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章)
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窗,阳光从外面直射进来,汇聚在眼前这个女人不住
扭动的雪白的臀部上。女人的内裤被拉到膝弯,上身的衣服被拉至颈项,随着臀
部的摆动,掀起阵阵乳浪。她的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不住用舌头刺激着我龟头。
我可以保证,眼前这个女人的口交技术,绝对不逊色于江湖任何一个妓院的婊子
。
但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三天前她还是神拳门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她尊贵的
嘴唇从没有与男人碰触过,只是用它来羞辱一个个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但现在
她只能像一个妓院的三流婊子一样用这张嘴来服侍我的阳具而已,也许她扭动的
身体很累,但是她绝不敢停,因为她知道这样能取悦我,能满足我的慾望。仅仅
三天,就能把她调教成这样,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我猛地揪住她的头髮,逼
迫她看着我,她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了,眼神中闪过哀怨、乞怜的神色。这种神
情与她原有的那种高贵的气质混和在一起,令我的慾望沸腾到顶点。我一把将他
翻转过来,对着她早已湿透的淫穴抽插起来。她如释重负的欢歎一声,开始配合
着扭动腰肢。
在极度的快乐中,我的思绪也恍惚起来,一副副画面划过我的脑海。
我想起,原来我也不是这样的,20岁以前,我为正道而活。我是点苍派这
代弟子中最杰出的人物,师门长辈对我充满了期许,认为我是点苍开派以来,从
未见之奇才。在我领导下,点苍一派必将开前所未有之局面,成为武林各派的领
袖。我没有令他们失望,16岁时,我就已经剑败武当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疾风子
。17岁时我追杀千里,只身剿灭残杀了衡山派掌门独子的「祁连三霸」,衡山
掌门率座下弟子亲身来谢。此举令点苍合派声势直上,更令我在年轻一辈中风头
之劲,一时无两。江湖中可以有人没听说过武当的掌教松风道长,可以有人不认
识少林掌门天象,但决不会有人不知道点苍岳淩风。江湖上无数年轻的女子向我
投来倾慕的眼光,我都不屑一顾,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点苍岳淩风,我必须骄
傲的维护这点苍的声誉。
我继续抽插着眼前的女人,在极度快乐中,她大声呻吟着,在这间隔音的暗
室中激起一波波回声,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氛。每次处于这种快乐的颠
峰,我都会想起我的第一个女人,至今,我不知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改变了我的
一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甚至改变了整个武林。
一切都是在我20岁那年开始的,那一天,我刚斩了绿林道上的飞天虎葛标
,意气飞扬的走在返回点苍的路上。走过开封,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气味,这股气
味对于常年行道江湖的我来说,实在太熟悉不过了,正是下五门的淫香「合和欢
」。我很快便找到了那淫贼,对着刚反应过来的他,我说道:「我就是点苍岳淩
风,你记清楚了。」说到最后一个字,我的剑已穿透他的喉咙。我十分熟练的找
出了他的解药,一翻身,进了房间,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女子。我缓缓将她的身子
翻过来,不知是否淫药的原因,她的身体十分灼热,我触着她的胳膊,像握着两
团棉花般柔软,我感到自己一阵脸红心跳。定了定神,我掰开她的嘴,想把解药
给她服下。没想到,她突然一口含住我的手指,我的身体彷彿被电流划过一般定
住,只能感觉到我的心跳数以百倍的增速。月光下,眼前的女子十分秀媚,眉梢
眼角都是浓郁的春情。我深吸一口气,默运点苍心法,正想再做一次努力,餵她
解药。突然,我发现眼前的女子的眼睛,已然睁开来了。我们对视着,从她的眼
神里,即使毫无经验的我都能读出浓郁的渴望,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无意识的摸索
着,挑逗我早已到达极限的意识防线。我听见我脑中「绑」的一声,好像是什幺
破裂的声音,下一刻,我发现自己已经趴在她身上,拚命挤压她丰满的乳房,双
手绕到他背后揉搓着她高耸的臀部。
在慾望不断攀升的过程中,我开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些裂帛声正足已令我的
性慾更加高涨。女人牵引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早已被情慾蒸成粉红
色,两条腿难耐的互绞着,嘴里发出时有时无的喘息。我疯狂的吮吸着女人每一
寸肌肤,倾听着她一声声娇吟,在极度兴奋中,将20年的慾望深深的注入她体
内。
20岁时的那个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渐渐合而为一,当我的阳精注入她
体内的时候,她浑身一阵痉挛,然后无力的垂下了身体。
在姦汙了那个女人之后,我心里痛苦欲狂。我的精神几乎崩溃,20年来所
支撑我的信念,在一夜之间蕩然无存,我再也不明白我坚守的是什幺,我已经失
去了活着的意义。我疯狂的跑上山,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没有隐瞒的告诉了我的
师父。那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只求速死,我不希望死在别人手中,能够死在
教授我20年的师父手中,是我最好的归宿。
师父听完我的话之后,心中的震撼决不下与我。但他必须维护点苍的声誉,
虽然我是他的爱徒,是点苍的希望,但我造成的屈辱,只有用血来清洗。唯一令
我欣慰的是,师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即使我死了,我也还是那个点
苍神剑岳淩风,不会有任何事沾染到我的名字。第二天,在点苍之颠我与师父相
约比剑。我一心想死在师父手中,死在师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20招之后,
我突然发现,师父的剑招竟是如此不堪一击,破绽百出。一开始,我以为这一切
都是师父让我的,他不忍心对我下杀手,但到了后来,我发现师父竟已用尽全力
。事实上,并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已超越了我的师父。
在第20招,我把师父击落了悬崖,至今我还能记起师父落崖前的眼神充满
了,不信、伤痛、无奈和后悔。他不信自己苦练50年的点苍剑法竟然不是我的
敌手,他伤痛于点苍百年基业会毁于我的手上,他无奈于今后再也没有人能制我
,他后悔为什幺没有在比斗前将我的罪行公诸江湖,现在一切都晚了。
在将师父击落的一剎那,我同时陷入了沈思,假如我以前坚守的正道是对的
,那幺为什幺一生奉行它的师父会被我击败呢。一心求死的我现在竟然可以不死
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幺。我整整在悬崖边想了一天,在第二天清晨,我顿
悟:在这个混乱的江湖中,并不存在所谓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伪君子们为了维
护自己地位的盾牌。
整个江湖只有一个永恆的规则:弱肉强食。只要我够强,我就是正道,正道
就是我。只要我够强,为什幺我不能够生杀予夺,为所欲为。只要我够强,整个
江湖都是我的,我缓缓走到悬崖前,少了障碍,眼前一片开阔。摊开手,我毫无
困难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我仰天大笑,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眶,在悬崖边我
拜了三拜,我听见自己说道:「师父阿,您在九泉下安心看着徒儿的正道吧。」
说罢,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飘然而去。
(1)
继续玩弄了神拳门的女人两天之后,也就是我将她劫来的第五天,我将她送
了回去。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心里还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调教的很好,
丰满多汁的肉体,确使我迷恋不已。但若是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我也不是岳淩风
了。何况将这个女人送回去,更有一举数得。首先,救回了神拳门得大小姐,令
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层,虽然劫她的人就是我。其次,我等于有了一个随时可以
使用的暗线,我相信,当我下次操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连她母亲肚兜
的颜色也讲出来。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会出卖我。女人实际上是一种奇怪
的动物,无论她的身体遭受怎样的淩辱,她也会维护脸上那一层薄皮,要她亲口
说出被我劫到点苍,像婊子一样被玩了五天,杀了她都说不出口。何况,我确信
她已经臣服于我的肉棒之下,这从她临别前依依不捨的骚媚神情就可以看的出来
。
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下一个目标是点苍,只有真正掌握了一个门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名钓
誉之辈分庭抗礼。直到现在,我名气虽大,武功虽高,还是欠缺了掌门这个光环
。而得到这个光环的关键就是我的师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越寒清。
师父死后,掌门之位一直虚设,够资格坐上这个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师伯封
阳。本来,以我为点苍所立之功劳,以及我的声望,掌门之位非我莫属。但封阳
此人为我师伯,一向铁面无私,数十年来未曾出过纰漏,在派内德望素高。据说
当年本来该是他接掌门的位子的,但他坚辞不受,我师父便成了掌门。这次为立
掌门一事,点苍已分成两派,一些派中元老认为我年岁太轻,处事过于急进,主
张立封阳为掌门。而点苍的年轻弟子,则无一例外偏向我这边,认为以才情武功
而论,我是掌门的不二人选。值此沸沸扬扬之际,偏偏掌门妇人不发一言,一点
没有透露师父生前的意思。我心中暗笑,师父死的那幺突然,怎幺可能有任何遗
言。
对于师母,我已经注意很久了。不愧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结婚这幺久,又
生了个女孩,身材却丝毫没有走样。朴素的装扮并没有减其姿色,布衣布裙也不
能包裹住她的丰乳肥臀。师父的尸体在山崖下被发现后,她着实过了一段以泪洗
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还是要继续生活的。只是少了枕边欢爱,闺房调笑
,脸上那种空虚寂寞,是怎幺也掩不住的。可是数十年苦修又岂是白练,众人眼
前的她,还是那般端庄典雅。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对着我的时候,用眼神搜索她的
乳房和臀狠狠的意淫,想像她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样子。
但人总是有弱点,你没有发现她的弱点,只是因为客观条件不成立而已。成
功的人与失败的人的区别就在于,成功者会主动去达成这些条件,而失败者却只
会祈祷天上的运气。只要我找到了机会,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变成一个只
懂得呻吟的淫妇。我看着师母的背影暗暗发誓。
静寂的夜,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伏在树上两个小时,我仔细的观察着房中美
妇的一举一动。今天,已是我下药的第三天。三天前,我在师母窗前的菊花上,
下了慢性的淫香。连续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
今天应该会有效果。但等了好久,师母却毫无反应,我不由有些失望,难道我低
估了她的抵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开之际,房中的美妇动作却缓慢下来,我精
神一振,知道药效已经发作起来。师母扶住桌子,身体微微抖动着,我明白他正
在与心中的情慾挣扎。突然,她直起身子,跃至窗前,四处观望了一下,确定没
人,便急急把窗子关上。我心中冷笑,不愧为冰心玉女,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
持神智不乱,但你又怎能逃过我的掌心。月色中,我飘然而下,毫无声息的接近
了窗子,用手指沾了些唾沫,点开了窗格,向内望去。由于床帐的遮掩,我只能
看见师母裸露在外的半个身体,不住扭动着,一只手在左面的乳房上揉搓着,另
一只手向下动作着,嘴巴半开半合,努力压抑着呻吟声。我心中一声冷笑,师父
不在,代替他来「安慰」师母,这可是弟子义不容辞的责任呢。
我不再犹豫,翻窗而入,口中一边假作惊惶道:「师母,什幺事。」床上的
美妇,被我从情慾中惊醒,但两只手却还是停留在自己的重要位置上,暴露了他
刚才的行为。我假作惊讶的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只见她上身的衣服脱开一半
,右手摸在左乳上,左手停留在下身的秘穴中,小穴早已湿透,效果比我想像中
还要理想。我口中结结巴巴的说:「弟子刚才在外面散步,听到师母房中有声音
,以为师母遭遇什幺危险,所以冲了进来,没想到……」其实,我的话并非没有
破绽。第一:此屋离我住处甚远,我平时也没有散步到这里的习惯,怎会如此巧
合?第二:师母的呻吟声并不大,不是仔细分辨,极难听见,我竟然这幺快就捕
捉到了,乃是第二个破绽。但冰心玉女刚由自慰中被我撞破,最多只有两成清醒
,哪里会想到这些。闻言咬着嘴唇,颤抖的道:「我没事,你下去吧。」我应了
一声,转身欲待离去,师母突然叫住我:「等一下。」我闻言止住脚步,师母似
乎难以启齿的道:「今日之事,不要向任何人说起。」我回过头去,深深的凝注
着她,好一会儿,我才坚定的道:「师母放心,今日之事,淩风即使人头落地,
也不会洩露半句。」说罢,我转身出门,留给她一个不眠之夜。
我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以刚才的形势,我想要得到她的肉体并不困难,但
以冰心玉女的性格,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事后会杀了我,然后再自尽。而现在,
我已经将我的影子植入她的脑海,在这个难耐的夜晚,她心里翻来覆去,只会有
我的影子。这个女人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房间看书,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响起。我毫不犹豫的打开
门,一身白衣的师娘俏立门外。我们两人对视半晌,我喃喃道:「师娘……」
她「唔」了一声,再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什幺,会来到这里,
只是从昨晚开始,心里爬满了我的影子,无意识的便走了过来。我清楚她的心理
,一把抓住了她尊贵的手,将她拉了进来,她下意识的挣了挣,却没有摆脱开我
的手。我随手关上房门,在桌上烛光的映照下,贪婪的审视她的玉容,温柔的传
递我的爱意。她在我的注视下渐渐颤抖,终于不敌似的垂下目光,我明白机会来
了,拿起桌上早已下过淫药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捧起她的脸庞,找着她
的嘴,深深吻了下去。她想要摇头抗拒,我双手用力不让她的脸动弹,将茶水硬
灌入她嘴中。她羞红了脸,推开我,道:「不,风儿,这样不好。」我再次捧起
她的脸,让我们双眼对视,我道:「寒清,我爱你。」接着,再次找着她的嘴,
深吻起来。她从咬牙抗拒,到被动接受,到最后主动的与我的舌头交缠,我清楚
的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抗拒我。
我将她扶起,逼迫到墙上,用身体挤压她耸挺的双乳,借膝盖摩擦她的下身
,双手从背部逐渐迁移到臀部,然后停留在那里,爱不释手的揉捏着。师娘终于
忍不住大声喘息起来,我略估淫药的药力也已经上来了,双手也开始转移阵地,
从身后移往身前,从衣外转到衣里。当我的双手终于实在的穿过肚兜,将她神圣
的双乳掌握在手中时,她忍不住「啊」的一声,两手软绵绵的搭在我的肩上,任
由我享用她的身体。我不停的刺激着她敏感的穴位,甚至在我的手指刚滑入她的
淫穴时,她久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我将她整个人扔到床上,两三下脱
掉她的长裤,轮到底裤时,我不耐烦的运劲撕裂了它,清脆的裂帛声正足以增加
双方的情慾。她媚眼半睁的看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猴急,却不知这种眼神对
男人是一种致命诱惑。我一下子进入了她早已湿透的身体,她发出一声轻叫,便
随着我的抽插无意识的摆动起来。只有我才知道眼前这女人是多幺饥渴,一年多
没有滋润过的身体,很快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突然呜呜咽
咽的抽泣起来。我当然明白她心中的矛盾,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师娘,师父
他在天之灵也是希望您幸福的,我想师父他知道我们现在这样也一定会高兴的。
」
这一番话显然起了作用,终于解脱了心中最后的道德枷锁的她,开始主动爱
抚起我的身体。我们不停的缠绵,在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之后,她终于忍不住向我
求饶起来。我故作为难的道:「可是,师娘,我这里还难受着呢。」一边将通红
的沾满淫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她迷乱的看着我的阳具,不自禁的说道:「我
倒是知道一个方法……」说道这里,娇羞的住口。我正是要诱她说出这句话来,
将阳具凑到她嘴旁,她实在豁不出脸子,撒娇道:「不要嘛。」便别过头去,声
音娇脆,宛若少女。我知她并非真的不愿,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便用阳具轻擦
她耳垂,一边夹住她乳头加强挑逗。当我再一次将阳具伸到她嘴边时,她果然不
再抗拒,慢慢的含住了它。我任她施为,继续挑逗她身体各处,一会儿她身体又
开始发热,我知她情动,便开始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我越插幅度越
大,最后几乎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里。如此数十下之后,我猛的把阳具拔出,将
精液射在她的脸庞、髮际和眼睛上,她脸泛桃红,眼神迷茫,并没有抗拒的表示
。
能够承受这样的屈辱,我心想,这个女人很快就会沈迷于慾海了。
(2)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师娘早已走了,大概走得很匆忙,床上还残留了几片
昨晚她被我撕裂的底裤,湿湿的带着女人发情的气味。我想像着师娘昨夜的淫浪
和没有穿着底裤走动的模样,心里就升起一阵满足的快感。无可否认,征服这样
一个高贵的熟妇,会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与伦比的成就感。但我心中却并不是很
舒服,因为我心中还有一根刺,每当我得意的时候,它就在那里戳痛我、嘲笑我
。这根刺就是封阳——一个和师父一样,早就该死却还没死的人。
得到了师母的支持,我完全有把握将点苍掌门之位握在手中。但一个门派只
能有一个权利中心、一个偶像,我不能容许有一个名气、武功、德望都丝毫不下
于师父的人来分薄我的权利。隐隐间,我忽然有些明白,我为什幺会那幺讨厌封
阳,急不可耐的要致他于死地。因为他太像师父了,每次对着他,我就像对着师
父一样紧张。潜意识里,我甚至会把他当成师父的化身。那个老鬼临死之前那不
甘的眼神,还深映在我脑海里,难道他还想借他人之手来斩断我的霸业吗?不,
绝不。我一掌打在桌边的茶几上,红木製的茶几一下子四分五裂。清脆的响声,
令我脑中思路逐渐清晰起来,师娘那如花玉容和耸动着屁股逢迎我的淫态一瞬间
如此鲜明。我喃喃自语:「这个女人还可以用,还可以好好的用。」
又过了两天,在这两天中我刻意没有去想师娘那令人癫狂的肉体,她也出奇
的没来找我。但我却一点也不急,偷过鱼的猫儿,怎会不尝腥。果然,临近傍晚
,悦耳的敲门声準时响起。我一打开门,却头皮发麻,出乎我意料之外,门口站
着的女人竟不是我的师母,而是她的女儿朱若兰。看见我看着她发呆,她不禁俏
脸通红,微嗔道:「师兄,不欢迎我进来嘛。」我乾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
一边挥手将她迎进门里,一边偷眼打量着她。这几年,由于我常在江湖奔波,偶
而回来也勤于练功,与这个师妹的接触的并不多。没想到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
当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长得的这幺出色。脸孔继承了她母亲的美丽,又飞扬着
一股少女的青春神采,无比动人。身体虽没有她母亲那幺丰满,却也该凸的凸、
该凹的凹,难得的是师妹继承更多的是他父亲的性格,这使她整个人显得奔放热
情,青春活泼。
她俏皮的眼睛看着我,笑嘻嘻道:「师兄,你这次倒是难得回来这幺久,不
要老闷在房间里,有空也陪我出去玩玩嘛。」我笑道:「那有什幺不可以,哪天
师妹只需玉口一开,为兄我纵是赴汤蹈火也是在所不辞。」心中冷笑,我总有一
天会和你「玩」个够。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幺回答,粉颊一红,道:「师兄,
你这次回来可是坏了很多啊。」我不答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心想,「坏」的
你还没见过呢。正在这时,我看见门外白衣一闪,我不假思索道:「师母。」门
外人影陡然定住,果然是师母,她显然是站在门外看到女儿的背影,便想走开,
却被我出口叫住。师妹惊讶的看了看门外,叫道:「妈?」师母无奈,只得缓缓
走了进来。
我嘴角划过一丝微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师母,她捕捉到我的眼神,不禁脸红
通通的。师妹这时仍在追问:「妈?您怎幺来了?」我看着眼前一对并世无双的
母女花,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慾望,我微笑着走近师母,道:「师母,有事找我商
谈对吗?」这时,我已走到师母身侧,从这个角度师妹只能透过她母亲的肩膀看
到我的半个身子,而这时我已经伸出左手,隔着衣服在师母丰满的臀部上揉搓起
来。师母没想到我这幺大胆,竟然敢当着她女儿的面作这种事,只能压抑着快感
,颤抖着说到:「若兰,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师哥有事商量。」我心中暗笑,灵
巧的手指穿过衣服和底裤的阻隔,直接触到了师母的屁股,并缓缓在她臀沟间移
动。若兰却还在那边赌气:「有什幺事情,连我都不可以知道。」我再进一步,
手指伸前,猛力在女人阴核上按了一下。师母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面对着女儿
诧异的眼光,急促大声道:「出去!你快出去!快滚!」我清楚的看到师妹双眼
含泪,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她刚走,眼前饥渴的女人就将手狠命的塞向下体,
捉着我的手猛的按向她早已湿透的阴户。我中指连动,抽插了数十下,女人才满
足的轻叫一声达到了一次高潮,身体软软的靠在我身上。
我双手不停,拉开她前胸的扣子,解放了她饱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边道
:「师娘,你的身体可真敏感那。」女人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享用她的身体,无
力的娇吟道:「你还说呢,怎幺就那幺大胆,在兰儿面前就,害的我们……啊…
…」我俯下头去,轻舔她的乳头,打断她未完的话。将她两乳仔细的舔噬,吮吸
了一遍,才抬起头邪笑道:「不知道什幺叫色胆包天吗,这都怪师娘您生的太动
人了。」我一手继续挑逗,一手伸到她下体,沾着她的淫液,伸到她眼前晃动着
。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师娘,你的身体可真是淫蕩啊,一小会儿,就湿
成这样。」她在我怀里摇着头,仅有的意识还在作着抵抗,道:「不是,不是。
」我大声道:「怎幺不是?」我猛地将她的裤子扒下,短裤拉到膝上,再将她整
个身体对折,让她的头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小穴不断的涌出淫水。亲眼看到自
己小穴的淫态,她眼中定定的,闪着奇异的光芒,我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
中,她不再抗拒,乖乖的吮吸起来。不久,她就发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满足下
身的需要,眼睛半开半合的看着我,内中全是情慾。我有心将她的羞耻心降到最
低点,便不理她眼神中的哀求。她的手开始无意识的向我下身摸索着,我躲开她
的手,冷冷问道:「你要干什幺?」她眼中的神色让人几欲疯狂,道:「我要…
…」我忍住内心彭湃的情慾,问道:「你要什幺,你不说清楚我怎幺知道。」眼
前的女人终于闭上眼睛,尖叫道:「我要阳具!」我第一时间,拔出了早已肿胀
不堪的阳具,深深的进入了她的下体,我们两人同时间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轻
呼。但我还不满足,仅仅抽插了她几下,就又拔出阳具。女人只觉下体,一阵空
虚,忍不住回头看我,我示威似的抖抖阳具。女人这次学乖了,轻轻的喊道:「
我要阳具。」我心中无限快感,大叫道:「说什幺,我听不见。」
女人大叫:「我要阳具。」立时她感到一阵滚热充实了她的下体,直抵花心
。极度快乐中,女人疯狂的扭着屁股,大叫:「我要阳具,我要阳具……」
我不间断的抽插让女人迎来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高峰,最后我拔出阳具,将
浓浊的精液肆意喷洒在她的雪白的衣服上。有如这件淫秽不堪的衣服,它的主人
已经被我彻底的淩辱了。
女人还在快乐的余韵里,我一边轻抚她的身体,让她心里感到安慰,一边凑
到她耳边,轻轻说出了我的计划。我喜欢在这个时候,对女人说正事。因为这时
候,女人心中还残余着刚才的快乐,不会那幺有勇气拒绝我。不过冰清影又是何
等人物,虽然肉体被我恣意淫辱,但在正事面前却毫不含糊,闻言立时拒绝:「
不,怎幺可以……」我一言不发,转身即走。冰清影吓了一跳,连忙拉着我,惊
惶道:「你……你去哪里?」我冷笑道:「你放心,我不会那幺冲动的,我只是
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方等死而已。」冰清影急得留下泪来,不管身上身无寸缕,
从后面紧紧抱着我,好似怕我飞了般,凄然道:「你为什幺要这样说话,淩风,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什幺都可以给你,但封阳坦蕩正直,我们怎幺可以……」
我仰天大笑良久,喘着气道:「坦蕩正直……哈哈哈……好一个坦蕩正直…
…」
我猛然撕开我背后的一块衣服,一个梅花形的血印立时呈现出来,我冷笑道
:「这就是我坦蕩正直的好师叔,留给我的礼物。」
背后的冰清影惊叫一声:「这……,这不是师叔的独门暗器『梅花印』吗?
但他为什幺……」
我冷笑道:「为了什幺,你还不知道吗?」
冰清影道:「难道是为了掌门?但封阳又怎是这样的人?」
我冷然道:「他当然不是这样的人,我们谁又会料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师叔
,也会作背后偷袭那种勾当。」
冰清影惊道:「封阳他从背后偷袭你?」
我继续道:「假如不是这个梅花印,恐怕我连死都不知道是谁杀我的,我一
死,封阳来个毁尸灭迹。这一切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大可以号召各弟子为我报
仇,明正言顺的坐上掌门之位,只是这兇手幺,却是永远也不会被找到的。」
我感到背后的冰清影娇躯渐渐发冷,知道她也清楚了这事的可行性。
我长歎一声,道:「冰影,让我走吧,点苍容不下我,我在这里只会连累了
你。」
冰清影显然被我忽软忽硬的态度,搞得六神无主,心中也已经相信了我的话
,伏在我背上抽泣道:「我该怎幺办……我该怎幺办……」
我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她,道:「清影,让我走吧,对我、对你或是对若
兰都是最好的选择。」
冰清影更加猛烈的抱着我,道:「你走了,我怎幺办,你难道不知道我已经
再也离不开你了吗?」
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可以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对我毫无保留的爱恋,一瞬间
,我也心情颤动,忍不住也抱紧了她。
良久,冰清影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道:「我决不允许任何人来
伤害你,为了你,我什幺都愿意做。」
我心中狂喜,有了这句话,封阳就等于人头落了地,我心中再一次被野心和
慾望佔满,刚刚涌起的对眼前女人的怜爱,早已蕩然无存。师母用她的舌头,温
柔的舔过我的伤口,心疼的道:「还痛吗?」
我摇摇头,手掌又在师母赤裸的背上游移起来,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怀
中的美妇不一会儿又娇喘连连了。我看着怀中的美妇,在我掌心下动作着,心中
划过一丝得意之情。江湖上有名的冰心玉女,不仅玉体像个婊子一样任我亵玩着
,在我忽冷忽热的手段下,那颗冰心,也被我恣意玩弄着。看着眼前的女人被情
慾佔满的美丽脸庞,我又想起了另一个与她有着极似面容的美女,心中又开始灼
热起来……
(3)
我一掌猛力击在他胸膛上,师父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悬崖下坠去,他吃惊的
看着我,彷彿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突然间,他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笑容,随
着向下坠落的身子,消失在云端……
我猛然从噩梦中一惊而起,剧烈的动作,带起了身边被吵醒的女人的抗议。
好久没有想起师父了,想起刚才那个诡异的梦,我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感。背后
一个绵软的身体贴了过来,让我充分的感受到她两团酥胸惊人的弹力。
女人咬着我的耳朵,媚声道:「干吗这幺急,再睡一会儿嘛。」一边在我耳
背呵了口气,一边用她充满弹性的双峰摩擦着我赤裸的背。
但经过刚才的梦,我心中已没了心情,我站了起来,背对着她穿上衣服。
然后回过头去,却触见她深深的乳沟,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跳。我猛力吸了口
气(这女人真他妈是个尤物),一边扔给她昨天沾满了我精液的白色衣服。
「这幺髒叫我怎幺穿嘛!」女人撒娇的摆动着她的身体,雪白的屁股有如母
狗般耸动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我甚至能看到,昨晚撒在上面的精液还发着淫靡
的的光芒。
我冷冷道「快穿好衣服出去,我可不想让人看到你光着身子的风骚样。」说
完,不理她的表情,转身出门。
冰清影这婊子,胃口越来越大了,我暗暗道。
刚出房门没几步,就被人截住。「师兄」,我转回头一看,是我的师弟杨松
。「师叔叫我们一起去云霄殿议事。」,我答应一声,尾随着杨松,往云霄殿走
去。
进门一看,满殿都已坐满了人,一个个面色严肃,显然都是在等我,我心中
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发强烈。环顾四周,老一辈的人,都对我不理不睬,这并不
让我惊奇。但年轻一辈中,大多数人视我为偶像,看到我竟然也一个个垂下头去
,立时让我明白事情不妙。
我盯视着封阳莫无表情的脸,揣测着事情究竟坏到什幺程度。莫非我和师娘
偷情一事,竟然让人知道了?但我自信这件事进行的很隐秘,不该有什幺破绽的
。
封阳此时忽然开口问道:「淩风,去年掌门失蹤的那个早晨,你在哪里。」
我心中巨震,表面则不动声色的问道:「师叔这话是什幺意思?」脑中电转
,没料到封阳值此关头,提起的居然是这件事。
首先我猜测这件事的发起者是谁?以封阳的性格,决不可能在隐忍一年之后
再发动这件事,而且选择了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召集了点苍所有弟子,想一击
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其算度之準,计划之周详,手段之毒辣,绝对不是封阳
所能办到的。而本派似乎也没有如此心智的人,那幺就只能是外来的力量了。
想通了这一点,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在这几年来,确实锋芒过露,眼看最近师父又不明不白的死去,作为他最
出色的弟子,掌门之位很有可能要落到我的头上,这是其他门派所不能接受的。
相比于我来说,让没有野心的封阳来做点苍的掌门要比我安全的多,于是将
我无声无息的消灭在点苍的内斗中,实在是最好的选择。不仅刬除了点苍神剑,
还能令点苍在内斗中元气大伤,互相猜忌,最后必然是个四分五裂的结局。
借我之机,如此兵不血刃的瓦解了一个门派,我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幕后隐藏
者的心智。
我很快又想到,对方既然有这种心智,所使的手段,必然也是不发则以,一
发致命。也就是说,他必然掌握了一个可以将我置于死地的证据。
我感到背后的衣衫已被冷汗沾满,但我心中却依然能保持平静,我知道我还
有一线生机,因为对方的计划并非完美无缺,还有一个我可以供我利用的破绽。
假如封阳知道我从他的一句话里可以猜知这幺多,必然会后悔如此开门见山
。现下,他还是自信满满的道:「因为我们怀疑你与师父的死亡有关。」
如此石破天惊之事由他口中道来,周围的人却毫无反应,显然他们已早已获
悉此事。
我傲立殿中缓缓说道:「淩风7岁蒙恩师青睐收为弟子,8岁练气、九岁练
拳、10岁得蒙恩师受以点苍神剑。14岁出道杀淫贼孟香于甘南,15岁时生
擒妙手空空余空儿,16岁时华山周岳辱我点苍,我只身上华山,百招内击败他
,逼他亲上点苍致歉……」
我将我为点苍所作之事,一一数来,每说一句大殿上众人脸色就羞愧一分,
虽然我年纪尚轻,但为点苍所立之功,却是在场任何一人都比不上的。
这也是我聪明之处,不去正面否定此事,而是从侧面述说我的实绩,让他们
潜意识里感到,怀疑我这个功臣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封阳打断我得话道:「我是来问你话的,不是来让你自吹自擂的。」
我心下暗笑,正是要诱他说出这句话,来骗取大家对我的同情。
果然,此话一出,连一向站在他那边的年纪较大的点苍派元老,也忍不住微
微皱了皱眉,盖因我为点苍所作之功绩乃是事实,不容抹煞。这也是我所说的一
线生机,计划本身并没有问题,只是策划者没有考虑到人的因素,试问一向耿直
的师叔口齿上怎幺会是我的对手。
我淡淡道:「师叔说是我杀了师父,可有什幺根据?」
封阳指了指身侧一个年轻弟子,道:「青儿,你说给大家听。」
我认得那年轻弟子名叫柳青,平素负责打扫师父门前的落叶。只见柳青抖了
抖站出来,看了我一眼,我对着他笑了笑,他吓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另一名老者,也是我的另一个师叔葛通明大声道:「青儿,你儘管说,
有师叔几个在此,那个狗贼再胆大,也不敢对你如何。」说完,还看了我一眼。
我懒得理他,索性歪过头去,让他自在那里吠个痛快。
青儿颤颤说道:「那天,掌门师叔大早起来,我看见他背了把剑,眼睛凶的
很。掌门师叔一向慈祥,我从没见过他那幺凶的眼神,就问师叔是不是要去练剑
。」然后,他吞了口唾沫,道:「掌门师叔说了一句『要去宰了一个败坏师门的
畜生。』,然后就往山顶方向走了。」
青儿话音刚落,我就感到满殿的目光,都围着我打转。我忍不住「嘿嘿」
笑了一声,道:「师叔就凭这一句话,就定了我的罪,真是愈加之罪何患无
词阿。」
葛通明那老狗又在那里吠道:「你还要狡辩,谁不知道当代弟子中就你武功
最高。」
我早有定计,朗声道:「师父只说那个人败坏了点苍,又没说一定要是我们
一辈。说道武功与师父在伯仲之间的,至少还有你们两位呢,对吧,封师叔、葛
师叔?」
众人没想到我会反咬一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葛通明气的大叫道:「你
是说,我们杀害了师父?」
我笑道:「这话可是从师叔嘴里说出来的,淩风从来没有说过。」
葛通明气的几欲吐血,正待再言,还是封阳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想激怒他们
,让他们自乱阵脚,急忙制止了葛通明,道:「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而你那
时候在哪呢?有谁可以证明吗?」
一个娇脆的声音突然接口,道:「有,我可以证明,师兄那时和我在一起练
剑。」
众人一齐朝那发话之人看去,只见小师妹朱若兰脸红的为我辩解着。我不知
道她为什幺要帮我,却知道这样对她的误会有多大,大清早两人一齐练剑,这实
在不能不惹人遐想。何况此话由她一个女儿家口中说出,饶是她一向爽朗,也不
禁羞红过耳,看来她真的是为了维护我而不顾后果了。
封阳无奈的看了看小师妹,歎道:「既然若兰这般维护他,师叔也无能为力
了。」言罢,又仰望苍天,动情的道:「庭云、庭云(师父名),封阳无能,不
能为你报此深仇了。」说完,两滴老泪滚滚而下。语音苍凉,殿中弟子人人动容
。
我急忙也当众跪下,并竖二指,道:「皇天在上,若岳淩风有生之年,不能
擒获真兇为师父报仇,将来必死于至亲之人手中,不得好死。」心中冷笑,什幺
仙鬼神佛,哪及的上我单人一剑,谁阻我霸业,我便遇佛杀佛,遇鬼斩鬼,这才
是我的天下,我的江湖。
封阳站在台上,我双膝跪在地上,两人对视良久。封阳长歎一声,转身离去
。封阳走后,一众弟子也都纷纷散掉,一时间,殿中只剩下我和师妹两人。
有时候,这个世间的事,真是讽刺的可怕。想当初我杀了师父的时候,哪曾
想过可以把他的女人抢过来,任意蹂躏。而等到我深陷危机时,她的女儿又会不
遗余力的救我。
天不亡我!既然如此,就让我在这个紊乱的江湖里横行到底吧。然而,在这
之前(我打量了眼前的少女两眼),似乎应该对这个倾力维护我的可爱师妹给点
「补偿」才是啊。师妹看着我目不转睛的打量她,秀面一红,咬着嘴唇道:「师
兄,你跟我来。」言罢,转身领先而去。
我尾随在后,看着眼前少女丰满的臀部,随着身体的跃动而一跳一跳,心里
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4)
前面的师妹,左一转、又一晃带着我向点苍南部的树林深处走去。我不知她
究竟要带我去哪里,眼看她越走越往无人处去,我乐得不去理她。心下暗笑,美
人儿真是合作,知道过一会儿要叫得大声,所以尽往无人处去。
突然,前方人影停了下来,我急忙也剎住脚步。透过眼前女人的肩膀,看到
的景物竟是如此熟悉,令我心弦震颤。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碰碰倒垂在树上
的风铃,摸摸少年时手制的木马,心下感慨万千。
在这里我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眼前的物件,小到木杯、木凳,大
到木马和树上的简陋小屋,无一不是我亲手所製。每次我练功遇到挫折,或是受
到师父的训彻,我总要独自一人躲到这里,把所有的悲伤都储存起来。
而那时候总是静静的陪在我身旁的,就是眼前的师妹。过了这幺多年,这些
东西竟然还能保持原样,必然是师妹常来打扫。
我看着眼前的师妹,还是那样清纯可爱,脸上依稀还能找得到童年的影子。
还有这蓝天白云、木杯木马又何曾改变分毫,唯一变的只是我而已。师妹凝视着
我缓缓说道:「师兄,你还记得这里吗?」
我点点头,少女脸上焕发着神采,像坠入了梦境般,呓语道:「那时候……
真好。每天都是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记得吗,我们一起做的木马?「她
手指着木马,兴奋的道。
我忍不住笑道:「当然,那时候你笨的要命,第一次坐木马就摔下来,只知
道一个尽的哭。」
师妹红着脸道:「那是你使坏,把木马的一支腿故意弄断。现在想起来,那
时候,你就坏的很,还骗我说喝了能长学问,叫我喝墨水。」
我愤愤道:「事后你不是在我饭里,下了巴豆,害我肚子痛了一星期。
现在正好新帐旧恨一起算。「说完,我猛的向她扑去。
她惊叫一声,急忙闪了开去。但她的轻功又怎是我的对手,我早已料準了她
闪避的方位,一下子将她压倒在草坪上。
我们的身体再无一丝隔阂,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到脸上,那种痒痒的感觉。在我的注视下,少女娇羞的
闭上眼睛,我看着眼前毫无媲暇的美丽脸庞,心头颤动,深深的吻了下去。
我轻易的突破了少女防守的并不是很坚韧的牙关,找到了那妄图退缩的香舌
,紧紧交缠起来。少女的抵抗只持续了一秒钟,便开始笨拙而温柔的反应起来。
当我的嘴离开她时,她已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当我正準备进行下一步时,少女轻轻的道:「师兄,你可知道,我有多喜欢
你。小时候,你最爱躺在草地上,跟我讲你未来的抱负。你说你要杀尽天下的恶
人,管尽天下的不平事,我还能记得你当时的神态。从那一刻起,我就对你……
」
少女柔软的声音,微不可闻。似乎是在像我表白,又更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我暂时停下手来,想听听她接下来会说些什幺。
少女继续道:「但我的心意你一点也不明白,你每次出去闯江湖,我都提心
吊胆,害怕你出了什幺事情。每天我都要在来这里祈祷,祈祷你平安归来。我知
道你武功高,又有计谋,我好恨自己为什幺老是要挂着你,念着你,明知道你没
心没肺,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但我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就忍不住疼。师兄,
为什幺,你每次回来都不来,看看你的小师妹呢,难道她一点都不值得你牵挂吗
?」
她一闭眼睛,晶莹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的滑了下来。
我心里明白,她并不是对着我喊,她只是想把平时集聚在心里的话都吐出来
。而这些话,她当着我的面更是不敢说,所以她才把我带来这里,这里的一草一
木都是她熟悉的,能带给她勇气。而这时候,我不该打断她,我只需要静静的作
一个旁听者就够了。
过了一会儿,师妹的心情似乎平静下来了,慢慢道:「也许师叔他们都怀疑
是你杀害了爹,但我却知道,你最不可能是杀害爹的兇手。因为我知道,你从小
时候起最崇拜的就是我爹,从小就希望成为一个维护正道的剑客,绝对不可能是
你杀了他。」
我心中暗道,这真是错有错着了,没想到我竟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得救。
小师妹想的没错,以前的我当然是不可能杀害师父的,但现在我已经不同了
,我心中唯一崇拜的人就是我自己。正义邪恶都已不再重要,力量决定一切。
我看着小师妹那娇羞的脸庞,暗道,假如是以前的我,也许早已被你刚刚的
那段真情告白给融化了,但现在我的心里早已被野心的慾望填满,爱情对我来说
是一件太奢侈的东西,我享受不起。而我更已没有回头路,这一点,从我亲手斩
杀了养育了我13年的师父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明白。
将那一点点心中的罪恶感抹灭之后,我立刻感到眼前这具青春的女体的热力
,下身立刻蠢蠢欲动,那凸起的一点很要命的正顶在身下少女的两腿之间。少女
感受到我身体的异常,俏脸通红,挣扎着想要从我的身下挪开。但肉体的摩擦,
却成为了致命的导火线,我的慾望有如燎原之火,迅速被点燃。
我俯下身去,并没有经历了多少困难,就又一次侵佔了眼前少女的小嘴。
乘少女沈迷于嘴舌交缠得时候,我的右手很有技巧的轻擦了一下少女敏感的
乳头。从来没有被人接触过的圣地哪堪如此挑逗,少女全身猛烈的一颤。
我的两手不停,开始从她腰部的位置顺流而上,逐步探索着她的敏感穴位。
少女死命的按住我两只禄山之爪,阻止我进一步向上,嘴里想发出抗议,但在我
舌头的封堵下,却只能传出「呜呜」声。
我眼看向上难以奏效,突然将充满热力的左手拉了回来,改而在她的阴户上
摩擦起来。同一时间,我的嘴唇解开了对她口舌的束缚,直接吻在她颈上。
她的小嘴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声。在她绵
软的那一刻,我的右手也不失时机的从衣外整个掌握少女灵巧的椒乳,酥软却又
充满弹性的感觉瞬时传遍我的掌心。
少女在回醒过来后,再次妄图取回她身体的控制权,但我却矢志不移的坚守
着自己的岗位。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斗后,身体三方面同时传来的快感终于使
她越来越无力。
我当然不会满足于隔靴止痒似的触摸,右手暂时放开了对她乳房的掌控,伴
随着一声惊呼,解开了眼前少女的腰带。紧接着,我的另一只手毫无阻碍的伸入
了她的衣下,同样的,她隔着衣服妄图将我按住的手,也起不到什幺实际作用。
使了一下巧劲,震断了她肚兜背后的带子,然后猛力一扯,直接将鲜红的肚
兜从衣下扯出。又是一声惊呼,少女猛然发现失去了最贴身的衣物,本能的双手
交叉,护住前胸。我拎着肚兜的带子在手里转动着,笑嘻嘻的看着眼前的少女。
「还给我」少女娇呼着扑了上来,却正中我下怀,我把肚兜向后一扔。
再次把她压倒在地,当然,在我的手按住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再次组织起防
御。
我喘息着用嘴打开了她胸前的两粒钮扣,刚才一连窜的动作也耗废了我不少
体力,但当她饱满的乳房立刻从衣服里弹跳在我的眼前时,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
的。
终于可以毫无阻隔的享受起这对美乳,我尽情的在她的乳头上舔、咬、吸、
吮,将身下的美女弄得娇吟连连,在即将离开它的时候,她的美乳上已多了几排
齿痕,宣告了我即将成为得到她身体第一个,当然也是唯一一个男人。确定她的
手已经再也没有力气阻碍我之后,我才让双手彻底的掌握了这两团软玉温香的接
管权,大力揉搓起来。
「啊……啊……啊……」少女无限美好的上身,在我的揉搓下一起晃动着,
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皱了皱眉,有机会一定要让她的叫床声丰富起来的,但却不是现在。
我一把将她整个人反转过来,在她惊叫「你要干什幺?」的同时,给了她答
案——一把将她的外裤和里裤一起扯下。
我将他她整个人抬高,保持双膝跪地的姿势,少女口中羞呼:「不要啊!」
但因为身体的无力,只能任我将她羞耻的臀部和阴户看得清清楚楚。很饱满
的阴户啊,我心下想道,好好调教一下,决不会逊色于她风骚的母亲的。
我灵巧的舌尖从她的股沟,一直划到她的阴户,然后停留在那里,用心的吮
吸起来。在我的舌头捲住少女的阴核时,她反应出奇的大,身体有如波浪般起伏
了两下后,上身便无力的垂了下去,一股阴精在同一时间佔满了她的小穴,达到
了第一次高潮。可能是前面挑逗的太过火了吧,我暗自思量,一边伸出两手继续
恣意把玩她的双乳,手里同时用劲把她的上身托起来。
我的下身缓缓进入了她的小穴,少女紧窄的阴道,让我的阳具十分舒爽。
由于,前面的挣扎太剧烈,少女已没有力气,再抵抗我的入侵。几乎是任由
我抽插着,但是破处的痛苦,还是让她痛的浑身痉挛了一下。
数十下之后,少女似乎也开始感受到性交的快乐了,嘴里随着我一深一浅的
抽插,也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早呢,我暗自道,果然有
她母亲淫蕩的遗传。
我开始卖弄本事,随着抽插方式的不同,少女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索性
把她上身卧在地上,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向天,这样我的阳具可以更深入她的阴
道。
初次的少女哪承受的住这种刺激,很快就有了第二次高潮。而她的体质,也
的确异于常人,若是一般第一次的少女,给我如此抽插早已大呼求饶。而她却似
还能承受的样子,我当然不会客气,继续拿住这清爽可人的身体恣意享用。足足
在她身体里,发射了三次之后,我才歇手。
事后,她躺在我怀里满足的睡去,我一边将手搭在她臀部,感受着少女肌肤
的弹性。一边在心里将冰清影母女俩暗暗比较着,心中却想像着这母女俩同床竞
技时,又该是怎样一番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