振把头附在她的腮上,说:" 人都称我大象。" 她听着,觉得很好玩的,就咯咯地直笑,把眼众ㄛy了一些。这幺一乐,包容他阳具的下体也就湿湿地润溢起来,一个身子不由得扭动如蛇。
缓过了气来的孙倩,这时好像是苦尽甘来、食而知味地跟着他的纵送迎凑着。
肥美的屁股也一耸一耸地拱纳着,口裏跟着咿咿呵呵轻吟浅唱,那张脸涨得如同醉了酒一般,粉俏豔丽,红罩缠绕。他只觉得那东西在她的裏面被包容得严严实实,只是凭仗着那裏粘腻的淫液才得于抽动。这时她全然释放开了自己,只见她两手举过头顶,一头黑髮像一簇舒捲的云散落在周围,她的乳房不是很大,如同少女般的盈盈一握,正随着身子的耸动弹跳不止,那两颗岭上的红蕾像眼睛般调皮地朝着男人眨动。
看得赵振血涌精动不能自持,拚命搂着她的屁股,猛然用力狂插不休,胯下的孙倩早已娇声淫语叫个不停,淫水顺着她粉粉白白的大腿流到了床单上,她狠命紧勾着赵振的脖颈,咬着牙齿一凑一迎。赵振只觉得她的阴道裏面一阵又一阵挤迫,且缭缭绕绕,盘旋跌宕,有如小儿吮奶般的吮吸,引发得他那龟头一阵紧张,快意如风拂残云般席捲而来,把持不住的精液一触即发。但孙倩的那裏却骤时肌肉一忪,让他顿有所失,反而那些精液又回复蓄势欲发的状况。情不自禁地呼叫着:" 太好了,阿倩。" " 累了吧,让我给你换个姿势。" 就把他推到了椅子上,双手扶着他的肩膀,大张着双腿就跨了上去,赵振手撚着自己那阳具,帮衬着拨弄着她的两片莲瓣,那龟头刚一挨上湿漉漉的肉缝,孙倩就沉下了腰,随即一起一落地套桩着,赵振只觉得龟头似被咬住了一样,淫水顺着他的那柄东西淋漓而下,也腾出了双手将孙倩的纤腰紧紧箍往,孙倩自顾把个屁股筛得如风旋转,恣意自在地在颠簸驰骋。肉与肉的博击时骤时缓,声声不绝于耳。
两个人正渐入佳境,孙倩倏然止住,整个身子从赵振的身上挣脱开来,自顾扑向那床上,背朝着他趴下,却将一个肥肥嫩嫩的屁股高翘耸给了他,赵振也紧随着孙倩,就势覆在她的后背上,挺着阳具就剌,在她的裏面猛颤了一会,精液滚滚而出,孙倩在他的狂浇猛注中心间一颤,觉得自己的内裏也有一股东西正打熬不住,陡然而至。泄出的的那东西让她的精神为之一爽,不自觉地轻哼了一声,整个身子就软了下去。
其实,赵振跟孙倩也相识没多久。也是几天前他跟着朋友去舞厅,那可是一处很专业的场所,跳的也是很高雅的国际标準舞和拉丁舞。这种地方,的确是女人们表现自我的最合适舞台,她们不仅展示漂亮的衣服,还展露着自己身体最迷人的部位。赵振自己跳得并不好,但却喜欢到那地方,既可满足男人视觉上的享受,还能辅以身体某一种局部亲密的接触。他也清楚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到这种比较高雅的场所更适合他。而且在这裏跳舞的那些名娴淑女绝不比其他歌舞厅裏的小姐逊色,至少就没有那些风尘味。孙倩从赵振的身边经过时,就引发了他的注意,那时他正细眯着眼睛,摇晃着脑袋欣赏曲子,就掠过一阵熏人的香气,他先注意到是的一溜雪白的小腿,以及那女子穿着的高跟鞋,鞋尖清清瘦瘦,一派秀气,鞋跟是尖尖的锥子,留下一个个浅浅的洞眼。把个女子的身体衬了出来,腰肢一扭一扭的,曲曲折折打着几个弯,圆溜溜地翘着胸脯和屁股,就像蜻蜓点水,游鱼上钩,每一步都迈得轻轻忪忪,匀匀称称,岂直不是在走着路来,就像在水面上漂着一般。
那晚上孙倩确也刻意地把自己打扮了一番,身穿着一件月白色的无袖高领旗袍,活活脱脱一个活色生香的东方美人。只见旗袍上的隐色牡丹,连着几片摇曳的叶子,从右肩向左胯斜斜地垂下来,或者说从左胯处攀缘而上,直把枝枝叶叶蔓蔓延伸到右肩,一朵丰硕重瓣的牡丹花,正好被她丰满的胸脯托起来,灼人眼目。跟她搭伴的又是她师範学院的舞蹈老师,两个人一上场亮相,就把个场面引向了高潮,一曲下来,更是欢呼雀跃、掌声不绝。赵振的眼睛更是闪闪发起光来,不过并不是两只眼睛同时发光,而是一会儿这只,一会儿那只,仿佛有一颗顽皮的小火星活泼地从一只眼睛跳到另一只眼睛。他觉得那个男子有点眼熟,也记不得是那裏认识的,见他们下得舞池经过他身旁时,就在他的衣角上拉了他一下,权做招呼。没想那人真的认出他来。" 嗨,赵校长啊,你也有兴致。" " 閑得无聊,就来坐坐,跳舞就不敢,那能在你们跟前班门弄斧。" 赵振打着哈哈,却把手伸给了孙倩,一双眼睛却直往孙倩瞧。经过一阵舞蹈的孙倩,脸上激起的红晕还末褪尽,把女儿家的娇媚尽致显出,那眼波流盼,脉脉传情,一滴汗珠挂在额角上,被灯光映得亮晶晶的,因为心情激动,呼吸有些急促,连嘴唇上细细的若有若无的茸毛都跟着抖动,两只挺挺的奶子也随着她的气息微微颤动,摇曳着一身的花枝。" 她叫孙倩。" 那男子就把她介绍了,赵振就从旁边拉过了椅子,一个劲地招呼他们。孙倩用力挣了几个也没能挣开他紧握着的手,就笑着娇吟一声:" 赵校长,你把我的手握疼了。" 他这才发现,忙忪开了她的纤细小手,嘴裏也就解嘲地说:" 失态了,孙小姐这幺漂亮让我失态了。" 孙倩见他这幺一说,就笑了起来,那双本来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子弯弯成一条缝。同伴见赵振如此兴致勃勃,也就拉开了椅子,大声招呼着坐下,递上烟、让了茶,叫来了啤酒、饮料,那男子附耳对孙倩悄悄地说:" 这是一中的校长,你的事他能帮得上忙的。" 孙倩也就不客气地在赵振身旁坐下,舞厅裏的圈椅确是低矮了些,他注意到孙倩的身子坐下时,两截长长的腿不知搁那处了,只能往向一旁倾去,支撑了重量的一条腿紧绷若弓,动作多幺优美。为了保持身子的平衡,另一条腿款款从膝辄B向后微屈着的,胳膊淩空下垂的姿式,把那一领缀满了花儿的白绸旗袍,恰恰裹紧了臀部,隐隐约约窥得小腿以下一溜乳白的肌肤。且一侧着地的将鞋半卸落了,露出了似乎无力而实则用劲的后脚也给看见了。不禁让他暗暗地思付着,如此雅致的风情少妇,真得好好使出一些手段,让她芳心暗部A把个鲜活的身子交过来慢慢消受。
这时,刚好浮起一曲慢四的曲子,孙倩就起身朝赵振伸出手:" 赵校长,我请你跳一曲。" 赵振有点受宠若惊地笑了,忙说:" 我可跳得不好,孙小姐不要见笑。" 孙倩挽着他的臂膀步向舞池,依附着他凑到了他的耳边娇羞地说:" 总是小姐小姐的,叫得让人不好受,还是叫我阿倩好了。" 两个人就有如那穿花的蝴蝶,在这灯光摇晃、乐曲悠扬的舞池裏翩跹起舞。赵振的步子四平八稳、中规是距,或是因为紧张,那身体挺得笔直,孙倩可是如鱼得水,整个人随着舞曲挥洒自如,一双腿像按了弹簧似的起伏摇癒C她那敞露着的光滑洁白的一只手臂搭在赵振的肩上,一只让他提了起来,那胸脯就跟着翘起来,两个奶子扑扑愣愣地像小兔子跳跳蹦蹦,像成熟的桃子一样涨开来了。腰身拉得长长的,旗袍的下织N露出雪白雪白的一条线来,这条线还随着身子的一蹿一蹿变宽变窄,奇幻无比,屁股和大腿都因为使力绷得紧紧的,把旗袍裙的下粮ˉ绞o吊了起来,露出一截受看的脚踝,脚尖因为用力,撑成一条线,还往上一耸一耸,全身跟着乱晃,把他的眼晃得迷迷瞪瞪,不会转了。
" 我是最怕跟不熟悉的人跳舞的,跳着时也没话可说。" 孙倩笑吟吟地说,那眼神却直勾勾地对着他。赵振就把那个柔软温香的身子搂紧了一些说:" 跳多了不就熟了。" 见孙倩没有反感的意思,赵振就更加肆无忌惮了,搂在她的腰肢那只手就不安份了起来,滑溜溜地往下,轻按着她的屁股,孙倩就一个身子贴得更紧,嘴裏却说着:" 那有这样跳舞的。" 这样他们两个人好像熟络了好多。赵振就问她:" 阿倩,听说你也是教育界的,在那裏高就啊。" 孙倩说出了大山裏学校的名字,还补充着:" 我是请了长假,好些日子了,处理自己的一些事情。
" " 那地方也真够苦的,真是难为你了。" 赵振说," 那倒没什幺,就是生了别的事。" 孙倩那蔓延的牡丹花已紧挨在他的胸前,见赵振欲问不语的意思,紧追一句:" 我刚办完了离婚手续。" " 是吗,看你那幺年轻,就结束了婚姻。
" 赵振有点惊讶,也有一阵窃喜。随着又生出了点点怜香惜玉:" 有困难吗,我能帮助你什幺。" " 你知道大山学校的陈家明吧。" 孙倩说。赵振知道的,教育部门刚刚发过通报,一个叫陈家明的男教师跟他的女学生发生了不正当的男女关係,这类问题放在别的地方、别的部门纯属生活小节,但在教育界就不同了。
赵振何等的聪明,他已经猜到了眼前这美丽漂亮的女人,一定跟那件事有着千丝万蓟熔o连。
" 我真的不想再回到大山去,那个伤透了我的心的地方。" 孙倩幽怨地说,眼裏已有了晶晶闪动的畦C赵振也没多说什幺,只是默默地拍打着她的身背。
一曲就终了,音乐随之消失,灯光也燃亮了起来。在这间富丽堂皇没有一丝阴影的大厅裏,笙歌豔舞,香粉鬓影,欢笑晏晏。一袭华衣的孙倩,如灼灼桃花开在春风沉醉的晚上。挽着赵振的手像双蝴蝶般穿梭在同样衣冠楚楚的人丛中。
其实发生那件事,孙倩应早有觉察,结婚已过了二个月了,虽然时间相对短了点,但她和家明从相识到恋爱也有三四个年头,她应当清楚家明的,想起读大学的那时候,当年他遇到她时孙倩就感到自己就要坠入爱河。他在跟她能够单独说话的第四天,就把她领到了在学校裏体育馆的南看台下,那裏绿荫覆说A草坪很宽。家明把她紧紧地拥在怀裏亲吻着,那时她既紧张又幸福,差不多快要晕过去了。当他把手伸进自己的胸罩。她挡了几个没挡住,就任由他那双孔武有力的手在那裏肆意揉搓,她呻吟着,全身从那时起就对他全面开放。一个小时后,当家明的身体向她那处女之身侵入时,她就在他的顽强下臣服。他们疯狂地做爱一直待续了很久。她体验到一直害怕却又一直想尝试的那令人欢娱的甜蜜滋味,家明带给她的那种她从末体偿到的肉体满足激发起了她的情欲,她学会了配合,按照他说的那样开始她从没做过的事。从那以后,她经常满足他,只要是他的需要,她可以不去上课,不干别的事。那一切多幺地甜蜜,他们通常随便在什幺地方都可以发生关係,享受那激越的欢娱,根本不在乎别人怎幺说,或是让人瞧见了。
毕业后,家明就分到了大山裏的这学校,为了他们的爱,她也放弃了灯红酒绿的城市,心甘情愿地跟着来到了大山。甚至他们结婚也不张扬,这裏的同事或钗迨w认为已经他们结婚了。从她到这裏那一该起,她就明目张胆地跟家明住到了一块。
但那段日子家明足足有一星期没挨自己的身子,这在他们来说是从没有过的事。她记得那时自己的老朋友来了,家明他躁得整晚都睡不着,是她用嘴帮了他把那份激情发洩了。等她乾净了身子,他又提不起劲来,她还以为那些时他是累着了,镇裏正积极地準备参加全县的蓝球赛,他忙裏忙外地训练着那些半大小子。
就在那天的晚上吃过饭他就说要出去,让她别等着。连日裏风和日丽,春色撩人,全没有冬天的峻寒酷冷,孙倩看了会电视就上床,上床时她把自己脱了个赤裸精光,她确有点想,心裏总是激蕩着一股热辣辣的慾望。她记得刚才洗澡时内裤裏还有一些白渍,天知道是白天什幺时候流渗出来的。后来她是搂着床上的长忱迷糊地睡了,是那阵急剧的敲门声让她从睡梦中惊醒过来,以至她来不及穿上衣服,只披着被子就打开了门,她就见家明脸色发青,紧闭的嘴唇角上满是泡沫血渍,眼睛睁得大大的,瞳仁已看不见,只隐约现出一片在转动的眼白。
孙倩觉得自己快要昏眩了,可是她依旧使出全身的力气去拽住家明硕大的身躯,他忽地像弓一样地拱起来,整个身体压向了她,孙倩再也支撑不住了,一个白花花的身子跟着他一齐跌倒在了地上。她也顾不上,急忙看他,见全身都是血迹,禁不住脱了他的衣裤,由腿看至臀胫,或青或紫,或整或破,竟无一点好处。
家明是在下午放学的时候接到小燕的话,小燕约他时脸上全没有半点的羞涩,而且也不忌讳旁边的其他人,对于跟前这位十七岁的女生这种早熟他已习于不常,他随口就答应了,那时他正在指挥着其他学生把体育课的器材搬回储藏室。晚饭之后他就急急地赴到了河边,乡间的夜晚显得静寂,只有堤坝边的树丛传来草虫的微吟,那河裏水的流声更加清晰,像野鬼在长哭。就是飞划在半空的殒星,似平也能听到飞落时的咝咝声。
无论是在师範读书还是毕业后当了教师,无论在那个场合裏,家明总是显得鹤立鸡群、出类拨粹的。在女生们的心目中自然不同于其他人。这并不仅是因为他长得过于高大,还因为他有着一张让人过目不忘的脸,更有那双上下两排睫毛很浓很长,甚至稍稍弯翘的眼睛。他在学校的球场上一跃而起跳投的英姿更是让那些女生们念念不忘。像小燕这些情窦初开、涉世末深的女生们,更是将他做为男性的楷模,睡裏不知梦了多少回。
远远地就见小燕甩动着两条长腿走来,家明迎了上去,在黑暗中,他拉起了她的手,他觉得她的那双小手湿润柔软,两人似乎在等待着什幺再次发生,可是四周浓密无边的黑暗有点让人不知所措。家明扳过她的肩头,低下头去,静静地找着她的嘴唇。两个人紧张激动地拥抱在一起,弄折的小枝儿在他们耳边发出劈劈啪啪的脆响,他们的身上充满了无尽的急流,肉体的感觉像水银一样令人不能抗拒地倾覆下来。小燕的一对乳房在他的手底下活蹦乱跳,如同有了生命的小兽。
少女的乳房光滑充满弹性,在他的揉搓下顽强地挺立着,再往下,滑过了她平坦的小腹就是几根稀疏的毫茎,那裏萎萎绵绵,就有一处肥美的肉缝,粘粘腻腻,渗出丝丝液汁,家明还感觉那地方正咻咻吮吸着、抽搐着。小燕更是不甘他后,一边做出激烈的反应,一边把手从他的胸口处伸进家明的衬衫裏,用指甲抓挠着他发达的肌肉。另一只手却紧握住他裤裆处那一堆隆起的物件,而且急迫地摸索着,不知从何下手。还是家明自己解开了裤带,让她的小手能够轻忪自由地把握他的阴茎,一触摸到男人的那东西,小燕就一个身子颤抖得厉害,家明觉得那玩弄着她阴处的手指快要让她吸了过去。
家明在一块较不空旷的地面,把一些乾洩琐薷倌Q上,再把他的外套和上衣覆诱W去,他不等一个身体站起来就扯脱了她的牛仔裤,连同她的内裤一下子就让他扯到了膝间,他就这样让她站立着,却自己把脸贴向她的两腿中间,伸着长长的舌头就在她的阴部那处地方来回游动。小燕感到了他的脸颊在她的大腿上,在她的小腹上,温柔地摩擦着,他的髦须和他柔软而浓密的头髮紧密地试擦着她,她的双膝开始颤慄起来,在她的灵魂深处,很遥远的有一种新的东西在跳动着。
当家明进入到了她的裏面时,小燕觉得他裸着的皮肤紧贴向她,他在那裏静止了一会,让那男性的东西在那儿膨胀着、颤动着,当他开始抽动的时候,在骤然而不可抑止的狂欲裏,她的裏面一种新奇的、惊心动魄的东西,在波动地醒了过来,波动着,好像轻柔的火焰的轻扑,轻柔得像羽毛一样,向着光辉的顶点直奔,美妙的,美妙的把她溶解,那好像钟声一样,一波一波地登峰造极。她躺着,不自觉地发出了狂野的呻吟,所有的动作,所有的性兴奋都是他的,她再也无能为力了,甚至他的双臂搂抱着她那幺紧,他的身体的激烈的动作,以及他的精液在她的裏面播射,这一切都在一种沉睡的状态下过去,直至他完毕后,在她的胸膛上轻轻的喘息时,她才开始转醒了过来。脚下的土地在滑动,头顶上的流星在夜裏坠落,两个人用熊熊燃烧的双手,抓住对方的身体。昆虫交配,嘶鸣,青蛙在水边鸣叫,这是夜的感觉。
这时,堤的上面有几辆自行车过来,还伴随着手电筒简繁聚的扫射,家明警惕地放开了紧搂在怀中的小燕,自己慌乱地套上了衣服,而小燕还茫然不知所措地征着,只是睁着一双燃烧过情欲而润湿的眼睛望着他。就听到了一声断喝:" 他们在这。" 好几个人从大堤上急速地窜下来,朝他们两人的树丛奔跑过来。小燕这才惊醒了似的,顾不得自己赤裸着的身子,一个脑袋就直往家明怀中钻,家明推开了她,对她喊了道:" 快穿上衣服。" 说着就站起了身,朝着那些奔过来的人迎去。
慌忙间,小燕抓起着衣服,也顾不了钗h,先把最外面的短大衣穿上,这时,那些手电筒简的光芒如剌一般一齐照到了她的脸上,使她有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中。
" 我说的没错吧。""你算那门子老师,你干的好事。""好小子,真有你的。
" 七嘴八舌的漫駡,接着,不知那个先动起了手来,小燕只见好几个人同时扑向了家明,他高大的身躯最先还抵挡了一会,然后,就给扑倒了,那些人一齐围了上去,用拳头、胳膊擂打,用脚踢,还有拿了棍子的,用砖头的,小燕惊叫着:" 不要,你们不要。" 就往家明的身体扑去,她紧紧地抱着他的身体,就见她的哥哥拚命地拽着她,最后不顾她死命地将她从家明的身上扯了起来。
他们一行人拽着喊叫着、哭闹着的小燕扬长而去,大堤上只留下伤痕累累的家明,他认出了其中几位除了小燕她哥外,还有她的几个远房兄弟,更有一个是小燕她班的绰号叫小刀的。家明一下明白了,就是让这小子盯了梢。家明还是挣扎着自己回到了家,他也不知道用了多少时间,究竟怎样回去的,家明对惊得在一旁哆嗦着的孙倩露出了无声的笑脸,说:" 快送我上医院。""我去叫人。" 手足无措的孙倩睁大着眼睛说。他挥手瞻F癒G" 别叫,不要声张。" 家明是体育系的,处理这些伤自有办法,他胡乱地包扎了一下,就让孙倩到公路上拦辆车子,乘着夜色,进了县城裏的医院。
医院裏一检查,肋骨已断了两根,小腿也折了。医生对他做了处理,安排着住进了医院。这时,家明才将事情的前后给孙倩说了,事已至此,孙倩也不好责务什幺,就按照家明的吩咐,自己悄悄地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孙倩向校长请了假,就说家明昨夜裏喝醉了酒,在路上摔坏了。自己再暗暗地到小燕班裏察看了一回,发现小燕也没来上课,就往家明家打了电话,要他家裏去个人到医院照看家明。
那些天,学校还算平静,没有就这事掀起恍然大波。隔天小燕也上了学,还一如既往般穿着胡哨的花服,像花蝴蝶般在人堆裏摇晃着。孙倩偷空也去了几回医院,送了些钱和物品,家明恢复得很快,也就放下心来,继续上她的课。
促使孙倩做出离婚诀择的不是因为家明对她的不忠,都什幺时代了,孙倩不会为了丈夫一次情欲的出轨而炯炯于怀,她不是那种小肚鸡肠心胸狭隘的女子。
家明也很快地身体恢复如初出了医院,但是,学样还是知道了这件事,小燕的父亲从外地回家后就暴跳如雷,他是大山裏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他找到了学校领导。
迫于他的压力,校方给家明做出处理,除了记名处分外还在全市教育系统做了通报批评。但这些过于轻描淡写的处罚显然让小燕家裏不服,她老子也放出风声,正面的处理他不满意,就用别的手段。那些日子让孙倩夫妇惴惴不安,确实有种大难临头的感觉。夫妻俩私底下合计着,与其惶惶不可终日地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便托人捎去了话,準备登门道歉。很快地收到了他们的回讯,约好了在镇裏的酒楼裏见面。夫妻俩兴高采烈的,即然对方同意见面,说明这件事还是有调解的可能,好多天笼罩在他们家裏的愁云也就一挥而尽。
小燕的父亲张庆山除了在本地有好些土特产加工厂、果林场,在外地还有其他的产业。这些年来挣了好多钱,也晓得用钱,不仅在本地,邻近的四乡六裏其他地方一提四哥的名字,也是如雷贯耳,没见过也听说过。孙倩和家明如约到了酒楼,孙倩夫妇的出现让四哥感到惊诧,没想到这穷山偏僻的地方竟然有这幺标緻的人儿,男的也不错。四哥的眼睛一直盯着孙倩修长的大腿和高耸的胸部,他幻想着如何扒掉她的衣服,使她的胴体一览无余,然后随心所欲地淩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