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遇一武功高强的哑巴救出危难中的崔秋山和袁承志,带二人来到山中。
山腰中有三间茅屋,哑巴径向茅屋跑去。
快要到时,屋前一人迎了过来,走到临近,原来是个二十多岁,身材曲线玲珑,苗条修长的少妇。
她向哑巴点了点头,见到崔袁两人,似感讶异,和哑巴打了几个手势,领着他们进屋。
哑巴咧嘴傻笑,笑中颇为暧昧。
那少妇脸上一红,叫道:“小慧,快拿茶壶茶碗来。
一个女孩的声音在隔房应了一声,提了一把粗茶壶和几只碗过来,怔怔的望着崔袁两人,一对圆圆的眼珠骨溜溜的转动,甚是灵活。
袁承志见那少妇粗衣布裙,但皮色白润,面目姣好,那女孩也生得甚是灵秀。
那少妇向袁承志道:”这孩子,你叫甚么名字?怎么遇上他的?“袁承志知她是哑巴的朋友,于是毫不隐瞒的简略说了。
那少妇立刻替崔秋山解毒,而后才向袁承志一笑,说道:”不妨事了。
“打手势叫哑巴把崔秋山抱入内堂休息。
那少妇收拾药箱,对袁承志道:”我姓安,你叫我安婶婶好啦。
这是我女儿,她叫小慧,你就耽在我这里。
“袁承志点点头。
安大娘随即下厨做面。
袁承志吃过后,疲累了一天一夜,再也支持不住,便伏在桌上睡着了。
半夜,袁承志尿急醒来,发现自己已经睡在床上。
他起身来到屋外,却听的隔壁茅屋传来女子轻微的呻吟声。
袁承志少年好奇,忍不住掩身过去看个究竟,待到透过茅屋的门缝向内一看,不由顿时面红耳赤:安婶婶一丝不挂的跪在地上,一双玉腕被反绑在一起。
一根麻绳穿过安婶婶反绑在背后的手腕,将安婶婶倒吊在房梁上。
哑巴也是赤身裸体,正在手持皮鞭,不停地抽打着她。
安婶婶的嘴上咬着一根木棍,木棍两端各有一个铁环。
分别有麻绳穿过,绑在安婶婶的脑后。
呻吟声就是透过木棍传出,但是安婶婶的脸上却不见痛楚之色,反有满足之意。
袁承志虽然年幼,却颇有侠义之心,当下就想冲进屋去。
但转念一想哑巴乃是侠义之人,该不会做如此不耻之事,其中必有原因。
而且真的是哑巴在做无耻勾当,即使自己冲进去,也不是哑巴的对手。
袁承志在山宗庇护下,终日受那些将领们谋定而动的熏陶,做事自然比同龄儿童老成。
于是袁承志强抑心头狂跳,继续观看下去。
这才注意到:安婶婶全身肌肤洁白如玉,虽然已经生有一女,身上毫无赘肉,一双玉乳丰实,乳头颜色粉红诱人。
臀部略丰。
此刻安婶婶的一头乌发披散下来,遮住了她半面皎好面目,更见娇艳,与来时袁承志见到的端庄、大方又有不同。
哑巴鞭打了一阵,停下手来。
解下了安婶婶嘴上的木棍。
安婶婶娇喘一阵后,用满足的声音说道:”看不出你还真懂疼人,下手恰到好处。
“哑巴咧嘴傻傻憨笑,爱惜的摸着安婶婶身上刚刚被他鞭打的地方,俯身亲吻上去。
安婶婶嘻嘻笑出声来:”你的胡子弄得人家好痒!“袁承志此刻终于明白:哑巴和安婶婶是自愿的。
他自然不懂两人是在偷情,袁承志觉得该走了,但是强烈的好奇心却把他留在原地。
此刻,哑巴已经搬了一把木凳坐在安婶婶面前,两条粗腿把安婶婶的身体挡住,伸出粗大的手,拨开遮住安婶婶秀美面庞的头发,安婶婶呼吸急促,美目含羞,甚是妩媚。
她张开红红的樱唇把哑巴下边挺立许久雄体深深地含了进去…… 袁承志伏身悄悄离开。
回到住处,他才发现:自己下面早已起了变化。
他躺在床上,眼前尽是安婶婶洁白如玉的身体和含羞带嗔的面目,几经翻转,终于睡去。
次晨醒来,小慧带袁承志去洗漱完毕,去见安婶婶。
看到安婶婶依然是粗衣布裙,正坐在桌边,一双美目含笑看着袁承志。
袁承志一见安婶婶,立刻想到昨夜情景,不禁一阵脸热心跳。
但是他不善言辞,一时不知如何开口。
幸好安婶婶先开了口:”好孩子,昨夜睡得好吗?“袁承志惭愧地”嗯“了一声。
安婶婶微微一笑”那就好,崔叔叔已被哑巴带走了,你暂时住在我这,崔叔叔的伤好了,就来看你。
“袁承志心里有鬼,不敢多说。
嘴上唯唯。
安大娘心中纳闷:这孩子怎么不象崔秋山所说机灵过人,倒象个木头。
当下也不多说,袁承志便在安大娘家中住了下来,每日自行练武。
袁承志从小没了父母,山宗的人虽然对他照顾周到,但这些叱咤风云的大将,照料孩子总不如何在行。
现下安大娘对他如慈母般照顾,亲切周到,又有小慧作伴,这时候所过的,可说是他生平最温馨的日子了。
但是袁承志每次看到安婶婶,都要努力摆脱安婶婶玉体反吊,纤毫毕现的样子,眼光颇不自然。
一连几日,安大娘终于看出端倪。
这夜,安大娘先哄小慧睡去,独身来到袁承志的住处。
袁承志正要熄灯安息,见安婶婶独自进来,更是不知所措,急忙要起身,慌乱中,却让被单牵扯,又倒在床上。
安大娘看着他狼狈的样子,忍不住笑出声来。
随即坐在床边,柔声问到:”孩子,别起来了。
在这儿住着有什么不习惯的吗?“袁承志不敢看安婶婶,慌忙回答:”好,很好……“他不明安婶婶的来意,所以心中惴惴不安安。
安大娘心中颇觉奇怪:这孩子和小慧在一起就没事,怎么一见我如此无情。
”孩子,你到底是怎么了?“ ”安婶婶,我……我没事。
“袁承志小脸通红,他不安地抬起头,恰好看到安婶婶胸前突起,顿时想起安婶婶如玉双乳,粉红的乳头,他的脸更红了,眼睛却不停地在安大娘的胸口扫来扫去。
安大娘顺着他的目光低头一看,自己并没有什么不得体之处,心中不解。
”你这是怎么了,孩子?“ 袁承志依然沉浸在想象当中,喃喃道:”安婶婶,你真好看。
“安大娘一愣,她知道自己貌美,可是听一个男童称赞还是第一次。
安大娘心中窃喜,忍不住问道:”婶婶那儿好看啊?“袁承志不假思索:”奶子和奶头……“”啪“不等袁承志说完,就挨了一个耳光。
安大娘又气又羞,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袁承志小小年纪竟敢用如此下流的话来调戏她。
她粉面生寒,恨不能立刻将袁承志立毙掌下。
袁承志被安大娘一掌打醒,顿觉不妙,但是一时又无言以对,捂着小脸,”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这一哭,让安大娘心中猛醒:他还是个小孩子,怎么会调戏自己,莫非……于是她尽量定下心,平静地问道:”孩子,你、你怎么……知道的?“她本想问:你怎么知道婶婶那两处好看呢。
但此话怎么说的出口。
但是此刻这等事情又怎能不问清楚。
即便是此言一出,安大娘还是羞红了俏脸。
袁承志不擅说谎,一边哭,一边胆怯地答道:”我、我、我看见的。
“安大娘这一惊当真非同小可,她顾不得害羞,急忙追问:”什么时候?“ ”我来这的第一个晚上。
“安大娘顿时明白了为什么袁承只一见她就不自然,她做梦也没有想到:自己和哑巴的举动竟被袁承志看去。
”你为什么要去看?“ ”我起夜……“于是袁承志将那晚前后经过都说了。
安大娘心里稍安。
暗骂哑巴猴急,不肯听自己的去点了袁承志的穴道。
事已至此,只能设法补救。
于是柔声对袁承志道:”孩子,不怪你。
哑巴叔叔在帮助婶婶练一种特殊的功夫,必须如此。
“袁承志见安婶婶不生气了,又如此一说,方才安下心来,也就不再哭了。
安大娘歉然地轻抚袁承志左脸,蚊声说道:”婶婶对不住你,不过此事千万不可告诉别人!对你小慧妹妹也不可提起。
好吗?“语气如同恳求。
袁承志自小由在山宗庇护下,从来没有人给他讲过男女之事,不懂其中奥妙,听得安婶婶如此说,不由心中释然。
当即承诺:绝不对他人提及。
安婶婶似松了一口气,再次提醒袁承志道:”万不可对他人提起,特别不能让小慧妹妹知道。
“袁承志不解地看着安婶婶,茫然地答应了。
安大娘心神稍定:”好孩子,快些歇息吧,婶婶走了。
“说完,就要起身离去。
袁承志突然问道:”婶婶,我能帮你练那功夫吗?“安大娘玉面尽红,看这袁承志一脸真诚,眸子里一片期待的样子,心中一动,随即心中暗笑:总不成让一个十岁男童……当下说:”好孩子,你还小,长大以后……“又觉此话不妥,真的是令自己羞得无地自容,于是急忙说:”快睡吧,孩子。
“急忙起身离去。
留下不明就里的袁承志不提。
回到自己房中,安大娘脱衣就寝,但那里睡得着。
与袁承志一番对话,早已令她旖念暗生。
她犹豫再三,终于忍不住起身,点了身边女儿的睡穴,又来到袁承志的房中。
袁承志虽然熄了灯,却还没有睡着,他呆呆地看着窗前的月光,还在思量:哑巴和安婶婶练的是什么功夫,要裸衣相对?正在胡思乱想间,屋内无声进来一人,潜近床边。
不等袁承志开口,来人忙“嘘”一声:“孩子,是我。
”袁承志听出是安婶婶,心中不知是惊是喜,虽然他不明白安婶婶为什么会去而复反,却也知道,并非前来闲谈。
安婶婶坐在袁承志床边,玉手抚在袁承志的脸上,自己却脸颊发烫,芳心鹿撞。
片刻后,才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问道:“承志,愿意帮助婶婶练功吗?”袁承志自然愿意,于是按照安婶婶的交代,袁承志开始助其练功。
首先脱掉安婶婶和自己身上的衣服,一丝不剩。
袁承志年幼,无法爬上房梁,这吊也只好勉了。
袁承志突发奇想,他问过安婶婶后,就把安婶婶手脚解开,把安婶婶按倒在他平时读书的方桌上,把安婶婶手脚用麻绳拴住,在桌子底下把麻绳连在一起。
安婶婶不停地叫袁承志用力拉紧。
有几次安婶婶疼的叫出声来,袁承志不敢用力,倒是安婶婶连说不妨,愈紧愈好。
于是袁承志不再有所顾忌,使出全力。
好不容易绑好,这才按照安婶婶的吩咐,给婶婶两片樱唇中间,绑上木棒。
然后就拿起婶婶带来的皮鞭,使出吃奶力气,没命的朝婶婶的如玉肌肤上,狠狠抽去,直到袁承志大汗淋漓,手软筋麻。
这回安大娘可吃尽了苦头,她原本以为袁承志不过十岁幼童,力气不够。
所以告诉袁承志:一定要用尽全力抽打,而且一定要到他打不动为止。
但是袁承志自幼习武,力气早就超过普通男童,开始安大娘还挺得主,才过一半,就已经被袁承志打得疼痛难当,本要出言喝止,怎奈木棒封口。
只得拼命发出呻吟,以期袁承志听到停手。
但却忘了她曾交待:婶婶越是叫疼,工夫便进境越快。
所以她越是大声呻吟,袁承志越是用力。
终于疼痛难忍,泪水顺美目滚落,直到袁承志停手,眼泪兀自不停。
袁承志略微喘息片刻,才上前解下安婶婶口中木棒,这才看到安婶婶泪流满面。
不由大惊。
安大娘亦是喘息不停,过了半晌,才幽幽地说道:“承志,你快把婶婶打死了。
”袁承志大是不解,不是婶婶吩咐我这样做的吗?安大娘暗自叹息,袁承志一个十岁孩童,懂得什么。
心中不由幽怨顿生,本待令袁承志解开自己手脚,却感到袁承志的小手摸在她的身上,同时俯身,用他柔软的小舌头,舔试安婶婶身上的鞭痕,让安大娘好不舒服。
安大娘本欲询问袁承志如何懂得如此做,转念一想,他曾偷看哑巴与自己“练功”,自然模仿的惟妙惟肖。
很快,袁承志就连摸带舔在安婶婶的一双玉乳之上,安婶婶的身体一阵颤抖。
袁承志以为又弄疼了安婶婶,急忙缩手停舌。
却听安婶婶说:“承志,不妨事,你用力吧。
”袁承志这才继续用手抓住安婶婶的双乳,一面用力抓着,一面不停地舔着安婶婶的乳头。
他这才发现:婶婶的乳头很硬,玉乳抓在手中,颇有弹性,用力抓捏,好不舒服。
“婶婶” “嗯……”安大娘声音似非常舒服。
“你的、你的这个摸着真好玩。
”袁承志小孩心性,找不到别的说辞。
“那你就多玩一会吧。
”安大娘说完,脸如火烧。
幸喜屋内光线不明,不曾让袁承志看到。
其实袁承志毕竟还是孩子,即使看到了,也不会明白什么。
随着袁承志的把玩、亲吻安大娘双乳的节奏,她的樱唇中不停吐出醉人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袁承志才恋恋不舍地从安大娘身上爬下来,解开了把安大娘反绑在桌子上的麻绳。
安大娘让袁承志把自己用麻绳再次双臂反剪,五花大绑。
这才让袁承志坐在床边,自己跪在袁承志面前,低头将袁承志那虽然细小,但也笔挺多时的雄体含入樱唇之间。
不停地用粉舌舔试,袁承志觉得舒服之极,忍不住学着哑巴样子,用小手摸在安婶婶如丝如缎的长发上。
良久,袁承志觉得丹田一股热气涌出,下面有不出不快的感觉,他本能的用双手抱住安婶婶的头,下体用力抵住安婶婶的脸。
从未有过的畅快之感传遍全身,但下体却什么也没有放出。
他也变得气喘起来,着实痛快。
安大娘自然知道:承志年龄还小,不到能人事之际,但是也十分满足。
袁承志年龄虽小,却不乏男人阳刚,而且还略知怜香惜玉,当真难得。
于是站起身来,挨着袁承志坐下,忍不住在袁承志的脸上吻了一下,说:“承志,以后私下里,叫我姐姐好吗?”尽是相求口吻,袁承志当下同意了。
安大娘大喜:“好弟弟,搂着姐姐躺下好吗?”袁承志把五花大绑的婶婶紧紧搂住,两人躺下。
袁承志的右手委实不老实的又摸上安大娘的玉乳。
安大娘心中暗笑:原来小孩也是如此,男人都喜欢女人的这里。
袁承志终究是小孩,不知不觉,沉沉睡去,直到天明。
袁承志被安大娘弄醒时,天已大亮,她央求袁承志解开绑绳,便起身离去。
不一会,自有小慧过来招呼他。
从此每隔几日,安大娘自来求袁承志绑她练功,两人便姐弟相称。
袁承志经常突发奇想,变着花样帮助安姐姐练功。
每次他提出的新鲜花样,安姐姐从不反对,反而非常顺从。
甚至有一次袁承志提出到屋外树林中,安大娘也欣然同意,结果是袁承志把安大娘绑在树上,扯光衣服,结结实实地鞭打一顿。
不过这次袁承志没有给安姐姐嘴绑上木棒,而是把安姐姐的底裤扯烂,塞进姐姐嘴里……小慧发现母亲好象特别依从袁哥哥,但听母亲说:袁哥哥从小没有父母,应该好好关心他。
小慧终究是孩子,再说她也喜欢大哥哥,也不去追究那许多。
就这样,如此过了十多天。
怒杀鹰犬,母女脱险 这一日,袁承志练功完毕,准备回屋。
忽然看到一只野兔从面前窜过,于是他心中一动:何不打只野兔回去尝尝。
所以拾起一块石头,追了下去。
追出老远,才投石击中野兔,袁承志大喜,拎着野兔兴冲冲地奔回茅屋。
来到屋前,却不见小慧母女。
他正要出声招呼,忽觉不对:洗衣盆打翻在地,安婶婶洗了一半的衣服扔了一地。
小慧平时所用长剑也扔在一边。
可见有事发生。
他顿时警觉,在山宗多年,养成了袁承志遇事沈着的习惯,他天资聪明,此刻立即体现出来。
他悄悄拾起小慧的长剑,蹑手蹑脚走近茅屋。
恰好茅屋中传来一个陌生男人声音:“小丫头,你要不听话我就杀了你妈妈!”袁承志一惊,急忙伏身,缓缓爬到窗下,慢慢矮起身子。
窗户没有关,他顺着窗户向内望去,不由地顿时血脉贲张:安婶婶又是一丝不挂,手脚反缚。
一根麻绳使安婶婶玉体俯地悬空,嘴里含着一个身着灰衣的男人的雄体。
此人后背斜对着门户,嘴里嗯呀不停。
安婶婶嘴边还挂着些许白色液体,一双美目流着屈辱的泪水。
小慧妹妹满面恐惧地站在安婶婶身后,一边哭,一边抓住安婶婶被迫分开的玉腿,用粉嫩的小舌舔着安婶婶下体。
这难道又是安婶婶在练功吗?袁承志暗忖:安婶婶不是说练功之事不能让小慧知道,怎么……袁承志脑子一片混乱。
突然,一个淫亵的声音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贱货,你嘴上功夫端的了得,看来你不寂寞呀。
我又硬了,嘿嘿……”袁承志不知道此人来历,但仅仅凭此就可以断定这不是好人,即然安婶婶都失手被擒,更不用说自己了。
他要救人就得等待时机。
原来,此人来自锦衣卫,名叫胡老三。
他是安大娘丈夫的下属,觊觎安大娘的美色非只一天,但碍于同僚面子,始终不敢有所行动。
此次哑巴为救崔秋山和袁承志,杀了几个官差,胡老三正好在附近,所以就接手此案。
十几天的明查暗访,终于给他找到了此地。
他好大喜功,没有告诉任何人,独自一人闯了过来。
其实他的武功本不如安大娘,却被他先制伏了小慧,这才逼得安大娘束手就擒。
在袁承志赶回之前,他已经在安大娘嘴里射了一回,并逼着安大娘吞咽下去。
安大娘尽管羞怒难当,但是经不起胡老三用小慧做要挟,只好忍辱吞下。
胡老三一边以小慧作为要挟,逼迫安大娘接受他的种种侮辱,同时,还不停地用污言秽语羞辱安大娘。
安大娘为了保全女儿,不仅要忍受胡老三对她肉体上的侮辱,还要按照胡老三的意思,说出比肉体上侮辱还要令人屈辱的话。
现在,胡老三又开口了:“贱货,又要让大爷我教你不成?嘿嘿?”淫亵的成分不问可知。
安大娘吐出了胡老三雄体,含泪颤声道:“胡大爷,求你可怜我,成全了我吧……”说完,已经泪流满面。
胡老三对安大娘话不满意:“嘿嘿,贱货如此健忘,我胡老三可要对不住了!”说完,那起皮鞭,走到小慧身边,恶狠狠地抽了下去。
小慧的惨叫声、哭声立刻传来。
安大娘立刻哭叫道:“住手,胡大爷,求你停手。
我听话就是……啊!”胡老三轮起皮鞭自下而上,皮鞭抽在安大娘得玉乳上,安大娘也疼的叫出声来。
“贱货!”胡老三骂道:“说呀!”安大娘的脸因羞愤而变得通红,泪水泉涌。
颤抖着说道:“胡大爷,上、上了我这个贱货吧……”说到这里,已泣不成声。
“既然你这么求我,我就成全了你这个贱货吧。
”胡老三得意地推动安大娘吊在半空、手脚反缚的玉体,让安大娘面对依旧哭泣的女儿小慧,自己抓住安大娘坚实的玉腿,挺着自己刚刚硬起来下体,插进安大娘的体内。
安大娘银牙紧咬,屈辱的泪水再次泉涌。
但是随着胡老三抽插,她的体内也渐渐有了变化:她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心跳越来越快,不知不觉中,她忽然听到一个女人发出的满足地呻吟声。
这才发现就是自己。
她当真又羞又急,急忙忍住。
但是身体偏偏不争气,她的玉体竟然颤抖起来,呻吟声再次冲出樱唇。
胡老三一边不停用力抽插着,一边冷笑道:“嘿嘿,贱货,当真是贱货。
”安大娘羞得咬住了下唇,直到下唇被自己咬出血来。
但是片刻功夫,就再也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胡老三一面狂笑,一面用力抽插…… 正在他得意忘形之际,忽然觉得背后寒风袭来,他大惊失色,没有料到会有人暗算于他,待要躲避,袁承志含恨出手,尽出全力,胡老三哪里躲得开,只听嚓地一声,一柄长剑透体而过,胡老三全身一挺,丹田力散,嘡啷倒地而亡。
同时小慧哭叫道:“袁哥哥,你可来了。
”安大娘想到自己的丑态被袁承志看到,羞急之下,立刻昏晕过去,人事不醒。
袁承志和小慧大惊,以为安大娘已经去世,两人急忙把安大娘解下,抬到床上。
用被单将安大娘裸露的玉体遮盖,这才放声大哭。
没有多久,安大娘缓缓醒来,歇息片刻,穿好衣服,起身看见胡老三的裸尸,羞愤交加,上前抽出尸体上的长剑,向胡老三的尸体没头没脑地乱劈一通,直到把胡老三的尸体剁的稀烂,方才停手。
三人收拾屋子,把胡老三四分五裂的尸身弄出屋子等等不必一一细说。
当天晚上,哑巴下山,比划着告诉安大娘:自己要带袁承志回山。
安大娘大喜之余,拉着袁承志,走到内室,并排坐在床沿上,说道:“承志,我一见你就很喜欢,就当你是我的……今天你不顾性命救了我和小慧,我更加永远忘不了你。
今晚我要到一个很远的地方去。
你跟着哑伯伯去。
”袁承志道:“不,我和你一起去。
”安大娘微笑道:“我也舍不得你啊。
我要哑伯伯带你到一个人那里。
他是你崔叔叔的记名师父。
你崔叔叔只跟他学了两个月武艺,就这般了得。
这位老前辈的武功天下无双,我要你去跟他学。
”袁承志听得悠然神往。
安大娘道:“他平生只收过两个真正的徒弟,那都是许多年前的事了,只怕他未必肯再收徒弟。
不过你资质好,心地又善良,我想他一定喜欢。
哑伯伯是他仆人,我请他带你去求他。
你好好去吧。
要是他真的不肯收你,哑伯伯会把你送回到我这里。
”袁承志点点头。
安大娘又叮嘱道:“这位老前辈脾气很古怪,你不听话,他固然不喜欢,太听话了,他又嫌你太笨,没骨气,只好碰你的缘法吧。
”从腕上脱下一只金丝镯子来,给他戴在臂上,轻轻一捏,金丝镯子已经收小,不再落下,含泪笑道:“等你武功学好,成为大孩子时,别忘记安婶婶和小慧妹子!”袁承志道:“我永远不会忘记。
要是那位老前辈肯收我,安婶婶你有空时,就带小慧妹妹来瞧瞧我。
”安大娘眼圈一红,说道:“好的,我会时时记着你。
” 安大娘写了一封信,交给哑巴转呈他主人。
四人出门,分道而别。
袁承志与安大娘及小慧虽然相处并无多日,但母女二人待他极为亲切,昨日还是袁承志将她们从胡老三的淫威下救出,分别时均感恋恋不舍。
特别是安大娘,与袁承志数度“练功”,更是难舍难分。
但是安大娘知道:如若袁承志能被那位前辈收为徒弟,前途不可限量,也只能收起儿女情,和袁承志、哑巴分道扬镳而去,袁承志却偷偷留下和安大娘练功时用过的皮鞭。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