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车上老牛吃嫩草(下)



  她仰面躺着,胸脯高起来,拉一道凸起的弧线,腹部细细软软的一条,随着呼吸,颤颤的波动起伏,而下半身,丰隆肉实,稳稳的坐在椅子上,身姿柔美诱人,一副承受雨露的模样。微风吹来,我的脸有如被鬼摸了一把,涩涩的不自在起来。

  我缓缓俯身向她靠近,忽然,她惊“噫”一声,回身坐起,脸色晕红,惊嗔地看了我一眼。我硬硬的脖子转向湖面,看到一块肥肉随风飘去。

  两人半响无语。我将一块石头捡起,丢到湖中,“波”的一声,溅起一朵浪花。我走到湖边,呆盯着水面,也没回头,喊了一声:“你来!”

  她说:“什么?”轻轻的走了过来。

  我蹲下来,手指划拨着水面,说:“用莫名湖的水,洗个脚吧。”声音充满诱惑。嗯,湖水至少看上去很清澈。

  她穿着高跟鞋,没穿丝袜,坐在湖边石上,脚垂下来,快到湖面,脚尖点了点水,似乎也有一股想洗的冲动。

  “来。”我柔声说,手伸过去:“你我也算有缘,让我帮你洗一次脚吧。”

  在她犹豫的瞬间,我抓过了她的一只脚,捏着足裸,褪下了鞋子,浸入水中,用手掰揉着她的脚丫。动作一气呵成,连我自己都感觉像个专业洗脚的。

  将她的脚抬出水面,水珠从她脚上不停地滴落湖中。晕晕的光亮下,我这才开始细细品赏她的美足。

  她的脚丫白净软脓,说瘦嘛,却触手肥软。说肥嘛,纤巧均匀。嫩得跟小儿似的,足裸往上,一截小腿接着,曲线柔美。捧在手中,如一件艺术珍品,掌心提动,却又是活生生的。

  脚是女人的性器,对此我以前一直没什么感觉,此刻却深有体会。我以变化多端的力度,在她脚上捏揉抚按、托拽掰捻,不时菊一手水,浇湿她的脚面,洗完这只,又换另一只。

  湖边微风轻拂,水声清亮,我想起小时候在小溪边掰洗着白菜芯。我一边洗着,一边享受着那种晕晕如醉的柔情和刺激,一直不敢抬头看她脸色,生怕她不好意思,将脚缩回去。

  直到快洗完了,我才转过头,见她两手撑在石上,歪躺着身子,晕着脸儿,轻咬着唇,神色似感动,又似羞涩。

  我忍不住捧起脚儿,亲了一下,手中一动,她的脚急缩了回去。

  她动我也动。我站起来,向她俯过身去,她撑着手退缩了两步,才转过身,被我从后背搂住。这一连串动作,如有默契,无声无息,像个舞蹈剧。

  我将脸埋在她耳后,心儿狂跳。她轻喘着,开始挣动,口中低叫:“别――别这样――不可以!”我紧紧抱住她,不让动弹,嘴里喘着气:“别闹!被人看见多不好。”本来该她说的话,却被我先说了。

  恰好小道上有两人走过,她呆了呆,女人在关键时刻总是反应迟钝。我乘机将头从她脸侧弯过去,捉到了她的唇,她“唔”的半声,被我掰转过脑袋,将她的唇堵实了。

  就像眼睛忽被蒙住的人一样,她惊乱地挣扎。而我,紧紧摄住她的唇,用力狂吸,唇包住了她整个小嘴,拿舌顶过去,碰到她紧闭的牙齿。我喘着气,稍稍减轻了唇上的压力,这才品出了她嘴唇的柔软和芬芳。

  我又渐渐放松了对她身子的紧箍,她的身子也随着变软,唇儿微颤,竟没怎么躲闪,我离开她的唇,脸贴着她的脸颊轻摩,将她搂进怀,心在胸腔里剧烈跳动,轻声说:“蓉姐,你真好。”她的声音在我耳边,嘤语:“天啊,太可怕了―――我再也不敢随便跟人出来了。”

  我轻笑一声,掰扶过她的脸儿,她的眼睛像在睡梦中一样,兀自回避着我的目光。然而我捧起她的脸亲吻时,她却不怎么挣扎躲闪了,间或一两下,唇儿还有回应,我含住下半唇,轻咬了一下,移上去,舌侵入她口中。

  女人跟女人就是不一样,她的香舌柔软,含进来,就像要融化一般,分泌出一股甜甜的津液,全被我咽下。此时此刻,我爱煞眼前这个柔弱的女子,她的全部,我都珍惜不已。她的唇,她的鼻,她平滑清亮的额际,她水波迷离的双眼,她脂腻柔滑的双颊,她柔顺的黑发,都令我迷恋不舍――――――她说:“你是不是对很多女孩都这样?”

  这时我们已坐回椅中,我轻拢着她的肩膀,她的头抵在我的下巴,一个柔发遮盖的黑脑袋在我眼皮下。

  我不知如何说,正在思量。

  她仰面向我,说:“怎么了?不方便说?”

  我叹了口气,其实我还没想好怎么说合适。

  她拿手戳了戳我身子,带点撒娇地:“说嘛。”

  我说:“我真正喜欢的一个女孩子,离开我了。”

  她黑眼珠关注地:“为什么?”

  我说:“嗯―――”半响没声。

  她捅了捅我:“吞吞吐吐的,说!”

  我无奈地:“因为她受不了我。”

  她说:“她发现―――你还有其他女孩?”

  我说:“不是!是因为―――我的东西太大,她受不了。”

  她霎时红晕满面,羞侧过头去。仿佛在寻思回味什么似的。嘴里喃喃着:“吹牛。”

  我扯过她一只手:“不信你摸摸看。”她使劲把手抽回去,被我用力拽住,往下引。到最后她的手掌微微张开,抽回的力气也更小了。嘿嘿,给个借口,哪个女人不想摸男人的东西?

  她的手往下深探,身子不情愿似的保持着一定距离。样子像伸了一只手到水底摸鱼,又怕被水湿了衣裳。

  我穿的是齐膝短裤,前面没有裤链的那种,东西半硬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我拉着她的手,隔着薄布,在上头挨挨擦擦。又掰开她的手指成掌状,她的手压在我的阴茎上面,我的手在她手背上,然后轻轻揉动。

  接着又将她的手掌收紧,我的东西成棍状落在她手中。我咽了口唾沫,说:“没骗你吧?”

  她轻咬着唇,嘤声说:“一般。”手却忍不住悄悄的揉动。我将她身子搂紧,两人静静依偎着,望着湖面。看上去,我和她再普通不过,和湖边的每一对情侣一样,规规矩矩地搂坐在椅子上。而实际上,她却在替我手淫。

  我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蓉姐,你好流氓哦。”她弄了半日,正有些手酸,忽然放弃了,并在将手拿开前,狠狠地捏了一把。我痛叫一声,她吃吃笑,身子防备地离开我些,手护在身前,靠近不得。

  我像是生气了似的,起身离开,忽然绕到椅子后面。一扯她的长发,她的脸仰面朝天,从后面看去,五官均匀,搭配间,有股说不出清丽,我对着她的嘴惩罚地重重吻下,下巴碰在她的鼻尖,脖子盖住了她的眼。

  她只来得及叫了半声:“啊-!”唇被我狠狠摄取。一会儿,她的手柳条儿似的攀上来,圈住了我的脖子,这种接吻的姿势分外刺激。她的下身翻转,没东西挨着,骚痒难耐地轻轻扭动。

  我欲火腾升,忽挣出来,绕回前面,在她膝盖跪下,仰视着她,手放在她柔松的腿儿上,喘着粗气:“蓉姐。”放在她腿上的手直打颤,眼儿似火烧。

  蓉姐娇喘着,酥胸起伏,眼神迷离,浑身无力似的看着我。一时间,我们俩谁都知道对方想要的是什么。

  我抑制不住地将脸埋在她两腿间,迷醉而疯狂地,拼命呼吸着她腿间的热气和芬芳。两手圈搂着她的后腰下方。感觉自己像个孩子,扒在了母亲怀里。她一双手落在我头上,轻轻抚摸。

  忽然,一个更加疯狂的念头闯进我脑中,我掀开她的裙底,头钻进去,全是赤裸脂腻的大腿,裙衣蒙住了头和后背,昏天暗地,只顾在里头亲吻着。

  蓉姐低叫了半声:“天-!”手隔着裙衣按着我的脑袋,两腿不住打颤。

  我将她双腿分开,脑袋往她阴部探去,脸颊挨擦着她大腿的内侧肌肤,嫩滑火烫,鼻子碰到她的内裤,伸了舌头试着一舔,她的蕾丝薄裤已湿透了。

  手伸进去,拉扯着她的内裤,她的屁股轻抬,撕扯间,内裤已被拉出到她的两只大腿上,一会儿又被我褪下来,塞进了口袋。

  她的屁股被我拉到椅子边缘,斜斜躺着,裙衣铺展,两腿大张,而我脑袋在她腿间舔拱。她的阴部毛儿稀少,长毛的地方,也是肌肤热蠕蠕的触感,阴唇柔嫩而不规则,似有无数小嫩肉片儿,湿淋淋的淫糜不堪。

  只觉她两腿一直在微微颤动,呻吟声断断续续,像个受了伤而忍受不了疼痛的人。忽然,她的手紧按住我的头,不让动弹,压低嗓子:“有人!”扯开裙角,掩了掩。

  听得脚步杂碎,有几个人从椅子背后的小道路过,有人轻笑,不知是否嘲笑我们。不过,晚上光线昏暗,有椅背挡着,从走道上,应该看不见我们的情状。

  定定的停了半响,我在里头闷热得难受,脚步声一远,我“呼”的一下,从底下钻出来,外头空气清新,扑面而来,感觉似从另一个世界回来般,大口地喘着气。

  蓉姐软摊在椅子上,酥胸剧烈起伏,斜望着我,像沙滩上干渴的鱼,微张着嘴儿,样子极为诱人。

  我将她搂坐到腿上,一边悄悄扯下短裤,一边拉着她的手往下,递给她一样东西,在她耳边低声说:“蓉姐,这个交给你了。”我的东西在她小手中热突突地奔腾。

  蓉姐轻咬着唇瓣,嘴里说:“不稀罕。”脸却往我怀里拱。我将她稍稍推起一些,掀起她的裙衣,落回来,裙衣盖住了我和她大腿,我的小弟和她的小妹赤裸相见,她光滑细嫩的后股贴在我阴毛茂盛的下腹。我们就这样坐了一会,小弟直通通一根,贴在她细嫩的阴唇上,被淋湿了一身。我和她拥坐着,眼望湖面,似乎看谁会先忍不住。

  身后又有一大群人走过,像是一个班级的进修生,年纪都不小,语声喧哗,脚步糟杂,我的东西竟忍不住在此时跳了跳,手不由伸下去,托高她的股儿,用一根手指将小弟勾到穴口,暖融融的插了进去。而人群,像过了一阵风似的,也远了。

  她的阴道不是很紧,却娇嫩无比。东西进去的一瞬间,像冰棍进了溶洞,就要融化了一般,畅美难言。蓉姐的身子沉下来,东西到了尽头,一会又浮上去,我的下体压力一轻,底下凉飕飕的空空的感觉,落下来,先是腿越来越重,接着是东西忽悠悠的直升上去,乘风破浪,最后她的后股在我的下腹间一挤,松嫩的肉沉沉地往两边撇开,周而复始,动作虽不激烈,却十分销魂。

  蓉姐不像一些未经人事的女孩,沉甸甸的坐实在人怀中,所以抱着一点也不吃力。她比我想象中的要轻,要娇小,虽不比我矮多少,在怀中婉转承欢,如耍小儿,别有奇趣。

  这一夜,在莫名湖边,我和蓉姐一直消停到夜里两点,才送她回去。此后断断续续,通了一些电话。但她却一直不肯再出来。直到一个月后的一天,我忽然接到一个她的电话。

  我说:“蓉姐,你好么?”

  她说:“不好。”

  我关心地说:“怎么了?”

  她说:“他今天回来了,也不管我愿意不愿意,要了三次。”

  她又说:“他一点都不心疼我。”

  我说:“唉,怎么能这样。”

  她说:“完了,他收拾东西就走了,去了南京。”

  她语带哭腔:“我感觉自己像个泄欲工具。”

  我安慰她:“男人忍久了,有时会这样,你别伤心啊,这说明他在外边没有乱来嘛。”

  她哭着说:“不是,他不爱我了。以前他不是这样,我能感觉到。”

  我说:“别胡思乱想啊。”

  她静了半响,忽然说:“我想你。”

  我心一跳,热乎乎的:“宝贝,我也想你。怕影响你的生活,一直没敢找你。”

  她说:“你会爱我么?”

  我柔情荡漾,一点也不嫌肉麻:“你是我生命中最珍惜的宝贝。我一直怀着感激之心,上天能让我认识你。”

  她说:“――――我想见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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