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媛媛今年27岁,她的父母都是一座省会城市的公务员,父亲还是公检法系统里一个不大不小的官员,关系网算得上四通八达。家庭条件虽算不上大富大贵,但至少有房有车有门路。我们相恋的前四年都是在大学里度过的,大学毕业后,她去欧洲留学了一年,而我则选择了留在广州打拼。但是这并没有阻碍我们继续在一起,因为她回国后放弃了家里为她安排的稳定的工作,选择留在广州跟我一起发展。不错的外形加上海归硕士的学历让她很快在一家外企站稳了脚跟,之后,我们一起买了房子,一起还房贷,倒也其乐融融,在外人看来简直像是一对模范情侣。
然而我却是有苦自知:由于长期在国外受到高消费水平的刺激,回国之后的媛媛的物质欲开始快速膨胀,对我造成了物质和精神上的双重压力,我当时拿着每月六千多元的工资,扣完个税、社保等再还去房贷之后,已经只剩下不到一半,却还要存下一大部分供她每年去香港Shopping两次。但这还不至于导致我们分手,真正促成分手的原因是她的自私,她的父母和我对她的长期溺爱造就了她那种完全以自我为中心,从来不顾及他人感受的个性。
我一直都在默默忍受她的自私,直到三个多月前的一天,我原本答应去接她下班,却因为临时赶赴客户的饭局而没能实现我的承诺。结果她竟然跑到我们吃饭的地方,直接把我从客户的身边强行拉走。由于我和客户的私交不错,这次事件倒没有给公司带来什么重大损失,但她这种耍性子到可以干涉我工作的事件性质却是我这个事业心很强的人无法接受的,而且类似的行为已经是第二次发生了。
回到家,我冲她大发雷霆之后,摔门出走,独自在酒吧喝了个烂醉,结果在醉酒时迷迷糊糊地和一个女人发生了一夜情。第二天早上媛媛给我打了个电话,结果那个该死的女人竟然趁我熟睡,擅自接听了电话,还告诉媛媛我就睡在她旁边。结果,原本占理的我在这次事件中变成了一个出轨者。
媛媛就此提出跟我分手,我们共同购买的房产也归她所有,我只带着两万块钱和一箱衣服、一箱书离开了我们共同生活的地方。难道我的出轨是造成她堕落的原因?我觉得不大可能。因为她向来都是用高傲来诠释那种极为自我的个性,她原本最瞧不起那些用肉体交换物质的女人,比如小姐、二奶之类,怎么会突然一下子变得下贱至此呢?她现在和一个她曾经鄙视到极点的妓女又有什么区别?
她这些所作所为要是被她那个爱面子比爱老婆还要厉害的父亲知道了,绝对会当场掏出枪来毙了她。这些问题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只能在今后慢慢寻找答案了。猴子来电话告诉我,此前我交代他的事情已经安排好了,只等我一声令下。这次参与和媛媛淫乱的是猴子新收的小弟,两个二十来岁的家伙。一个叫阿明的个子足足有一米九,又高又瘦;而另一个叫阿飞的则只有一米六几的身高,偏偏长了一身横肉。两个人站在一起像是一对相声演员。而媛媛将要得到的报酬是一只足足有二两重的黄金手镯,猴子为了完成我下达的任务倒是舍得下血本。
淫乱的地点选择了猴子的老爸刚刚收购的一家床垫厂的厂房,因为那个厂房的阁楼有间办公室,让我可以很方便地观看媛媛的表演。偌大的厂房里只摆了几台机器,靠近阁楼的地上放着一张刚刚下线的床垫,这种空旷的环境会让媛媛的叫床声来回飘荡,变得格外刺激。
当媛媛和两个小子走进厂房的时候,我吓了一跳,因为他们在厂房外面就已经剥掉了媛媛的外衣,她身上只剩下一套粉红色的内衣裤。内衣裤倒不是什么性感的款式,但是媛媛手上沉甸甸的黄金手镯和脚上的一对豹纹高跟鞋,映衬着她雪白的半裸肉体,显得无比妖媚,让阁楼上我、阿扬和猴子的老二同时立正。下边的两个小子显得很猴急,阿明在关门的时候,阿飞已经迫不及待地在媛媛的奶子上揉来揉去,关好门的阿明赶紧抢占了媛媛性感的臀部,两人就这么变揉边扶边走地把媛媛架到了床垫上。两秒钟之后,他们便一人奶罩、一人内裤地把媛媛剥光,但那双豹纹高跟鞋却始终留在媛媛的脚上。
还没等媛媛躺倒,阿明就已经分开了媛媛的大腿,把头埋了进去。媛媛在享受口交时的表现倒是一如既往,显得非常敏感,腰肢一下子就拱了起来。阿飞自然不会错过这一袭击媛媛乳头的绝好机会,一手抓住一个,一张大嘴则含住了另一个。两人收口并用地将媛媛的呻吟声迅速激发了出来,即便隔着门窗,我们在阁楼上也听得异常清晰。「好哥哥……你好……会……舔……你舔……到我的……阴蒂……碍…舒服……快点……不要停……」如此淫荡的词句我还是第一次从媛媛口中听到,让我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以前跟我做爱的时候,最多只会哼出几个「嗯啊」之类的音节,即便是被我干上高潮的时候,也只不过把这些音节拉长一点而已。我那时教她说些「干我」、「用力」之类的话,她还骂我变态。可现在……靠!
不过媛媛的叫床声很快就停了下来,因为阿飞的肉棒已经塞到了她的嘴里,而阿明则用两根手指插入了她的小穴。媛媛的身体时不时会随着阿明手指抽送的力度变化而拱起,而每当她拱起腰时,便会吐出口里的肉棒,发出一声短促的叫声,然后又急忙把肉棒含住,仿佛不愿意放过肉棒上的美味。
几分钟后,阿明的手指已经油光发亮,他知道媛媛的阴道已经足够湿润,于是飞快地脱了个精光,把媛媛放倒,轻松地将已经充分勃起的鸡巴插了进去。我猛然一惊!那小子没戴套就干进了我前女友的小穴!就是那个小穴,我花了七年也没有用鸡巴直接接触过。
「乖老婆,我先不戴套进去,过一会再拔出来戴套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射在你里面。」「不行,绝对不行!」一年多来,我就是这么不断哄着媛媛让我不戴套插入。而由于怕怀孕,媛媛每次给我的答案也是毫无例外的一致。可是今天,她却让这个小子直接插入了她娇嫩的小穴,等一会说不定还会在里面播种,然后生根发芽。Fuck!这叫我作何感想!「你们干她的时候戴套了吗?」我小声问阿扬和猴子,他们一人摇头、一人耸肩,表示没有。
「啊啊……」阿明的肉棒很长,跟他的身高成正比,小穴一下子被填满的媛媛正准备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被阿飞则趁机再次插到她嘴里的肉棒所打断。阿明抽插的力度很强,在媛媛富有弹性的肥屁股上来回的撞击,使得媛媛的身体不断地前后耸动,这给正在为阿飞提供口舌服务的媛媛制造了极大的便利,她只需合上嘴唇,就能为阿飞制造他所需的快感。三人维持这个姿势大约五分钟后,阿飞躺在了床垫上,媛媛背对着他,半蹲着用小穴把他的鸡巴套了进去,然后张口含住了已经等在一旁的阿明的肉棒,上下两张嘴分别前后、上下动了起来。阿明的鸡巴虽长,但持久力却不敢恭维,在媛媛卖力的口交下,很快便接近了缴械的边缘。他猛地抽出鸡巴,一股浓稠的精液飚在了媛媛写满淫意的眼睛上。
猝不及防的媛媛发出一声惊叫,起起坐坐的动作也停了下来。紧接着第二股精液射在了她的鼻梁,顺着她娇俏可爱的鼻子缓缓流下。之后的几股射精命中的则是她的俏脸。她这副满脸精液的淫靡模样,差点没让我当场射出来。不过我身后的猴子却压着嗓子低吼了一声,把一滩蛋白质甩在了地上。
媛媛停止了动作,让阿飞有些不满。他猛地一抬腰,重重地把肉棒捅进了媛媛的阴道深处。媛媛又是一声惊叫,赶紧用小穴套起了体内的鸡巴,因为阿明的射精而得到释放的嘴则放肆地发出叫声:「啊……大……鸡巴……好厉害……」过早射精的阿明显得有些懊恼,他将挂在媛媛脸上的精液用手指刮了下来,放进了她的嘴里,媛媛在在叫床的间隙中把阿明的手指嘬得干干净净。阿明把媛媛脸上的精液全部喂进她嘴里后还不甘心,又把已经滴落在床垫上的几滴精液也刮了起来,媛媛迎合地伸出舌头,乖乖地舔进了口中,然后和着之前一直含着的精液一起吞了下去。这一系列淫荡至极的动作让我旁边早已是强弩之末的阿扬也忍不住射了出来,而我也已经接近爆发的临界点。
媛媛半蹲着起伏的动作又持续了几分钟,这让我觉得有点难以置信。以往和我做爱的时候,媛媛向来都是采取男上女下的传统体位。偶尔的女上位通常不会持续超过一分钟,因为她总是很快就会叫累。但是这一次,我显然低估了她的体力值,没有经过长期锻炼的女人一般很难维持这种动作超过五分钟,而媛媛却已经耸动她的臀部接近十分钟了。
不过从媛媛越来越急促的叫床声中,我听出来,她即将进入高潮。「啊啊薄啊薄啊薄啊……」伴随着一阵我非常熟悉的嘶吼,媛媛把自己送上了肉体快感的巅峰。媛媛接下来的反应,让我再次感觉到了她的陌生——以往在我强有力和富有技巧的抽插下,媛媛通常会在五、六分钟时就很快地高潮。但是我却从来没有让她接受过连续两次高潮,因为她一旦高潮之后,就会把我一把从身上推开,直到下一次做爱之前,她再不会让我进入她的身体。因此在绝大多数情况下,尽管我戴着避孕套,但最终容纳我射出的精液的,却是家里的马桶。
可现在我眼中的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女人,因为高潮带来的虚脱感而无法维持半蹲的姿势。她上身前倾,双手撑在了床垫上,可那风骚肥嫩的屁股却依旧没有停止起起落落。我甚至可以看见有少量因高潮而分泌的淫水从她的小穴里被挤了出来,顺着阿飞的阴茎流下。我脑子里登时冒出了四个字——情何以堪!阿飞对媛媛的主动服务和淫荡表现显得很满意,他把住媛媛跪趴着的姿势爬了起来,却没有急着把鸡巴干进她的小穴,而是伸出舌头舔起了媛媛的屁眼。这王八蛋,他难道……想肛交?!
我以前从来没有干过媛媛的屁眼,我问阿扬和猴子是否走过她的后门,得到的答案是否定的。也就是说,她的屁眼很可能还是处女地带。如果只是对于肛交我倒是不担心,因为眼下能接受肛交的女人也不算太少,以媛媛淫荡的表现,她应该不会介意这种并不稀奇的性交方式。问题是,她的痔疮能否经得起激烈的性交所产生的摩擦?
长期的学业和外企白领的工作,让媛媛患上了轻微的痔疮。有一次,我在给她口交时一时性起,舔起了她的屁眼,发现她的肛门处长了一块黄豆大的息肉。
我在舔弄这块息肉的时候,媛媛总是显得分外受用,直呼舒服。但我并没有尝试过跟她肛交,阿飞这小子,难道又要先拔头筹?
媛媛不知有没有察觉到阿飞的企图,从她脸上的表情和口中的呻吟来看,她的身体应该是无比的舒坦。但是当阿飞把媛媛流出的淫水抹在龟头上,对准她的屁眼时,媛媛一下子惊觉了过来。「不要干我的屁眼,会很痛……」媛媛恳求着阿飞。「操,你破处的时候也会很痛,现在被我干起来不也很爽吗?」阿飞没有理会媛媛,猛地一挺腰,龟头没入了媛媛的屁眼。媛媛疼得一声惨叫!但阿飞却没有停止的意思,他用力地将肉棒往媛媛细嫩的肛门中一点一点地挤了进去,终于全根尽入。屁眼被初次开苞的媛媛显然还没有体会到肛交带来的快感,剧烈的疼痛让她的惨叫演变成了接近哀嚎的声音。但是阿飞却像是得到了鼓励一般,开始在媛媛的屁眼中进行来回抽插。
「不要……好痛……快出来……求求你……出来……」媛媛哀求着,眼泪也流了出来,我看在眼里,听在耳中,不由得一阵心疼。但阿飞丝毫没有心软,更没有鸟软,反而加快的抽插的速度。「哎哟!哎哟!」媛媛突然发出了撕心裂肺地叫声。我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媛媛的痔疮息肉已经被阿飞干破,几行鲜血顺着两人的大腿开始往下流,没想到,鲜血不但没有让阿飞停止对媛媛的摧残,反倒激发了这杂种的兽性!他对着媛媛的屁眼几下猛干,媛媛疼得脸色苍白,几乎快要昏死过去。
我再也忍不住了,「腾」地窜了起来,冲下了阁楼,一把揪住阿飞的头发,把他狠狠地摔在地上,随手捡起一只不知是谁脱下来的皮鞋,照准他的头就是一顿猛砸。刚刚反应过来的阿明想动手帮忙,却被紧跟着我的阿扬抬起一脚,把这个一米九的大个子踹飞了足足两米远!
不一会,阿飞就被我打得头破血流,趴在地上哭喊着求饶。猴子拉住我说:「安哥,再打就把他打死了。」阿扬也死拽着我仍抄着皮鞋的手。倒在地上的阿明捂着胸口爬了起来,却吓得呆若木鸡。前一天,老大交代了一件美差,让他们来免费享受这个风骚淫荡的美女,正爽的时候却被两个自己的老大都得叫哥的人打得满地找牙。「难道老大早就看我们不顺眼,想借机整死我们?」两个小子趴在地上半天都没敢动。「安明,怎么是你!?」已经换过劲来媛媛对于我的出现显得相当意外,她随即意识到自己赤裸的丑态,羞愤地别过脸去,不敢看我。我原本一直在用力挣脱两只拉着我的手,这时也停了下来。猴子对仍然趴在地上的两个小弟吼了声「滚」,两人算是松了一口气,慌忙捡起衣裤,也不敢当着我们的面穿上,屁滚尿流地奔出了厂房。
我看到媛媛仍然对着我的屁眼,那块小小的息肉已经被干得几乎快要脱落下来,献血流的满腿都是。我忍住心疼,装出一副冷冷的口气对媛媛说:「你不用在我面前不好意思,我现在跟你仅仅是同学而已,你的淫荡跟我半毛钱关系都没有。」阿扬却小声在我耳边提醒道:「安哥,你的裤子。」Shit!之前在阁楼上一边看着媛媛淫靡的表演一边打手枪,我早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因为突发的流血事件让我还没把裤子穿好就飞奔下来。更丢人的是,大概是阿飞给媛媛的屁眼开苞的时候,我刚刚射了出来,现在已经软下来的老二上,竟然还挂着一条晶莹的黏丝。
回过头来的媛媛看见了我的糗样,不知是因为觉得羞愧还是肛门疼痛难忍,两行泪水又一次流了下来。我整理好裤子,让猴子送媛媛去医院。媛媛和猴子走后,我呆站着半晌没有动静。阿扬在我身后拍拍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去时,早已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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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阿扬找了个路边摊,点了一大堆烧烤和一箱啤酒,两个人默不作声地喝起酒来。不到半个小时,烧烤没动几串,一箱啤酒却已经喝了个一干二净。不久,猴子打来电话,告诉我媛媛的伤没有大碍,医生顺便拿掉了她的痔疮,她还需要留院观察一天。这小子还贱不拉几地说,没了痔疮的媛媛可以放心地进行肛交了。
过了一会,猴子让媛媛一个人留在医院,赶来陪我喝酒。我对他们说:「今晚陪哥喝个痛快,但是不管我哭也好,发酒疯也好,你们都不要安慰我。」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我告诉了阿扬和猴子关于我和媛媛的一切。包括她以前是如何清纯可爱,如何高傲坚贞;又是如何自私自我,如何放纵物欲。也讲了我是如何对她呵护备至,如何洁身自好(除了分手前的那次出轨,跟媛媛在一起的七年里,我从来没有跟其他任何女人有过亲密接触,哪怕是应酬场合的逢场作戏我也只是点到即止);她又是如何对我颐指气使,如何寸步不让……两个小子听得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当我说完我和媛媛分手的全过程,以及我几乎净身出户的情景时,阿扬怒不可遏地说道:「他妈个逼的,怎么会有这样的贱女人!老子今天晚上就做了她!」说完抄起一只啤酒瓶在地上磕碎了瓶底准备起身。我一把按住他说:「这样做她对你、对我都没有任何好处。后面的事情让我来安排。」「可是安哥,这个贱女人这样对你……」「放心,哥什么时候让你失望过?坐下。」猴子问道:「安哥,你打算把她怎么样?」阿扬听完冲着猴子一声吼:「正仆街(粤语,找死的意思),你舍不得这条女吗?」猴子连忙解释:「我怎么可能舍不得?我对她半点喜欢的感觉也没有,只不过觉得她够骚够贱,干起来又爽,才临时让她充当一下我的女朋友。其实对我来说,她不过是个性工具而已,我甚至从来没让小弟叫过她一声嫂子。我只不过想看看有没有能帮得上安哥的地方。」我说:「我现在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她既然喜欢跟男人乱搞,那就继续帮我安排。不过下次我也要加入。」靠,老子跟她在一起七年,虽然搞定了她身上的处女膜,但她心理上的处女膜经的却不是我的手。这是她欠我的,我要在她的肉体上找回来!
猴子说没问题,还说钱的事情全部包在他身上。阿扬突然想起了什么事情,一拍脑袋:「猴子,先帮安哥安排一场party,大后天晚上!」又转过头来对我说:「安哥,我没记错吧,大后天是你的生日!」亏得这小子在里面呆了八年,居然还记得我的生日。我心头一暖。
那天晚上我喝了个酩酊大醉,临回家之前吐了个天翻地覆。第二天睡醒时已经是傍晚,起身拿起手机查看了一下,发现凌晨三、四点时,我居然给国会的小姐晶晶打了好几通电话。估计是昨晚发酒疯了。我忍着宿醉的头痛拨了出去,很快,晶晶接听了电话。
「小丫头(我喜欢这么叫那些90后的小女孩),不好意思,昨天那么晚骚扰你了。」我说。
「嘻嘻,不是昨天晚上,是今天早上呢!」听她的口气,这小妮子看来没有把我的骚扰当回事,「不过我就喜欢安哥你骚扰我,谁叫我这些天一直都在想你呢。嘻嘻!」「呵呵,我怎么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