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是做生意的,很有钱。父亲做土建工程,在天津这边还开着几间宾馆。
因为我的关系,他也渐渐地加入了这个圈子。这样一来,他的色狼本性可就充分地暴露了出来。
这两年里,我联系过拍照的野模,他用钱搞定的不下十个了。
当然,我也没少沾他的便宜,通常都是我们俩一起玩,玩完了再介绍给那些摄影师的。
我们俩最大的一个爱好,就是喜欢内射,但是健康还是最重要的,一般不是非常确定的,通常都戴套做的。也有那麽几次,找到几个刚刚下海的小野模,当然就是不戴套了,这其中也有小心怀了孕,最後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没办法搞清楚了。
小狼会在以後把这几段小插曲写成故事分享给大家的。今天要说的就是小狼的这个死党。
两个多月前一个周六晚上,八点多和女朋友吃完饭,正在送她回家的路上。
接到了死党的电话,非要我到开发区的一家KTV里去找他。
电话里也没说清楚,赶忙把女友送回了家,直接开车奔赴那家KTV。
刚进房间就看见,他和一帮平时喝酒的哥们都坐在沙发上,一人搂着一个陪唱的小妞正抠抠摸摸了。
数了一下,算上我一共6男5女,刚坐下,他们就催我点个妞。
小狼看了一下,这种地方的货色都浓妆艳抹的,不开灯还好,一开灯能吓死人,没几个真正长得不错的。实在推脱不开,乾脆随便点了一个就喝起酒来。
过了半个多小时,门突然被从外面推开,进来一个小姐,身高大概170,身材很好,长相也还可以。
一开始以为是这里找生意来的,後来仔细一看,原来是前两天日子介绍的一个野模,四川人,26岁。她进来以後直接就坐到了小狼死党的边上,看见他冲我一眨眼,心里就明白几分了。
原来这妞接完那些色鬼摄影师的生意没有马上离开,被这小子给临时包起来了。
她坐下後,每人敬了我们一杯酒,敬到我时,眼睛一亮分明是认出了我,看得出来有点不好意思。
KTV里的酒水一般都是威士卡加饮料,而且那酒一般也都是假的,不经常喝的人喝上几杯就有点头晕了。
五杯过後,看得出来这女的已经有点反应迟钝了。
我偷偷地把死党拉到旁边,聊了起来。原来上次我介绍完她活以後,趁着和我俩吃饭的机会,就勾搭上我这个死党了。
当时我觉得她不是很漂亮,所以就没有动心干她。没想到,让这小子惦记上了。两人在宾馆住了四五天了,天天除了吃饭就是做爱,当然都是戴着套的,因为这妞的底细我们不是特别清楚。
这小子把她玩腻了,在她身上花了几千块吧,想着借个机会就让她回南方了。
唉,这小子的眼光现在越来越差了,什麽货色都吃。快成『集邮』了。
我们俩聊了几句,心中自有默契。於是就隆重把她介绍给大家了,说她是刚刚毕业的平面模特,很快就会跻身一流媒体了。
紧接着招乎大家每人轮流敬起她来,这女的一开始还比较不好意思,也不是谁敬都喝,後来一个小时以後,借着酒精的原因,频频和我们碰起杯来。又非要和每个人玩骰子,结果输多赢少,又被灌了好几杯。
等到十一点左右的时候,已经是有点迷迷糊糊的了。好戏刚刚开始!
死堂借着给她醒酒的机会,叫上我把她扶进了洗手间。然後递给我一盒开封的避孕套,一数还剩八个。
他告诉我,买了整整三大盒,现在就剩下这八个了。我一算,靠,四五天时间用了二十二个,人不都掏空了吗?
他说,他现在看她脱光的样子一点性趣都没有了,可是没办法这女的太粘人了。不是要东西就是要和他做,整个一强买强卖。今晚就把她留给我们了,五个人想做几次就做几次,他请客!
说完就出去了,小狼从卫生间里面把门锁上了。把她放扒到洗手台上,扒下裙子和内裤,闻了闻没有什麽味道,仔细一看下面的毛很重,阴唇也有点大和长,左右包在一起。用手指给两片阴唇分开,双闻了闻,直接挤入了两根手指,里面有点干。
抠了几下,然後在阴道口使劲啐了两口唾沫,戴好套子用力一挺,直接就到花心了。
老汉推车、後门别棍是我最喜欢的姿势了。就这样,狠狠地操了她十分钟左右,就射了。
从她里面出来,把用过的套套顺手扔到了马桶里。这种东西可不能乱扔,如果扔到纸篓里被人发现了,容易给人家找麻烦。
完活提着裤子就出来了,刚出门就看见一个哥们很急的样子,走了进去。不到十分钟也出来了,然後是另一个。
这样过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每个人除了我那死党哥们没操,其他五个人都来了一发。
这时,也许是被我们和现场的气氛影响到了,他也冲了进去,连门都没锁,就干上了。弄得外面陪唱的那几个小姐也有点尴尬,其中一个岁数大一点还问我,是不是经常这麽玩女孩?太刺激了。
我那哥们从里面出来以後,建议我们把剩下的两个套也用了,省得浪费~~靠,都是什麽人啊!
结果就是我和另一个胖子,又提马上枪,来了一炮。
我是最後一个,完事的时候,我看了一眼马桶里面,也许是我第一个带头这麽做的原因,还有大家可能都比较守规矩,算上我的最後一个套,马桶里漂得都是套子了,数数一共八个,一个不多一个不少。
这时那妞竟然还趴在洗手台上迷迷糊糊的。我们赶紧结帐,交代好了公主,过半个小时如果她还没醒,就进去叫她。然後我们就离开了。
回到家倒头就睡,一觉就到了早上十点钟左右,被一个电话叫醒的。
打开一看,果然是那个妞。她带哭腔地质问我,晚上都是几个人干的她?为什麽死党也不接她电话了?我们现我在在哪?她要来找我们,然後骗我说,再和我俩见一面就回重庆了。
我也乾脆胡缠了个理由,说昨晚我又接了个电话,早早地走了。後来发生什麽我也不知道,我打电话也联系不上我那死党什麽的。
就这样,她骂骂咧咧地挂了我的电话,从此再也没有联系了。
【完】