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大叔,你看你看,找茶吃鱼,是干什麽用的?你瞧,旁边都附上色情图片,是叫妓女用的吗?”女孩这样问我。
“是啊,就是防警察找上门来,所以才会用找茶吃鱼这些代名词。”我笑笑,她果真还是小孩子。
“我看看,连水温什麽的是代表年龄吗?还是什麽……”
“喂喂,你不会还执着於叫小姐进来玩3P这件事吧?”我笑着看她。事实上如果她这样要求,我也是无所谓的。哪个男人没嫖过妓?只是我没玩过3P便是。
“你还射得出来吗?”她笑。
“不知道,今天到底干了几发啊?”我笑着将她搂进怀里。如果真要3P,我觉得应该要另挑一个良辰吉日,今天实在是做太多了。
她笑呵呵地闪躲着我游移在她腰间的手。
“原来你怕痒啊!”我大笑,一边脱下她的衣服。
她惊讶地说:“你还来啊?不是“精”疲力竭了?”
“别动。”我低声说道,将她的衣服剥光,开着床头灯。
她的胴体在微光下显得特别美丽,完美的乳房,坚挺的乳头,白皙柔软的皮肤,乌黑的长发散乱在肩颈之间,胯下的阴毛被我拔到一根不剩,鲍鱼便这样亮晃晃地摆在我的眼前,里面还有些刚才打完野炮後流出来的淫水。
我随手将枕头巾拿起来,绑住她的眼睛,顺便拿了平时午睡时塞的耳塞塞进她的耳朵里,等於是她的视听都被我剥夺了。
我吻了她的唇,将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唾沫交缠着牵着丝,我吐给他的口水她也都咽了下去,只见她全身不断地蠕动着,双手开始抚着我的背部。
这算是我给予她回馈般的调情,调情般的回馈。
我的嘴从她的唇上离开,游移到她的颈部,种了几颗草莓,她笑着说道:“啊、讨厌啦大叔!你不要种……”她说着的时候,我又用平时携带在口袋里,回家後乱丢在桌上的手帕塞进她的嘴里。
因为她被耳塞塞住了耳朵,我轻轻甩了她一个耳光,示意她不要说话。
我们相处不过几天,连一个礼拜都不到。我已经三十二岁了,捡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很好相处,感觉什麽事情她都可以当作是兴趣。如果我们就这样继续同居下去,应该会成为情侣,她如果愿意,可以出去打个工兼个差什麽的,我们可以就这样一直下去,或许直到结婚。
今天在公园散步时我想着以我这样的收入绝对不能够组织家庭,然而在打完野炮的路上,吹着凉风,她勾着我的手臂时,那样子的平静闲散却改变了我的主意。
或许我们可以交往看看。
那麽如果是要交往,就从爱抚做起,我们之前的狂暴性爱也可以慢慢转变成慢火炖熬,既然如此,在干炮之前多了点更深入的前戏……。
我的手指这时候停在她的阴道口,她已经完全湿润,在我的前戏开始还没有太久的时候。
我完全忽略了这样的事实,她很敏感,从一开始就是,根本不需要前戏,任谁来都一样,她到底是在这方面与我契合,还是跟任何人都契合?
作家的话:
我的手指在她湿润的阴道口停顿了很久。
终於见到她的双腿动了动,脚趾头蜷缩在一起,我於是又开始了我的动作。
舌尖从她的锁骨舔到乳头,搓揉着她的乳房,我不断地吸吮啃咬着,将脸埋在她的双乳之间,只觉得那种饱满的触感令人满足。
我的中指插入她的阴道,里面像是黑洞一样紧紧地把我的手指头吸住,我的食指连同无名指一起跟着插入,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
在乳头上舔舐着的舌头移到了她的腋下,她的腋下毛全数都拔光了,她的腋下似乎是很敏感,我用唇轻轻磨蹭着,她的脚却狂乱地扭动着,被塞了手帕的嘴不断地发出淫浪的呻吟声。
她的浑身都美得不得了。刚才她问我能不能再来一次,我并不确定,但是现下我很确定,我的老二勃起,而且硬到发胀发疼。
因为是有前戏的爱抚,我脱下身上的衣服,将老二放在她的阴道口摩擦着,手指头开始玩弄着她的双乳,尽量让自己裸身贴着她,她的肌肤相对於来说算是凉的,我的体温偏高,在她身上熨贴着只觉得很舒服。
我将手帕从她的口中拿出,再度给了她一个耳光,代表着“拿出手帕也不要说话”,接着用唇堵住她的嘴,舌尖又在她的口中交缠着,我舔过她每一颗贝齿,她的舌头被我引领着,双颊在微光下泛红。
我将她翻了过去,我很喜欢背後式那种一手掌握的感觉,如今她看不见、听不太清楚,她双手撑着床铺,手指头紧抓着床单,那让我兴奋得要死。
我立刻就把阴茎塞入她的阴道里,狂烈地撞击着,她终於忍不住叫出“啊啊嗯嗯”的声音来,抽插到一定的程度,我将她翻回正面,把耳塞拿出来,将枕头巾解开。
她重见光明,重新可以听见事物,微光下她见着我的眼神复杂。
我忍不住拥吻住她,她也热切地回应着,这让我回想到她第一天来到我家时,我们两个的那次干炮,彷佛就是有爱一样。
干炮只要用心接了吻,就会像是做爱。
那麽我们的恋爱,是不是也仅止於干炮接吻之时?这个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过,随即很快地被我扬弃。
打完这一发,就跟她提出交往的要求,我虽然不算富有,但是我们可以交往看看,既然她没地方去,就暂时当我的女朋友好了。
想到这里,我的下半身就来了劲,扶住她的腰,开始规律地往前推送,每一下都撞击到最里面,我看着她,她的眼神想要闪避,我将她脸扳回来,要她看着我。
最後我终於射在她的体内,无力地趴伏在她身上,嘴就凑在她的耳边喘着气,还可以闻到我们两个干完炮身上潮湿淫靡的气味。
“跟我交往吧,我想认识更多一点。”我趴在她的身上,在她耳边轻声说道。
她没有任何回应,我有点紧张,用双手撑起身体,从她身上爬起来,看到她的脸却让我惊讶无比。
她竟然在哭。
我又不是在求婚!
我哭笑不得,伸手想要拭去她的眼泪,却被她一手打掉,她飞快地从床上下来,精液还在她的双腿之间,她以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衣裤,连精液都没有擦乾净,在我愕然之时,她已经跑到门口了。
“大叔,你大致上果真还是没有变。喜欢野炮,喜欢把人的眼睛蒙住,喜欢把人的耳朵嘴巴都塞住。
唯一改变的,是你原本喜欢十一岁的孩子,现在喜欢的是二十一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