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仙出门去苏州已经是第三天了,可是直到现在连个口信也没捎回来。想到他一个文弱书生,不知是否经得起旅途的劳顿辛苦。白素贞心里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心里默默地祝到:相公啊相公,但愿你平安无事,早日回来与我团聚,免得我日日为你担心牵挂。白素贞看看窗外天色已渐渐暗将下来,点起一根红烛,在灯下出起神来。
自从她与许仙成亲到现在,转眼之间大半年的时间已经过去了。日子过得平静幸福。有时她回忆在峨眉山逍遥无忧的修道生活,觉得很像是自己幻想出来的一个梦。当然,自己身为蛇妖的事实,她还是向相公隐瞒着。她只希望她像一个平凡的人类妻子一样,安安稳稳地过相夫教子的生活。一直到老,到死。然而在内心深处,她却有种隐隐约约的担忧。似乎冥冥之中,还会有什么事发生。会是什么事呢?即使她有千年修炼的道行,也不能做到未卜先知。小青前几天也回了峨眉,她现在连一个可以知心交谈的人也没有了。唉,相公啊相公,你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红烛静静地燃着,昏黄的烛光映照着白素贞纯美如仙的容颜,也映照着凄清的卧房。
这时,房门忽然吱呀一声开了。白素贞抬起头,可是并没有人,只有风声呜呜地吹过树梢。她起身去关好门,上了门闩。一回头,却吃了一惊。屋内竟凭空多出一个男人。那个男人身材高大,但并不魁梧。着一身青色长袍,手里还执着一把纸扇。相貌倒也称得上是端正俊朗。有几分斯文书生的模样。然而一双眼睛里却浮动着邪淫魅惑之色,令人十分生厌。这个男人就站在她对面,笑嘻嘻地上下打量着她。
因为是在卧室内,白素贞只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洁白纱裙。虽然保持着端庄凛然的神色,但她玲珑浮凸的身段却暴露无疑。白素贞稳了稳心神,轻启贝齿,吐气如兰。她缓缓问道:
“阁下是何方神圣,深夜大驾,不知有何见教?”
那个男人冷笑一声道:
“白素贞,看来你是跟那个呆子厮混久了,变傻了吧?还是你在装糊涂?你看仔细了,我就是那个三个月前被人当街痛打的茅山道士,王道陵。”
白素贞心头一凛,当日明明已将他打得功力尽失,现出原形。怎么这么快就复原了?但她仍面无表情地答道:
“原来还是那只小蜈蚣,我都给忘了。怎么,上次丢人还不够么,居然还有脸回来。”
王道陵却不生气,他近前一步,无赖地笑道:
“哈哈,有你这样貌美如仙的美人儿在,我当然要回来。”
白素贞不由得有些恼怒,她嗤笑道:
“就凭你三百年的道行?还是快回去在修炼上几百年吧。你若再跟我饶舌,休怪我无礼!”
王道陵更逼近一步,连他的呼吸清晰可闻。他逼视着白素贞清亮若秋水的双眸,大笑三声答道:
“哈哈,哈哈,哈哈。这世上若有蜈蚣败给小蛇的事,那耗子岂不是要把猫吃光了。你还真以为你打赢我了?实话告诉你吧,那天我是看人群里有一个大和尚,以为是他要找我的麻烦,所以才没把你这小美人就地正法。我只不过略施小计,把一段树枝变成了蜈蚣,没想到你竟没看出来,还真以为自己道行高深。可笑啊可笑。听说漂亮女人都很笨,没想到漂亮的女妖精更笨,哈哈!”
白素贞听他如此说,顿时又羞又怒。她娇喝一声,一双洁白如玉的纤手俏生生地挥出。
这看似柔美的一击,其实是以醇厚的真气作为后盾,虽不足以毙命,但劲道亦足致人内伤。没想到王道陵不然不闪不必,大大方方地站在那里。丝毫没有躲避的意思。就连白素贞也大为诧异。只见这一道迅疾的掌风,到他那里直如微风拂过,连他的头巾都没撼动一下。
白素贞大惊失色,还没等她回过身来,就觉得身子一轻,双脚已离开地面。她定睛一看,眼前的景象十分骇人。但见王道陵虽然笑嘻嘻的神色未尝稍改,但他的躯干陡然间已膨胀数倍。身体如同一颗大树一样挺立粗壮,脑袋几乎要刺破屋顶。更可怕的是,他身上横生出十数根黑色的触手,宛如巨大的藤蔓,挥舞在空气中嘶嘶作响,刹那间已缠住她轻盈玲珑的玉体。
平日里心高气傲,美丽高贵的绝色美女白素贞,还没来得发挥功力,窈窕修长的曼妙玉体就被死死地制住。一条如小树般粗细的黝黑触手紧紧地缠住了她的纤腰,数条稍细的触手把她的一双皓腕扭结在腰后。一对拇指粗细的触手一左一右,分别套住她光滑秀美的脚踝,用力向后牵着。白素贞裹在轻纱白裙内优美的身子一时被勒成屈辱的弓形,丝毫动弹不得。她那一双饱满坚挺,高耸入云的秀挺双峰被迫向前突出,构成一幅让让人心动神摇的美艳画面。
白素贞的身子被凌空托起,黑色的触须像绳索般死死交缠住一袭白裙。白素贞又惊又惧,她想挣扎,却只能被缠的更紧。虽然她有满身功力,此刻却连一个自由的人类少女都不如。只能听凭那可怕的黑色触手的摆布。好像一只落入巨大蛛网的柔弱的白蝴蝶。此刻身形如同巨人的蜈蚣精王道陵俯首查看着白素贞楚楚可怜的美貌面庞,一阵报复的快意涌上心头。他淫猥而阴冷地说道:
“嘻嘻,白素贞,想不到你也有今天吧。你不是想男人吗?今天就让你够过瘾,好好尝尝真正男人的滋味!”
白素贞虽然后悔不该这么轻敌,以至于现在无力放抗。但嘴上仍不甘示弱,她柳眉轻皱,断然娇叱道:
“快放开我!欺负一个弱女子,算什么好汉。我不会让你得逞的。”
“小妖精,居然还敢嘴硬。有道是蛇性本淫。今天我就让你看看自己的本来面目。让你知道你只是一个整夜想男人,淫荡入骨的小蛇妖!”
说着他催动法力,瞬间他高大的身躯上爆生出更多的触须魔手,迫不及待地袭向白素贞圣洁无辜的美妙躯体。
蓦地,一根结实的触须横过来,毫不留情地勒住白素贞敏感娇俏的双峰。触须上生出无数根硬如猪毛的倒刺,隔着薄薄的一层衣物,抚弄着白素贞纯洁的玉女雪山。虽然心里极力抗拒着,但伴随着对那些触须对双峰的粗暴蹂躏,白素贞觉得身体里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扩散开来。一股焦躁懊热的暖流流过心底。
紧接着另一条更为茁壮的触须不知不觉地侵入了衣裙,缠住温润修长的一条玉腿,像冰冷的蛇一样蠕动着向白素贞的双腿相交之处前进。白素贞想合上双腿,但这不过是一厢情愿的空想罢了。邪恶的触须继续前进。终于触到粉嫩的花瓣。这时触须上生出数条更小的触须,像手指一样,一根根在她至为隐秘敏感的蜜穴边缘忽轻忽重地抚弄,盘旋。白素贞虽然极力保持着贞洁,但不一会儿,晶亮的花蜜便汩汩流出,打湿了周围茂密的黑色草丛。
白素贞觉得一股令人烦躁的热浪随着对下身羞耻的抚弄渐渐涌起,一波波地向全身蔓延。这重热浪与自乳峰传递的暖流一汇合,立刻化为一阵席卷全身的火热焦灼。她仿佛被人放在火炉上烘烤一样的难受。全身的血液都加快了流动,曲线优美的身体难过地扭动着。一双娇媚无伦的俏脸飞满红晕,连一双樱红双唇都诱惑地张开,小巧粉嫩的舌尖不安地舔着唇瓣。
她仿佛又回到了新婚初夜,被心爱的相公紧紧地拥在身下,受到相公温柔又霸道的爱抚,自己平日深藏压抑的狂野欲望在肉欲的侵袭下一点点地释放出来。
蜈蚣精王道陵看着外貌清纯无比的千年蛇精白素贞在自己的逗弄下,渐渐地显现出饥渴索求,欲火焚身的淫荡蛇性,心下大为得意。他低吼一声“开!”,缠在白素贞身上的触须同时猛地抽回。白素贞的玉体失去依托,啪地一声落回地面。白素贞赖以裹体的薄质衣裙在落下前瞬间被片片撕烂,像雪片般向四周飞去。
白素贞被撕光了衣衫,娇柔无力地蜷伏在地上,除了一双莲藕玉臂仍被束缚在身后外,如象牙雕就的莹润酮体完全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她一身如瀑如云的飘逸秀发散落在身后,一张绝美清纯的俏脸上因为羞赧而布满红晕,乳峰的小巧蓓蕾因为遇冷而自然地坚挺变硬,像两颗待摘的樱桃。她浑圆修长的一对玉腿本能地紧紧合拢弓起,试图掩住双腿间已经被蜜汁濡湿的诱人春色。却使的挺翘的隆臀更加突起。在黯淡的烛光下,全身的冰肌玉肤被蒙上了一层朦胧的金色光晕,恍如天宫刚刚出浴的仙子一般美丽不可方物。可是平日里被视若仙子的白素贞,此刻只能屈辱地伏在冰冷的地上,她一双清澈的美目中满是哀求的神色。全身因为寒冷和害怕而微微颤抖着,活像一只被捕获的白天鹅。但是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只能激起男人更高亢的欲望。王道陵除下自己的衣物,挺动着硕大的邪恶肉棒扑了过来。
白素贞还没从忽然的坠落中回过神,就感觉一双巨大的,长满硬毛的手扣住了她的双峰,紧接着一个火热坚硬的东西从身后紧紧抵在她的阴户上。她本能地感觉到那是他的阳具。可是与相公拿粗短湿冷的阳具相比,他的肉棒简直是一根刚刚打造好的铁枪,沉重,雄壮,挺直,灼热,在她已经湿漉漉的花溪边缘来回滑动,烫的她不由得身体一阵阵痉挛。虽然被另一个男人凌辱,使她有种“我是在背叛相公”的羞耻,但身体上白素贞体内炽热的火焰又被点燃了。白素贞蛇腰胯摆,隆臀频摇。她是在逃避蜈蚣精大阳具的火热,却更像在引诱它深入蜜穴,直捣黄龙。
王道陵已经忍了很久,到了爆发的时候。他伸出两根触手,重又勾住白素贞的腰肢。两双大手在玉峰顶端挤压揉搓。白素贞只觉得一阵酥痒难忍的感觉直冲脑门,无奈玉腰被制住,她只好把美丽的臻首一阵狂摆,发丝纷纷打在王道陵的脸上。女体的幽雅清香阵阵传来,王道陵深吸一口气。他身子猛地一挺,硕大的阳具刺入白素贞神秘狭窄的花径之内。
他对这个美若天人,冰清玉洁又道行高深的小蛇妖一向是视同女神,又怕又妒。只是因为白素贞与凡人缠绵既久,法力减弱,他才能趁机把她打败。此刻这个千娇百媚的佳人居然真的被他压在胯下,他自然不会怜香惜玉。大阳具暴烈地蹂躏着白素贞无限娇嫩的蜜道,好像要把王道陵全身力气使尽。白素贞虽然与许仙早有鱼水之欢,可她哪里领教过这种毫无技巧的蛮干。粗大的阳具几乎要把她宝贵的玉女花道撑裂,毫不怜惜地挤压刮擦着她肉壁的嫩芽,像刀绞一样的疼痛。白素贞的蜜道紧窄狭长,宛如刚被破瓜的少女,层层叠叠的褶皱抗拒着龟头的进一步深入,但白素贞也因此而更加受折磨。王道陵不能驰骋,十分气恼。他默运真气,心神凝聚于龟头顶端,大阳具一下子推开阻力,深入花径深处。白素贞只觉得自己无限爱惜的蜜道内,生生地被捅入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边旋转一边向自己的身体穿刺。每深入一点,都疼到令她皱起眉头,然而这种痛苦之中却又夹杂着令人战栗的快感,她又希望他更深入一点,更用力一点,更粗暴一点。
似乎看破了白素贞的心思似的,王道陵身子猛然一挺,阳具尽根而入。白素贞猝不及防,“啊”的一声娇呼从口中逸出。王道陵嘿笑一声,伸出唾液横流的舌头,俯身在她腻如羊脂的白玉桃腮上扫滑舔舐,一边还淫邪地说道:
“小妖精,我的大阳具比你那个书呆子丈夫的强多了吧?”
白素贞白皙纯美的脸庞上顿时绯红,她闭上美丽的双眼,不去回答。
“嘿嘿,害羞啊?待会儿非操到你叫床不可!”
王道陵的阳具说话间已在白素贞的阴道内抽插了几十下。他把灌注在龟头上的真气更增加两成,巨大的阳具陡然间伸长数寸,变成了一条喷火毒龙,狂野地搅动,冲撞着白素贞那早已不堪蹂躏的细滑阴道。他的冲刺也愈加深入,连白素贞洁白平坦的小腹都跟着律动起来。白素贞的蜜道内分泌出的花蜜滴答流下,把地面都打湿了一片。
早已是芳心如炽的绝世美女白素贞,这时更是香汗淋漓。王道陵每一下的进出,都是在燃起的烈火上扔一把干柴。她从不知道肉欲的快感居然这么蚀骨销魂。麻痒的感觉让她全身的骨头都酥了。一波比一波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她的心房,她一次次不知羞耻地扭动起雪臀,迎合着她的抽送。如果是相公而不是别的男人,她一定早已淫叫不止了。可是此刻她柳眉紧颦,贝齿暗合,不肯出声。
王道陵见此时的白素贞眼光迷离,柳腰频送。显然是已经被推到了肉欲深渊的边缘。但她翘起的精致下巴和紧紧咬合的玫瑰唇瓣,说明她还在做困兽之斗。要把她淫荡入髓的蛇妖本性完全释放出来,还需要最后的一击。
王道陵催动法力,一条触手悄无声息地爬上了娇媚蛇妖白素贞的阴户上方,似乎要品尝这国色天香的美女那早已充血绽开的鲜嫩玉珠,一条触手绕过白素贞柔美细削的玉肩缠住白素贞高耸入云的软玉乳峰,一条触手攀着佳人粉嫩优美的玉颈凑上白素贞那鲜嫩柔软的唇瓣。
忽然,白素贞阴核和乳尖上方的触手各生出一个黑色的倒刺,瞬间分别刺入了白素贞的玉核和蓓蕾。一股黑色的汁液随之被注入白素贞体内。最敏感的部位同时被袭,白素贞不由得檀口微分,一声娇喘逸出。唇边的触须立刻伸入白素贞口内,并且膨胀数倍,像另一根阳具,在白素贞芬芳甜美的口内来回抽插起来。
卑鄙残忍的王道陵,为了彻底摧毁和占有这个美貌如仙的无辜蛇妖,居然把自己身上携带的至阴至淫之毒注入了一半到白素贞冰清玉洁的体内。白素贞从此被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再难回头。
白素贞忽然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着了火,全身燥热欲绝。全身麻痒的感觉被扩大了百倍,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占据了自己的子宫和阴道,在哪里爬动,撕咬。几条触手一刻不停地挑弄着她的阴核,蓓蕾,耳垂,舌尖。那种热辣辣的快感再也难以忍受,她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要被烧熔了。她闭上眼,任这个陌生男人在自己身上肆虐,纤美苗条,优美玲珑的胴体如蛇一般婉转扭动着,贪婪地享受这欲仙欲死的销魂快感。浑然忘记了自己正被凌虐的事实。她只知道那根在她下体内来回抽动的大阳具才能让全身的麻痒炽烈的感觉稍微舒缓,她要它,哦,深一点,再深一点,再深一点…….
然而就在这时,王道陵忽然停止了抽动,等待着白素贞的反应。
这时候淫毒已经在白素贞体内扩散开来。肉棒忽然止住让她几欲疯癫,她难过地扭动着身子哀求道:
“不要停…….继续……”
“继续什么啊,我的小妖精?”王道陵不为所动。
“继续……干我……干小妖精……”白素贞说完这句话,俏脸红如烈火。但是她身体内的烈火更炽更盛,淫毒散入血液,白素贞觉得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麻痒欲死。可是一双玉手仍被缠在身后。她拼命挺动着高耸白嫩的玉臀,想靠大阳具的摩擦减轻一点体内的淫火。曾经清纯高贵,圣洁美貌的白素贞,在男人的凌辱与至邪淫毒的夹击之下,已完全成了一条不可救药的肉欲之蛇。王道陵继续挑逗道:
“要谁干你啊?”
“小蛇妖白素贞要蜈蚣哥哥干……”勉强说完这几句话,白素贞恨不得有个炸雷下来把自己立时劈死。
“哦,真是个荡妇啊,你就那么喜欢男人吗?”王道陵仍不满足。
“…小蛇妖最喜欢男人,喜欢被男人操…求你…狠狠地操小蛇妖吧…….”
说完白素贞的泪水夺眶而出。可是心里的欲火却因为自己淫荡的话语而更加旺盛。
王道陵也不再逗弄,他挺身抽送,比刚才更为暴烈。每一下都直抵白素贞最娇嫩敏感的子宫花心。白素贞好像被抽取了骨头一般,上身伏在地上无力动弹。随着王道陵抽插速度的越来越快。白素贞终于忍不住含糊不清地娇啼起来,而且声音愈来愈淫荡。
“呜呜……好相公,好哥哥…….小妖精被你干死了……”
王道陵把这个外表清纯娇美,内心淫荡无比的千年蛇妖干的死去活来,惨呼连连。在巨大的快感之中,他渐渐也有些支持不住了。他再聚齐一股真气,大阳具在白素贞的花径内痛捣数百下,可怜的白素贞蜜洞内花蜜四溢,四下飞溅,许仙一次都没触到的花芯被蜈蚣精一次次地击中。每一次都令她魂飞魄散,婉转娇啼。
终于,在王道陵暴长凶悍的阳具再一次击中花芯的瞬间,白素贞的子宫深处喷出一阵稠密芬芳的花精。这位千娇百媚的玉女蛇妖,在男人的淫虐里达到了高潮。伴着她娇美玉体一阵癫狂的抽搐,白素贞在肉欲的巅峰昏死了过去。
正文第二回 梁王府蒙羞
“听说那许仙的老婆是个绝色的美人儿?”
梁王漫不经心地问道。他是个肥胖的人,堆满肥肉的大脑袋仿佛一只肉南瓜一样,连五官都被脸上额头下垂的肥肉挤压得几乎看不见。罩在红纱罩里的蜡烛把一团昏黄的光晕荡在他红褐色的面皮上,朦胧中看去,瘫坐在太师椅中,身着一身褪色绛红色官服的他,如同一只刚卤好的乳猪。但他眼睛却时时闪烁着锐利而残忍的白光,仿佛两柄银锥,任何人撞到他的目光,都不由得心头一凛,转而去看别处了。
听他发问,身旁侍立的师爷王喜眼角浮出一丝媚笑。他俯身低声说道:
“美人那只能说一般的女人。像白素贞,也就是许仙的老婆,那简直是天仙下凡啊。别说这苏州城里,就算上整个江南,再也寻不出这么妖娆的尤物来。有一年她在药王庙前跟一个道士斗法,围观的老百姓把桥都踩塌了。可巧那天我也在,虽然因为人太多,只从人缝里看了一眼,我半天都跟丢了魂似的。那真是倾国倾城,千娇百媚……啧啧。”
王喜说着,用袖子抹了抹流到唇边的口水。
梁王米粒般的小眼睛睁大了一些,他似乎来了兴趣。又问道:
“斗法?她还会法术么?”
“据许仙说她会驱使五鬼,运水使符。城内的那些浮浪闲人都说她是九天仙女下凡呢,前些天还商议着要为她立座生祠。”
梁王用他粗胖的手,轻轻捻着稀疏的几根胡须,沉吟道:
“怪不得法海那秃驴说她是妖精。这么说来……”
王喜近前一步,向梁王耳语道:
“大王不必担心,就算她真的是蛇妖,在大王胯下还不是一样得服服帖帖。何况,许仙那个窝囊废还在咱们手里。”
因为小青从梁王府盗走宝贝的事被人发现,许仙昨天就被一帮如狼似虎的官差从家里抓走了。白素贞狠狠地训斥了小青一顿。没想到小青一气之下,居然一个人回了峨眉山。白素贞有心凭着法力把许仙救出,怎奈官府和牢房外俱有天兵天将把守,硬闯显然不是办法。许仙生的那么瘦弱,怎经得起牢狱里惨烈的刑讯折辱呢?给梁王府送去的银子倒是不少,可是始终没有回应。她在房内焦急地来回度着莲步,一颗心恍惚如同吊在秋千上。
她决定先以民女的身份到牢里探望下许仙,给他带些衣物和吃食。再探探官府的口风。到了牢房,狱卒们何曾见过这样冰清玉洁的仙子,都匝着嘴唇,嘴角滴滴淌着口水,饿狼似的眼睛里喷着火焰,横不得立刻扑上来把她撕碎吃了。白素贞只当没看见。她取出十两银子交给狱头请他带路。那个狱头只有三十岁上下,白素贞身上散发出他从未闻过的奇异的香气,让他像走在云端似的不禁有些飘飘然。
许仙被单独关在一间地牢里。狱头提着灯笼走在前面,她跟着他穿过一条散发着霉湿气味的昏黑狭长的甬道,甬道两旁都是黑乎乎的牢房,铁栅上锁链缠绕。黑暗里传来的呻吟哀哭声,咒骂声,撞击锁链的砰砰声不绝于耳。她眼前像着魔似的浮现出一幅幅许仙受刑的可怖画面,这些画面在她心头跳着舞。她额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不知道走了多久,她看到前面横着一堵墙,壁上生着黑绿色的苔藓。似乎是石砌的。狱头走到墙边,手不知道在哪里拨拉了一下,那道墙无声无息地裂出一道缝隙,有一扇门那么宽,里面隐约透出光影。狱头指了指里面,示意白素贞进去。
白素贞刚踏进门后,缝隙立刻合上了。那一刹那白素贞似乎听到一声怪笑,像猫头鹰的叫声一般短促而阴森。她身子不由得哆嗦了一下。她稍定了定神,去看眼前的景象。
石壁上插着一个熊熊的火炬,噼啪地燃烧着。可以看得见前面数十步远的地方有一张方桌子,上面摆着一些奇形怪状的铁器,想来是刑具了。桌子旁边是一个盛水的木桶,昏黄的焰火在里面跳跃。桌子后面又几步远,光影黯淡下去的地方,朦朦胧胧晃动着一团白影。除此之外,火炬的光亮不及的地方,都是空旷的的黑暗,像沉沉的海水一般,随着火焰的摇摆,似乎也跟着微微荡漾。
白素贞这时忽然听到一声低低的呻吟,好像是许仙的声音。接着又是一声,声音低沉而痛苦,仿佛被千金重的石头压着。她转头看时,却不见人影。这时黑暗中忽然绽出一团火花,一根火炬举起来,在白素贞眼前开辟出一大片光亮。火光中显出三个人来。正是许仙,梁王和师爷王喜。白素贞一眼就认出了许仙。他全身被剥光,只剩下一条贴身内裤。像一条被刮尽鳞片的鱼一样,绝望地瘫在地上,只有嘴唇抖动着,嘶嘶地发出游丝一样的哀鸣。他光洁无毛的胸膛上,裸露着几道淋漓狭长的伤痕,还在向外渗着血。
“相公!”
白素贞一声娇呼,扑倒在昏迷不醒的许仙身上。随着白素贞轻盈如云的俯身,旁边肥硕的梁王和干瘦的王喜同时感觉到一阵令人如兰如麝的幽雅香气袅袅漂浮过他们鼻尖。他们的兽欲随着这层香气升腾起来。梁王更是按捺不住全身血液的躁动,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白素贞忽然想到身边还有两个男人,缓缓地抬起身来。梁王只觉得一座冰山耸起在自己面前,晶莹剔透,令人目眩。白素贞身材如同修竹般苗条挺拔,一袭薄如蝉翼的白色裹体长裙,勾勒出曼妙销魂的玲珑曲线。她一头青丝自然地流泻在身后,直及腰身。更显出玉颜的皎洁皙润。她一双眉毛如同黛色的下弦月,长长的睫毛排成扇形,其下是两只闪烁着清冷光辉的星眸。瑶鼻像精心雕琢的玉器般小巧可爱。唇瓣如玫瑰一样芬芳鲜嫩。在摇曳的昏黄光晕里,白素贞就像一个瑶池的仙子立在那里一般。梁王真恨不能立刻扑上去,撕碎她的衣衫,扯下她高贵的假面,捣烂她的玉体,让他在自己身下辗转娇啼。但他毕竟有身为王者的冷酷和耐心。所以他见白素贞抬起头时,也只是冷冷地笑道:
“早听说许夫人美如天仙,果然是名不虚传啊,嘿嘿。”
白素贞深深地施了一礼,轻启贝齿说道:
“民女白素贞拜见两位大人。”
梁王哼了一声。旁边王喜忙说道:
“白素贞,我可不是什么大人。你眼前的这位梁王,才是真正的大人哩。”
这时梁王开口道:
“许夫人,本官现在正在审讯人犯许汉文,你不宜久留,还是早些回避了吧,啊。”
“大王在上,我家相公一向老实守法,这一定是小人栽赃,请大人明察。”
白素贞柔婉如莹的声音听在梁王耳里,他的欲火更胜,胯下早已坚挺的的大肉棒忍不住抖了抖。但不愧是梁王,他看都没再看白素贞一眼,转头吩咐梁喜:
“别再耽搁了,继续给我审问!”
梁喜立刻尖着嗓子叫了一声“来人啊,继续上刑!”
黑暗中晃出几个人影,原来是穿着黑衣的衙役。其中两个人一人一脚,死死踩住许仙的两只手腕,又有一个身材高大的衙役一脚踏住许仙的小腹。他手里执着一条牛皮短鞭。忽然黑影一闪,啪啪两鞭落在许仙胸膛上。许仙发出几声痛苦的呻吟。
白素贞美丽的眼眸中泛起点点泪光。她对着梁王哭道:
“大王,求你别再用刑了,他会死的啊!”
梁王扭开脸,低声喝道:“用刑!”
鞭子带着风声扬起,无情地落在许仙身上,像爆竹一样噼啪作响。任白素贞怎么苦求,梁王也不为所动。几鞭过后,许仙昏死过去。衙役还要再打,白素贞一把扑在许仙身上。她哀哀地说道:
“要打,就打我吧!”
说着,她一弯腰跪倒在地上,用膝盖抵住地面,一点点地挪动到梁王面前,清丽脱俗的脸上泪痕纵横。
“梁王,还剩多少鞭,我愿意替汉文受了。”
梁王飞快地与梁喜交换了下眼色。他看了看这个跪在自己面前的绝色美人,装模作样地说道:
“许夫人,这一鞭子下去,痛如骨髓,就算七尺的汉子也受不了,你可要想好了啊!”
白素贞咬了咬牙说道:
“我愿意代夫受过。”
梁王吩咐一声,那几个衙役早已饿虎般扑上来。白素贞像献祭的羔羊的一般,立刻被绑在了用刑的木桩上。她一双玉臂被迫张开,细弱的皓腕被两只冰冷乌黑的铁铐锁在横木上,耸入云端的一对玉峰更加向前突起,引人遐思。连脚腕也被套上了两根绳索,各有一人牵住。白素贞觉得一阵恐惧像冷风一样吹过心头。那个拿鞭子的衙役脸上浮现出狰狞的笑容,他手里的鞭子像蛇一样抖动着。他咕噜咕噜地吞着口水,眼里闪烁着鬼火一样的绿光。可是现在后悔已经来不及了。她只能像一只落入罗网的白天鹅一样等待猎人的施虐。
衙役向着空气挥了一鞭,带起的风拂过白素贞的发梢,白素贞身子不由得一抖,闭上了眼。可是鞭子并没有落下。他又嘿笑了一声,接着一道鞭影飞出,白素贞一声娇啼,大腿上已挨了一鞭。白素贞的白裙被撕下一大片,露出一段白雪般莹润的玉肌,一道嫣红的血痕随即隆起,好像白绢上撒了一道红色的朱砂,触目而惊心。又一鞭挥来,这一次是扫在她的小腿上,仿佛被撕下一块肉来,生生的疼痛随着骨髓传上心尖,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想向上举起,一对乳峰也诱惑般地向高挺。施虐的衙役牙一咬,手上加力,啪啪,啪啪,毒蛇般的两鞭凌厉地抽在白素贞娇俏温软的玉乳上。“啊—啊——”随着两声惨呼,一片轻纱飘然落下,白素贞一双高贵无比的玉峰如同玉兔般从被撕裂的亵衣内跳了出来,轻轻地在空气里颤动着。一对嫣红的乳尖像两颗玛瑙,妩媚地向上翘起,散发出魅惑的荧荧红光。衙役,梁王,梁喜,所有人忽然都像被下了魔法,屏住呼吸,脸上带着做梦一般的模糊神色,用不可思议的热烈的目光钉住那两朵蓓蕾。
“别…别看……啊……”白素贞羞怯地哀求道。
众人忽然被惊醒了。呼呼!鞭子挟着怨恨像尖利的铁鹰的喙一样直击在白素贞敏感的乳尖,乳头几乎要随着鞭梢飞去似的一阵乱颤。白素贞曲线优美的身体也波涛一样一阵起伏。衙役被这诡异香艳的景象刺激的红了眼,他的手越来越狠,皮鞭在他手中仿佛化成了一条邪恶的毒龙,喷着黑雾,挟着激雷,鳞爪上迸闪着黑色的火星,在白素贞柔弱如云的娇美玉体上狂暴地发泄着淫威。噼啪噼啪噼啪!毒龙咆哮着,鞭梢像铁爪一样撕开她的白衫切开她的皮肤掠取她的肌肉,每次离开都在空气里挥出一串血珠。染血的白裙片片飘落。她像被捉住的蛇一样扭动着半裸的身子,忽而挺起腰肢,忽而闭拢玉腿,忽而双脚乱踢,忽而像濒死一样全身颤抖不已。汗水打湿了白素贞圣洁的脸庞,在火光里映出琥珀般的色泽。她一双美丽的大眼睛里波光凌乱,惊惧痛苦兴奋迷乱的神色交替变换着。紧闭的红唇先是微微张开,随着鞭挞的加重,喘息也越来越重,呼出的香气一阵浓似一阵。然后她开始嘤嘤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求饶。再后来则是像杜鹃一般凄厉的悲啼。终于在一阵撕心裂肺的呼喊声过后,彻底地崩溃下来。
梁王和梁喜着了迷似地看着这暴雨一般的凌虐。红色的血水在打着旋落在他们头顶,他们动也不动。他们紧握着拳头,额头上淌着汗滴。圆睁着眼睛看着这一切。那鬼魅的鞭影,迷蒙升腾的香雾,花瓣一般飞扬的血滴,飘忽婉转的娇呼,宛如一场最惊心动魄绚烂瑰丽的大戏。每一次鞭打都让他们的血液升高一度。他们胯下的涨起的阳具突突跳着。等到白素贞终于大喊一声,晕死过去的时候,梁王也觉得龟头一麻,射在了裤裆里。
“唔,你打死她了么?”梁王低声地问那个衙役。
那个衙役上前把手放在白素贞的瑶鼻之下探了探鼻息,说道:
“回大人,她只是晕了过去。”
“恩,给她上点药,找顶轿子,送到我府里去。”梁王吩咐道。
即使是在睡梦中,白素贞也像个娴静高贵的仙子一样诱人。她的身子裹在在雪白的浴袍里。柔顺的乌黑长发像一袭黑缎一样铺陈在她身下。她的曲线像一弯河流般流畅优美。胸前的一对玉兔随着均匀的呼吸一起一伏。美丽绝伦的面孔,像落满雪的原野一样纯净。如果不是自己已经亲手抚弄过这个白莲花一样的美人,梁王真不敢相信世界上居然有这么美的女人。
上次鞭刑过后,梁王用祖上秘传的金创药给白素贞涂上,不消一个时辰,创伤就结痂脱落,不仅没留下任何伤痕,白素贞的柔肌玉肤反而因此变得更加幼嫩。梁王又用西域的异香把白素贞送入漫长的昏睡之中,命人把她凝脂堆玉的身体用香汤细细洗过。这才为她换上浴袍,抬到自己的床上来。在这期间,陷入催眠之中的白素贞,身体像一块价值连城的玉璧,已经不知道被梁王抚摩把玩舔舐探索了多少遍。梁王是个阴酷又坚忍的人,为了获得征服与摧残的极致快感,他要等到穷尽她身体的一切秘密后,才会开始真正凌虐她的猎物。
梁王拿起一个小瓷瓶,在白素贞瑶鼻下面轻晃一下。白素贞缓缓睁开双眼。她认出了梁王那肥腻的嘴脸,想要挣扎着坐起来时,却发觉自己双手都被铁链固定在了床头。不由得露出惊恐之色。这时梁王已脱光衣服,跳到床边上来。他一身软塌塌的赘肉,但是腹下一根阳具却有小树粗细,泛着令人害怕的青光。白素贞俏丽的粉面立时羞得通红,她声音颤抖着问道:
“你……你干什么……别过来……”
梁王并不回答。他一把捧起白素贞白皙精致的脸庞,伸出舌头吻在她吹弹可破的玉腮上。白素贞一张清丽无伦的面孔被他的大手钳住无法动弹,只好闭紧双眼,任他蹂躏自己娇美的容颜。梁王嘴里浊臭的气息喷在她的脸上,白素贞不由得双眉紧皱。他伸出狗一样的舌头毫不怜惜地品尝着清纯佳人媚若春花的柔美玉颜。梁王湿腻的舌头滑过桃腮,瑶鼻,额头,所过之处留下一层黏液,尔后沿着发际而下,舔上小巧圆润的耳垂。白素贞的身子轻轻一颤。梁王哼了一声,像蚕食桑叶那样用牙齿叼住白素贞的耳垂,用舌尖逗弄着。白素贞只觉得耳轮被一只轻柔的羽毛撩拨着,麻痒的感觉忽轻忽重地流入心头,连呼吸都跟着揪紧。梁王看到白素贞羞红的娇靥此刻更如红透的山茶花一般,双唇紧紧抿起,只靠瑶鼻的翕动维持呼吸。他嘲笑道:
“我的小美人,看来你很敏感啊。”
说着,他一只手顺着浴袍的底端袭上了白素贞的玉腿。这绝色佳人的玉腿浑然天成,不仅腿型修长丰满,毫无瑕疵。肌肤的触感更是难以言喻的舒爽。梁王只觉得白素贞的玉肌雪肤犹如名贵的绸缎一般,在自己手指下滑不留手,又如指尖拂过白云那般柔和。尽管已经很熟悉这双玉腿,但每次抚弄都让他爱不释手,欲罢不能。他的魔手一寸寸地向白素贞最隐秘的部位伸去。白素贞勉力拢进的双腿在手指强力的推进下被迫分开。最宝贵的桃花源终于沦入魔手。梁王的手指隔着柔薄的亵裤,在花溪的边缘邪恶地拨弄着。白素贞无比敏感娇嫩的美穴被梁王捏在手里,残忍地碾压,揉捏,撕扯。她羞耻地扭动着腰肢,想避开毒蛇般的手指。在梁王眼里这婉转逃避的凄艳肉体无疑是一种诱惑。他狞笑着挑开那两瓣不堪蹂躏的粉红花瓣,一根手指缓慢而坚决地侵入了桃花源。梁王粗短的手指粗暴地摩擦着内壁的嫩肉,抽送,旋转,摩擦,抠弄,捏紧……仿佛有一群挥舞着锯齿的甲虫在里面冲撞撕咬,像无数蚂蚁往肉里钻往骨髓里钻,像锉刀一下地磨着骨头,像花壁上长出了千万根麦芒,还在不停地长……“停下,快停下啊……”白素贞惨呼连连。
趁着她求饶的当儿,梁王的嘴巴离开耳垂,快若闪电地衔住了白素贞的鲜嫩樱唇。白素贞不及躲闪,秀美的臻首被就势他压倒在枕头上。梁王的舌头贪婪地伸进白素贞的檀口内,一边舔舐着她芬芳四溢的津液,一边追逐着她的舌尖。几经逃避,她的香舌还是被梁王的大舌头卷住。梁王的舌头细细品味着从舌尖到舌根的每一寸甘美,恨不能吃到自己肚子里去。随后又开始淫邪地撩拨挑逗白素贞最为敏感的舌尖。与他的舌尖的每一次触碰,都让白素贞觉得像吞下一大口黄酒似地热烈又恐惧。屈辱混合着莫名的快感随着梁王的唾液落入白素贞体内。渐渐的,她不再挣扎,而是顺从地任梁王品匝吮吸她的舌尖。
蹂躏够白素贞的樱唇之后,梁王顺着白素贞雪白优雅的玉颈,把头埋在白素贞最神圣的两柱玉峰之间。梁王猪一样的大脑袋隔着一层薄纱,在白素贞温香软玉的胸脯上胡拱乱蹭。他坚硬的胡茬隔着衣服刺进白素贞的乳肉里。他还不时隔着浴袍在白素贞的椒乳上咬上一口。
白素贞不由得被他的粗暴凌虐弄得娇呼不已。等梁王终于含住白素贞娇俏的顶端蓓蕾时,白素贞已经香汗淋漓了。梁王呼吸着白素贞周身散发出的甜郁香气,舌尖灵巧地挑逗着白素贞含羞的乳尖。他忽左忽右,忽而绕着圈儿舔弄,忽而直接攻击顶端,忽而用牙齿轻啮。只把一个清纯柔美,冰清玉洁的美貌佳人白素贞玩弄的娇喘吁吁,欲拒还迎。两朵细小娇弱的花苞也在梁王的舌尖下渐渐绽放开来。
梁王不紧不慢地玩弄着身下这位貌若天仙的柔媚佳人。白素贞全身最敏感,最娇柔的部位都被残酷地挑逗着。虽然她极力克制着自己的官能,但不受控制的新鲜快感还是一波波地冲击着她的理智。这让一向贞洁高贵,忠于丈夫的她感到屈辱无比。她不知羞耻地扭动着优美修长的身子,脸上的表情忽喜忽悲。梁王把一切细节都看在眼里。他一定要逼迫这个娴静贞洁的绝色美女显出最淫荡的本性。他手上加力,在秘道内抽插的手指向白素贞花径更深更软的幽深处刺去。
“啊……饶了我吧……”白素贞发出悲哀的娇啼。
梁王理都不理。他的手指喷着火,热辣锐利的火苗像烙铁一样灼烧着每一寸嫩肉,火苗一直顺着狭长幽暗的花径烧到子宫里去,透明的花露很快打湿了梁王的手指。然而火腾腾地往上蹿着,要把白素贞的冰肌玉骨烧成炭烧成烟烧成灰。随着梁王的手指抽送的加快,白素贞纤细的腰肢向上挺送到极限,整个柔美的身子绷成反弓形,一对玉峰似是要送上屋顶,套住手腕的钢索要把一双皓腕生生扯断。让人担心假如梁王再不住手的话,这个千娇百媚的美人就会啪一声断成两截。然而梁王的抽送更加快速也更加暴烈,他的手臂成了一团跳动的影子,像一块滚下坡的石头一样越跳越快。忽然他大喝一声,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臂上向前一递——瞬间白素贞整个人被托起来,梁王的手指还留在花径之内——又忽地落回床上,紧接着白素贞全身不能自制地一阵抽搐,连铁链都哗哗作响。浓稠的花蜜涌出蜜道,喷了梁王一身。
“哈哈,真是个骚入骨髓的小妖精啊,本王我只用一根手指就把你玩到泄身!”梁王一边得意地淫笑着,一面贪婪地淫视着白素贞高潮后的绝美玉体。只见高潮后的白素贞娇喘细细,香汗淋漓,玉靥羞红,桃腮含春,芳心娇羞脉脉,丽靥晕红万千,美的惊人。
他抽出绝色尤物的阴道中抽动的手指,把娇羞清纯的白素贞扳正,搂住她雪白玉美的胴体,让她两条浑圆玉滑的修长雪腿分开骑在自己的腰上,把下体向仙子的玉沟顶去……蓦地,一根又粗又长的梆硬的“大东西”直插进白素贞的下身。
“啊!……”
一声娇呼,白素贞娇羞万般,娇靥羞红如火,她本能地想夹紧玉腿,不让那羞人的“大东西”闯进“玉门关”,可是,她那双优美修长的纤滑玉腿已被他抓住,并被大大的分开,并且由於那“东西”沾满了白素贞下身流出的仙子“花蜜”,以及这个绝色娇美、清纯秀丽的佳人下身已是湿润淫滑一片,所以那根粗大、梆硬的滚烫肉棒很顺利地就顶开了白素贞的“玉门关”。
梁王把他那硕大无朋的龟头顶开了小白素贞虽然紧闭但已淫滑湿濡的仙子阴唇,并套进了美貌清纯的绝色仙子白素贞那火热而紧窄异常的贞洁阴道口,粗壮狰狞的火热肉棒紧胀着那滑软娇嫩、淫滑狭小的“玉壁肉孔”。一头插入了白素贞的体内,梁王马上感觉到了一种紧迫的压逼感。经验告诉他,这是异于凡人的仙子阴道,必须刚柔并济,他没有强行地将肉棒往里插去,而是停留在白素贞的阴道口慢慢地旋转研磨。
梁王不断下压的躯体随着肉棒的不住前进,此刻白素贞早已哭得声嘶力竭,整个人无力的瘫在地上,任凭梁王肆意凌虐。梁王后挺起下腹向前猛刺过去。肉棒上传来了一阵突破重围的舒畅感,一股撕裂般的剧痛有如锥心刺骨般猛烈袭来,白素贞秘洞之内的防卫终告弃守,伴随白素贞的一声惨叫,梁王的肉棒猛然一伸到底。他只觉一层层温暖的嫩肉紧紧的包围住肉棒。他一鼓作气,连连推进,粗壮无比、火热滚烫的男性生殖器直插进小美人下身深处。兴奋驱使下,梁王开始缓慢而有力地抽送起深没入底的肉棒来。
因为太用力的缘故,龟头撞击在光滑的宫颈口上,梁王清晰地感觉到了白素贞的蜜壶因此而产生的震颤。他又将肉棒往外拔出了一点,更加用力地向内插入,白素贞鲜嫩白皙的身子几乎和蜜壶一样震颤起来。两片粉红色的玉门早已因为强行的挤压而变得通红和绷紧,细圆的花园口被巨大的肉棒极大的撑开了,细嫩的粘膜因为肉棒的抽插,时而苍白时而通红,大量透明的爱液,顺着花园口一直流到雪白的大腿两旁。梁王不由得紧紧抱住白素贞雪白的臀部,起劲地抽送起来。龟头一下接一下的撞在鲜嫩的花芯上,曲张的肉棒血管摩擦着白素贞细嫩的粘膜发出了淫糜的声音。
一阵刺痛过后,一种愉悦而舒心的快感从那紧紧缠夹着硬梆梆的“肉钻”周围的阴道膣壁传来,流遍全身,直透进芳心脑海,那种满满的、紧紧的、充实的感觉,那种“肉贴肉”的火热的紧迫感,令白素贞忘记了屈辱,代之而起的是强烈的肉欲情火,美丽纯洁、清纯绝色的白素贞娇靥羞得火红,芳心娇羞万般,玉体又酥又麻,秀美艳丽的小尤物痴迷地享受着这种紧胀、充实的快感。
不一会儿,白素贞娇羞万般地觉得那插进她下身深处的“肉钻”也越来越大、越来越硬,而且越来越满地紧胀着自己那娇小紧窄万分的仙子阴道。清纯美女白素贞又羞又怕,芳心深处不知怎么的,并不满足於现状,彷佛下身深处越来越麻痒万分,需要更强烈、更直接、更凶猛的肉体刺激。
“唔……唔……嗯……唔……”她羞涩地娇吟嘤嘤,雪白柔软、玉滑娇美、一丝不挂的美丽女体火热不安地轻轻蠕动了一下,两条修长玉滑的纤美雪腿微微一抬,彷佛这样能让那“肉钻”更深地进入她阴道深处,以解她下身深处的麻痒之渴。
他前后有节律地运动着,帮助肉棒一遍遍的开垦着富饶而新鲜的土壤,阴道的紧迫极大的增加了梁王的刺激感。他将白素贞挺拔晶莹的美乳捉在手中不停地搓揉,嘴巴则深深的亲吻着白素贞秀美得超尘脱俗的美靥,同时凌虐着身下的温香软玉。白素贞的身子似乎也产生出了反应,不但爱液越来越多,全身都变得松软和顺从,莹白的肌肤在瞬间似乎也光彩明艳起来。她已不再是一个高贵坚贞的仙子了,她已经成为沐浴在性爱风暴中的温柔圣女了。
“唔……唔……唔……啊……你……啊……唔……你……唔……唔……”白素贞被这强烈的抽插刺激得淫呻艳吟,不由自主地挺送着美丽雪白、一丝不挂的娇软玉体,含羞啼。美貌清纯的绝代佳人那吹弹得破般雪白娇嫩的绝色丽靥被肉欲淫火胀得通红,娇柔温婉的仙子芳心虽羞涩万般但还是忍痛配合着他的抽出、插入而轻抬玉股雪腿、柔挺轻夹。
梁王逐渐加快节奏,那硬梆梆的“大肉钻”在白素贞的下身进进出出,把美貌绝色的佳人白素贞“钻”得娇啼婉转、欲仙欲死,一股股粘稠淫滑的仙子“花蜜”流出美貌清纯的绝色佳人小白素贞的下身“花谷”。当他又一次狠狠地深深顶入仙子娇小的阴道时,终于顶到了仙子阴道深处那稚嫩娇羞的“阴蕊花芯”……阴核……“……唔、唔……啊……”
美貌绝色的清纯仙子芳心轻颤,感受到了那玉体最深处从末被人触及的“圣地”传来的至极快感,在一阵娇酥麻痒般的痉挛中,仙子那稚嫩娇软的羞涩“花芯”含羞轻点,与那顶入阴道最深处的男性阳具的滚烫龟头紧紧“吻”在一起。梁王感到棍头顶端触到了一粒柔滑娇嫩且娇羞怯怯的“阴蕊蒂芯”,他知道他顶到了这美丽绝色的仙子最高贵圣洁的花芯。
“……唔……唔、唔……嗯……嗯、唔……哎……”
娇美清纯的美丽仙子花靥羞红,芳心娇羞欲醉,樱唇娇啼婉转……梁王就让肉棍紧紧地顶在仙子的阴道中,用龟头轻顶仙子的阴核……他轻轻一顶……“嗯……”仙子白素贞娇媚呻吟……他连连轻顶,仙子连连娇喘……娇美清丽的仙子白素贞本已觉得玉胯阴道中的肉棍已够大、够硬的了,可现在仙子芳心感到那顶入自己幽深阴道中的火热肉棍越来越大,也越来越硬,更加充实、紧胀着滑嫩的阴道,也更加深入幽暗深遽、狭窄娇小的仙子阴道内。
“……唔、唔……唔、嗯……”
在他的连连触顶下,仙子“花芯”含羞带露,阴核轻颤……“啊……”
仙子娇羞地轻呼,一股神密宝贵的仙子阴精从阴道深处的子宫内娇射而出……浸透那阴道中的肉棍,流出阴道,流出玉沟……流下雪臀玉股,浸湿床单……仙子美丽的胴体一阵痉挛,幽深火热的阴道内温滑紧窄的娇嫩膣壁一阵收缩……仙子芳心娇羞万分,欲仙欲死,沉浸在那刹那间的肉欲交欢的高潮快感之中……他的“肉钻”在白素贞那娇嫩紧窄异常无比的仙子阴道中“钻”了三百多下之后,猛地搂住了清纯绝色的小佳人白素贞那纤滑娇软的如柳细腰,“钻头”深深地“钻”进白素贞的宫颈当中。一声呐喊,滚烫粘稠的精液如同千军万马驰骋在草原一样激射入白素贞的体内。精液不断地从龟头射出并涌入白素贞细嫩的蜜壶,刹时间布满了蜜壶内的各个角落。多余的精液从白素贞的秘道口源源的流出到阴阜、菊轮和大腿根上,很快变成了灰白的斑迹。粗大的肉棒马上萎小下来,梁王带着疲倦和满足扑倒在白素贞雪白娇美的胴体上……火烫灼热的浓稠阳精把白素贞阴道中那稚嫩敏感的仙子阴核烫得一阵痉挛,也从“花芯”深处的子宫内泄出了神密宝贵的仙子阴精。喔……“白素贞美丽赤裸的雪白玉体一阵痉挛般地抽搐、哆嗦,仙子花靥羞红,桃腮娇晕,芳心娇羞无限。
射出宝贵的仙子阴精后,白素贞花靥羞得绯红,玉体娇酥麻软,滑嫩粉脸娇羞含春,秀美玉颊生晕。白素贞被梁王最后疯狂般的狠抽猛顶,再加上阳精往娇嫩敏感的”花芯“上一淋,顿时攀上了男女交媾合体的极乐高潮,在男欢女爱、云交雨合的销魂快感中娇啼婉转、欲仙欲死。
国色天香、貌美如仙的绝色佳人白素贞就这样被奸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